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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没见过像盛夏这么无情无义的女人
    只要是景行确定过的事情。
    那么没问题的话,就一定不会再出现什么乱子。
    想到这里,傅霆骁眸光低敛,再看着景行的时候,又好似带着一丝的深究。
    “这期间,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傅霆骁问的直接。
    景行一愣,而后立刻摇头:“不可能会有意外。在事后,我折返回去,已经找到了那个女人的尸体,惨不忍睹。”
    甚至当时的情况都留了照片,确定这个女人已经死亡,都是为了以防万一。
    所以傅霆骁的话,景行想也不想的就否认了,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出现。
    傅霆骁点点头,倒是没说什么,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也不可能有意外。
    就算他允许意外的存在,那个在暗处的人也不会允许意外的存在,显然都是算计好。
    倒是景行看着傅霆骁,安静的问着:“傅总,是不是这里有什么问题?”
    “没事。”傅霆骁否认了。
    总不能告诉景行,是看着盛夏和傅子修在一起睡觉的样子,忽然荒诞的觉得,当年生下傅子修的那个女人就是盛夏。
    那就太离谱了。
    但是盛夏对傅子修的态度,又好似说不上来的好。
    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甚至傅霆骁丝毫不怀疑,让盛夏把命给傅子修,盛夏可能都会毫不犹豫。
    这是为什么?
    单纯想挟天子以令诸侯吗?
    傅霆骁不动声色,把自己的情绪藏的很好。
    这个问题已经翻篇。
    景行很快就转移了话题:“余小姐不听劝,已经来了,她一直都在外面,还有外面的记者,绝大部分也是余小姐安排,这件事您看?”
    因为傅霆骁对余晚晚的态度有些不一样,所以景行还是必须来亲自询问傅霆骁。
    结果傅霆骁却忽然安静了一下,好似对于余晚晚的事是一种默许的态度。
    但傅霆骁的想法,却只有自己知道。
    他想把那天晚上睡了自己,还能逃得无影无踪的女人找到。
    但真的顺水推舟找到余晚晚的时候,傅霆骁却开始怀疑,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余晚晚。
    他对余晚晚有一种下意识的排斥,不管是身上浓烈的香水味,还是搔首弄姿的姿态,都不像是那天晚上果敢干脆的女人。
    傅霆骁阅人无数。
    如果那天晚上的人真的是余晚晚,那么余晚晚的性格就必然会留到第二天。
    不从自己这里得到好处,又岂能善罢甘休。
    就好比现在,傅霆骁主动找上余晚晚,余晚晚就可以见缝插针的把每个事都安排的稳妥,是要把自己和她的绯闻炒到飞起。
    何况,傅霆骁纵然对那天晚上的记忆并不深,但是在隐约里,他还是记的这样的触感。
    余晚晚的触感和那天晚上的女人截然不同。
    加上后来忽然发生的意外,让傅霆骁来不及在余晚晚身上证明什么。
    最终,傅霆骁淡淡开口:“她喜欢呆着,就让她在外面等着。”
    “是。”景行点头。
    但很快景行又转身问着:“傅总,那媒体上的那些消息呢?”
    在景行看来,余晚晚就是踩着傅霆骁的底线在叫嚣。
    没有人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蹭傅霆骁的热度,更不用说是余晚晚这种完全没任何背景的人。
    就是天真又愚昧,觉得自己凭那点皮肉手段,就可以掌控全局。
    “不处理,我有用处。”傅霆骁淡淡开口。
    景行意外了一下,但是景行猜不透傅霆骁能有什么用处。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景行没再开口,和傅霆骁颔首示意后,他就匆匆离开。
    傅霆骁并没理会景行离开,低头随意的翻阅了现在媒体上的各种报道的。
    他有他的想法,是想接着余晚晚试探盛夏。
    说不上来为什么,傅霆骁觉得盛夏对自己,是一点情绪反应都没有。
    波澜不惊,总觉得自己才是被盛夏利用的那一个。
    这个女人可以软言软语的哄着你,却没真心。
    傅霆骁想知道,盛夏在傅太太的位置上,看见这些八卦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所以傅霆骁才留着媒体上这些荒诞的消息。
    而后傅霆骁安静的退出了pad,又变得不动声色。
    想到景行说的刚才盛夏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他眉眼里都是冷笑。
    大抵也是没见过像盛夏这么无情无义的女人。
    呵——
    傅霆骁冷眼靠在床上,一声不吭。
    有几次傅霆骁想拿起电话质问盛夏,但最终,这电话都没拨打出去。
    反倒是把傅霆骁的恶劣情绪逼到了极致。
    就连病房的空气里,都透着隐隐的怒意,让人不寒而栗。
    而在睡梦中的盛夏,忽然耳根子发热,脑海里好似有人在咒骂自己。
    但是盛夏翻了个身,就完全没把这件事再放在心上。
    和傅霆骁的不痛快比起来,抱着傅子修的盛夏不要提有多开心了。
    ……
    翌日。
    盛夏给傅子修弄好早餐,陪着他一起吃完。
    盛夏才安静的看着傅子修:“子修,我要去一趟医院看你爹地,所以你在家里等我好不好?”
    傅子修听着盛夏的话,眼睛就这么落在盛夏的身上,又好似有些眼巴巴,和平日里的毫无反应截然不同。
    只是傅子修很久都没能说出一句话,就只是这么看着,这样的表情又有些局促不安。
    “没关系,你想说什么,可以尝试的说出来。”盛夏耐心的哄着,脸上没一点的不耐烦。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傅子修好几次想尝试开口,但是最终都没能发出一点声音,好似是习惯了。
    那是一种对说话强烈的抗拒,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又无法表达。
    最终,傅子修不吭声了,就这么站着。
    忽然,盛夏想明白了什么:“子修是不是担心你爹地,所以你也想跟我去医院看看?”
    一句话,就让傅子修的眼神亮堂了起来,看着盛夏的时候都好似眼中有光。
    盛夏无声的笑了笑,眉眼里带着清浅的笑意,所以她说他们是母子,才能有这样的心灵感应。
    说不上为什么,盛夏觉察的出傅子修排斥这个别墅里的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