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玲看着整洁的林烈,和白天的时候换了个模样,棱角分明刚毅的面孔,透露出一丝魔气,一丝霸气,一丝谦逊,一丝随和!
齐玲心里暗想,这小林子还是个矛盾体嘛,不过挺好看的!
此时,那烤鱼烤的滋滋冒油,那铁锅里鱼汤白嫩嫩,稠稠的,翻滚着浪花!
于是众人各自拿出了碗筷悄无声息的吃了起来。
不知谁打破了沉静,太好吃了,林师弟,你是干厨子的吧!
众人哄堂大笑,你一言我一语,无不是赞美林烈的厨艺。
林烈其实是有打算的,所以他让小风捕了好多鱼。
凌云倒也没有客气,微笑道,林师弟,以后饭菜你管了,你只管做,需要什么材料,他们都会帮你准备好。
众人齐声应是!
武者基本从小都在修炼,哪有时间做什么饭菜,只要填饱肚子,就无所谓了,有时甚至好多天都不吃一顿饭,吃一些灵丹妙药代替,反正平时也需要吞服一些丹药。
就比如今天,部分人直接打坐休息,部分人煮了一点饭吃,像凌云还考虑到了林烈要吃饭,特地嘱咐齐玲煮了一些。
美食,他们没有这个概念,平时宗门各忙各的,谁有空研究这玩意。偶尔参加个什么宴会,不是灵果,就是灵丹,灵茶,灵酒,哪有现在这么接地气!
此次,林烈成功挑起了众精英弟子的味蕾。
入夜,韩潭邀请林烈一起住帐篷,林烈拒绝了。
林烈修炼的功法与众不同,看看四下无人,悄悄的和小风跑了出去。
小风鼻子好使,在远离营地的地方,追到了几只三阶巅峰的魔狼,此时的林烈彻底放开了自我,准备大战一场。
小风喝了一口龙象精血,在旁默默炼化,替林烈把风。
林烈此时没有用刀,赤手空拳,开始实践龙象十二式的第一式神象踏地,与几只魔狼疯狂的战斗到了一起。
当下的林烈在血魔大法的影响下,心境也化身成了野兽,疯狂,狡猾,凶狠,暴戾……,众狼越打越心凉,这是个什么怪物,如此难缠,想要转身逃跑。
林烈一看,时机到了,随即发动了龙象十二式第二式,魔龙探爪,只见群狼周围爪影重重,呜呜爆响,天上地下,前后左右都是爪影。
随着一道人影倒飞而回,群狼倒地不起,狼身上,头上全是血洞,有的开膛破肚,场面极其血腥。
小风早已见怪不怪了,当即林烈取出一个空的大缸开始收取血液。收取完毕后,林烈盘膝而坐,开始运转嗜血神功。
方圆十几米内散落在地的鲜血丝丝缕缕化成血雾,不断的被林烈吞噬。
一炷香的时间,林烈起身,四周除了东倒西歪的杂草树木,已经看不到任何鲜血,只不过,空气中仍残留淡淡的血腥味。
一阵清风吹过,关于鲜血的痕迹,荡然无存。
此时小风也已起身和林烈朝着营地而去。
就在快接近营地时候,小风突然停住了脚步,浑身毛发炸起!
林烈也赶忙机警的匍匐在地,安抚了一下小风,心里一阵疑惑,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
一人一兽悄悄靠近营地。
蓦地,营地里现几道蒙面黑影,为首的一人,哈哈大笑道,诸位,还是乖乖的把你们所得宝物交出来吧。
中了我们无色无味的化功散,一身功法皆无法运转!今天你等在劫难逃!
林烈定睛一看,一众弟子皆跌坐在地,大师姐首当其冲!
林烈心里一急,这可如何是好。
看来只能铤而走险故技重施了,林烈脸上涂满狼血,衣服是也洒满血滴,手拿一条狼腿,舌下含了一口龙象精血。
此时其中一贼子道,我们几个只为求财,不害命,识相的话,交出宝物,自然放你们离去。
说着就要动手摘取众人的储物戒指。
一群狗贼,有种杀了我等,否则必取尔等性命,凌云怒道。
群贼为首的一人道,取你等性命,怕是要给我们带来天大祸事,这买卖划不来!你们青阳宗也不好惹,所以我们只谋财不害命。
你又怎知我们是青阳宗的?你又怎知我们身上有宝物?看来你们也不简单呢,韩潭此时幽幽的道。
接着韩潭又道,莫非有人泄密,对也不对?
那为首贼子语气急促,休得胡说!
被我说中了吧,嘿嘿,韩潭一声冷笑,莫非是玉清宗,亦或是紫霄宫?
听到这两个宗门名字,那贼子果然乱了方寸!
凌云看了一眼那为首的贼子,眼神冰冷的道,你就不怕被人家当了枪使?
群贼顿时一阵慌乱,最后那为首的一人咬牙道,梁子已经结下,由不得我们退步,动手!
林烈暗道就在此时!
顿时林烈站在小风背上并收敛了武者气息,发出桀桀怪笑!
一众贼人大惊,什么人?
林烈故作沙哑嗓音,桀桀,本座在此看尔等表演了好久,一群鼠辈,还敢打劫!可知尔等皆是我的食物,桀桀桀!
众贼人刚才已经乱了方寸,现如今又出现变故,心乱如麻!
其中一贼子道,你到底是谁?
将死之人,也罢,吾乃地狱血魔!既然进入本座地盘,那就都留下吧。
凌云等人看着林烈表演,面露古怪神色!
此时一性急、凝丹境一重的贼人,大喝一声,休得装神弄鬼,冲了过来。
林烈暗道,来的好,不动如山!悄悄运转龙象锻体术,浑身骨节爆响,真气灌注全身!
待那贼人接近,定睛一瞧,也吓了一跳,此人满脸鲜血,还吃生肉,顿时心里一慌。
就在此刻,林烈低喝一声,魔龙探爪,放开气势,嘭的一声爆响,身体凌空飞出,瞬间与对面的贼人不过三尺,闪起一片漫天爪影,伴随呜呜声响,尤其黑夜,格外瘆人!
你不是人,啊!一声凄厉的惨叫自爪影中传出!
嘭的一声,爪影消散,林烈倒飞而回,落在小风背上,一手扣着一个脑袋,一手拿着一条手臂,鲜血淋漓,看伤口好像是硬撕下来的,怎得一个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