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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败军之将
    完颜圣君左手捏紧缰绳,头猛得向后一仰,躲过猛然攻过的刀法,所有的将士都为他捏了一把冷汗,看他有惊无险,也大大松了口气,擂鼓之声又再度响起,以助威的性质在鼓舞着面前这位将军。
    两位将军的坐骑相互围绕着转了两圈,相互在观看对方有什么破绽,对一次进攻有什么好处,但彼此之间并没有看出对方有什么破绽,必定两位将军都是久经杀场之人,怎可轻而易举的看出对方的破绽。此时两人已不再多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而是在想用什么巧妙的方法来克制对方,在短暂的时间内能够让对方一败涂地。
    不知不觉马匹又已经转了数圈,完颜圣君看了看两马之间的距离相隔不过有数米之远,此时猛然攻击对自己大有好处,突然双腿猛力夹着马腹,左手抖动缰绳,马儿吃痛迅速向前冲去,右手拖着刀柄,刀刃在地面石块上荡起火星四射,当马匹已经快要接近时,刀已起身,猝不及防的发起攻击,猛然砍去,这一招斩马刀,是使用他右臂的最大的臂力,再强的人也无法招架的一刀势的攻击。但塔古而罕却是例外,他已经意识到危险,迅速将刀身迎面挡去,此时他所出的力道也超出寻常,如果招架不住就必死无疑。
    两人的双手已经被对方所施展的力道所震麻,各捏紧刀柄,完全猜测到对方的实力是不可预测的强大,塔古而罕笑道:“完颜将军如果我们在马上较战,必受限制,不能发挥我们的特长,更不能显示我们的刀法有多么的精深,不如我们先撇下马匹,大战一场如何?”
    完颜圣君扬声笑道:“将军此话正合我意,在马匹上较战束手束脚,更不能好好发挥我们的长处,使出一招都感到很累,不如我们下马痛痛快快的打一场,才能显示出我们男儿本色。”
    二人随即下了马匹,完颜圣君双手紧握刀柄,脚踏地面如履薄冰一般,又如脚踏轻纱一般那样轻柔,刀势如火如荼,不断旋转着刀身,一连串向塔古而罕使出砍、刺,戮,在使出这些招数外,塔古而罕的身上衣服被刀风刮得猎猎作响。
    塔古而罕意识到此招都是必杀之招,将自己置之死地,根本不容自己有喘气的机会,连忙提刀迅速向后退去,所退之处都留下深深的印痕,置之死地而后生,大概在退去数米之远,猛然挪动身体向半空中跃起,跃起之际,双手紧捏刀柄,刀刃向下,刀势在半空中划动,气流在刀势的驱使下不停的涌动,翻滚,气流的压力好像立即强大了数百倍,压得完颜圣君衣衫立即破碎,发出清脆刺耳咔嚓之声。
    完颜圣君暴喝一声,声动地摇手中的刀更是苍劲有力,嗖地一声,整个人已蹿出半空,手中的刀像飓风般扫射过来,人随刀走,转瞬间,整个刀气已经逼近塔古而罕,完全已经达到笼罩着对方。
    塔古而罕也不甘示弱立即改变了攻击的招式,刀式所发出的气流迅速向完颜圣君面前飘去,两种力道相互碰撞,轰地一声巨响,整个天空都变得暗淡无光,所有的将士都屏住呼吸,凝视着看着上空,都为他们手中捏了一把汉,担心着他们的生死存亡,只要有一方取胜,他们的士气就会倍增,胜利的果实一定是自己的一方。
    完颜圣君笑道:“没有想到将军的功夫真是高手中的高手呀!和我交战的将军从来就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强悍的对手。”
    塔古而罕道:“在两军交战中,胜利永远是属于强者一方的,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能够和你这位功夫上层的人在一起交战实乃幸会,也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强手,想起以前的那些将军简直不堪一击。”
    完颜圣君道:“如今我们两人交战,你的胜算又有多少?”
    塔古而罕点了点头道:“在我看来,我们两者都是强者,胜算只能算是一半一半吧!就算我自己输了一点遗憾都没有,只能给自己增添一点教训而已,如果我要是赢了的话,我也不会有太多的骄傲。”
    完颜圣君道:“那我们只有用最厉害的功夫来对决了,也不想用太多的时间去浪费,用最快的时间去一决雌雄,”说完凝聚强大的真气贯穿整个青龙偃月刀,刀柄和刀身就如披上了一层透明的保护层,在这同时对方的刀也被完全披上一层紫红色保护层,真气滚滚,格外显目,啊!尖叫一声,杀气随之而来,透过完颜圣君整个脸庞,突然感到一般透心的凉意,凉意慢慢地漫延到全身。
    完颜圣君大吃一惊,奇怪我好像整个身体都有种凉透的感觉,如同结冰一般,这种刀法好奇怪呀!不能再等下去了,再这样下去非冻成冰人不可,意识一闪,在功力的摧动下,整个人已经变成八个人各自分散在塔古而罕的四面八方的方向,而且每个人的握刀的劲道都是一样,彼此都没有什么区别,他都感到无比的诧异万分。
    他们那里知道各自的刀法的精妙所在,塔古而罕此刀法已经在雪山之中修炼刀法已经足有十多年之久,所有刀身都容有冰雪的寒气,只要自己一运足气力,所有的寒气就会应刀身而折射而出,给对方一种猜测不到的寒气逼人,如果时间久了,必定会使人身体完全冻僵失去知觉,再无反抗之力,这时还亏完颜圣君反应极快,要不然非冻僵不可。
    这完颜圣君所发的招式是八方迎客,这也是完颜圣君在战场上争战撕杀不断摸索出来的一套刀法,遇到强敌时,幻化八人分散在他的四面八方,而且使用的刀法的力道完全是一个模子造出来的,根本无法分辨那个是真那个是假?这样一来就很容易对方的神智判断能力,就算再厉害的功夫也无法克制对方,只要一分散精力就会失去战斗力。但这刀法虽然厉害,但从未用过,因为在争战中从未遇到过真正的对手,一个人的力量足够摆平对手。
    今天拿塔古而罕来试刀的确是小试牛刀,不知效果如何?
    塔古而罕突然感到一眨眼间身边周围已经多了八人,而且是一模一样的人,立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一时眼花,一时错觉才会看见身边又多了七个人,定睛一看,吓了一大跳,是真真实实的七个人,和完颜圣君完全相似的七个人,他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猛然聚起全身之力,挥起大朴刀向周边一跃砍去,所发之力深厚天成,刀风所经如一阵狂风扫过,但也无济于事,八人所使的刀法如铜墙铁壁一般,根本奈何不了半分。
    此时他的力道已经损耗了很多,已经完全处于颓废状态,整个人都感到一阵疲惫不堪向全身漫延,自己都感到很意外,就战了一会儿功夫,自己仿佛就如伤家之犬,没有什么还手之力,难道是刚才出手使用的刀法是使用全身的内力,孤注一掷而造成的,现在只有强撑下去,说不定也能有翻身的机会。
    完颜圣君把他的举动都看在眼里,知道他现在的精力完全不如以前,从他手中的所发强烈的气流逐渐转弱,此时也该出手的时候,双臂一振,七条人影轰地一声向他的真身聚拢,瞬息间已经完全恢复了整个人,手中的刀所凝聚着更强大的力量,整个人一跃而起,刀势由上方顺势而下,向对方砍去。
    塔古而罕明显感觉到他的整个身体已经被逼人的杀气所包围,被逼得气喘吁吁,心神不灵,身体的衣服已经在瞬间撕碎,碎衣片片飘落,裸露出那健壮的身体,仰头嘶声大叫,刀光在身体周围一划动,形成一个圆形的保护模,整个人已经被这层模所围护,能够顺利解脱这次危险的到来,可是危险完全超过他的想象,轰的一声巨响整个保护层应声而破,塔古而罕已经被这一股强大的刀势所逼从天空真坠而下,口中的鲜血如喷泉一样喷洒而出。
    忽然从蒙古军中一声马嘶声,从人群奔出一匹黑色的骏马,这黑色骏马仿佛和他有心有灵犀之感,飞快地跑到他将要落地的地方,当他落地时刚好落在马背上,骏马立即把他驮向人群之中。
    众将士看见他们心中永远不败的将军,今天输得如此狼狈,不堪一击,众人只有默默的垂下头,刚开始的喧嚣已经开始变得沉默,拖雷上前道:“将军你的伤势伤得如此之重,我们下面该怎么办,是不是继续打,还是停战。”
    塔古而罕脸色苍白有气无力道:“如今我们两位已输,已输掉了士气,就算再强壮的军队,我们也没有什么胜算的机会,如果我军再鲁莽行事,一定会全军覆没。如今敌军六将之中只伤了一人,其他的五将都完好无缺,此时他们的士气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增强了很多,这对我们来说必定注定是大大不利呀!再起我们只有趁敌军不备之时,我们方可撤军,养精蓄锐,来日方长,以我军的士气稍为平和下来再战也不迟。
    拖雷无奈道:“胜利只在我们脚下,我们岂能轻易放过,让他们又轻易多活多日。”
    塔古而罕道:“就算他们赢得了一时,也赢不了一世,如今大宋的皇帝昏庸无道,人怨沸腾,就算他的身边有那么几个不齐眼的几位将军,又岂能得到众民心的拥戴,正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跟我们大元皇帝相比简直差得太远了,这大宋的天下迟早是归我们大元的,何必急于一时呢?”
    拖雷无奈地转过身来,手中不停地向后挥动五色旗,众将士立即转调头,向来返的路途走去。
    众将士看见蒙军所有的将士无精打采地向往返的路上走着,大家立即雀跃起来,还有的直接吹起口哨起来,兴奋之情已经无法按奈不住内心的狂热,让他们最高兴的事,没有费一兵一卒,只有一个他们心目中的长胜不败的大将打了先锋,就力挫敌军两位勇者无敌的大将,使他们的士气大减,灰溜溜从他们面前溜走,总算挽回以前战败的耻辱。
    王天佑高声喝道:“众将士暂且千万不要高兴的太早,我们现在不如趁热打铁,把所有的敌军一举歼灭,也让他们尝尝失败的滋味。”
    众将士听到如此号令,立即操动手中的兵器,蜂拥般的朝蒙军方向蹿行而过,速度之快捷,完颜圣君立即道:“殷将军快快叫他们停手,说不定吃亏就是我们呀!”
    殷离恨道:“我们为什么要收手?如果现在不趁热打铁一举歼灭他们更待何时?所谓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呀!”
    完颜圣君道:“我并不想影响我军高涨的士气,这的确对我军有大大的好处,但现在这些地盘我们只有占有一方,现在虽勇挫敌军两位将军,万一我军所有的将士紧追敌军不放,一路拼杀,半途中中了敌军的埋伏,再损兵折将我看这座城池也难以保全。”
    说话间,所有的将士已经跑去几十丈远。
    殷离恨立感到他所说得有道理,立即转身向身后的擂鼓飞去,拿起鼓槌猛力向鼓中敲去,传出几声轰轰轰的几声巨响,已经传到众人的耳中,听到鼓声立即回头向反方向赶来,一会儿功夫已经来到了几位将军身后,殷离恨纵身下了鼓塔。
    看见完颜圣君浑身打着冷战,脸上如结了一层冰,担扰道:“将军你怎么了,这个天你怎么这么冷,浑身好像被冰雨淋过一般。”
    完颜圣君颤声道:“我刚才和塔古而罕交战时,已经不知不觉中了他的刀光寒毒,现在已经是冰毒发作之时。”
    殷离恨道:“圣君你千万不要着急,我们五人合力为你驱赶寒毒,”完颜圣君盘坐在地面之上,五人分别以头,双手和双脚,相互不停地传送真气,真气游走奇经八脉,瞬间整个身体已经冒出冰冷的白气。传送真气完毕,完颜圣君脸色渐渐地恢复过来,和以前一样有光泽,六人从地面站起身来。
    完颜圣君道:“这一次多亏你们帮我用真气排除体内的寒毒,要不然我是铁打的身子也承受不了的。”
    殷离恨道:“你说这话也太客气了,要不是你亲自上阵打蒙军两将战败,那肯定倒下来的是我们这五人了,和更多的士兵流血伤亡,这一次就真的连最后一座城池也保不住了,说谢谢的应该是我们。”
    王天佑道:“刚才看见你和塔古而罕交战时,那一套刀法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你使用过呀?还有那塔古而罕所使用的刀法和我们交战多时也从未见使用过?”
    完颜圣君道:“这一套刀法是我在战场上不断的积累研究出来的,是为了专治强硬的对手而使用的一种刀法,但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轻易使用的,所以你们一直都没有见过。”
    殷离恨不解道:“那你为什么会认为塔古而罕对你来说是强者呢?”
    完颜圣君道:“和他刚交手时就已经感到一般阴寒之气逼人,再等片刻,整个身体如冻僵一般,运动都无法自如,若不反应极快使用了这一套刀法,恐怕整个人都被冻僵了,现在早已成为他的刀下之鬼。”
    王天佑道:“难怪我们在下面观看,就有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原来原因在这里,说聪明才智我们五人远远不及你真是自叹不如呀!打了这么多年仗从来就没有仔细研究过一套新的克敌的招式,每一次和他们打,每一次输得很惨,也没有及时想出方法和经验来,唉!打了这多年的仗也算是白打了。”
    完颜圣君道:“你们就不要在这里自责了,现在攻退两位首将只是权宜之计,现在最主要的是想一个万全之策攻打他们,让他们毫无招架之力。”
    李隆基道:“蒙军骁勇善战,我军所不能力敌,所以我军只能处于下方,要想正真战胜他们得想一个万全之策,否则的话又要徒劳一场。”
    完颜圣君道:“现在所处形式我也很清楚,蒙军虽然来硬的我军却不是他们对手,现在我们得用灵活方法来应敌。”
    郭笑天道:“那我们又该用什么灵活的方法来应战?万一不行我们岂不是全盘皆输。”
    完颜圣君道:“那我们就用布阵的方法来取得胜利,这么多年来我对行军布阵也了解了不少,古人布阵的方法战胜敌人数不胜数,我也从中受益匪浅。”
    陈龄冲道:“那我们现在又要用什么阵法来困住他们?方能戮杀他们让他们毫无还手之力。”
    完颜圣君不急不慢地道:“现在按照我军的实力人数和这有利的地形就该使用五行八卦阵,他蹲下身来,捡了一根枯树枝在地面上信手画上了一幅五行八卦图,你们过来看这就是我和你们所说的五形八卦图,五形八卦阵就由此推算出来的。
    五行八卦阵是由太极分两仪,两仪分四象,四象分八卦,五形相克相生,每一处都切切相关,大家都应该明白其中的道理,只要他们一闯入这阵中所有的人都会葬身在这五行八卦阵中,这样就可一劳永逸。”
    接着又道:金、木、水、火、土分别为李将军,王将军、殷将军、陈将军、郭将军你们分别五行,一定要马首是瞻,配合得洽到好处,同心协力,八卦再由你们在军中挑选出最出类拔萃功夫了得的将士,剩下所有的将士就分别在阴阳之气之中,不能再出现任何差错,否则功亏一篑。从今天下午开始立即操练将士不得有误。
    众位将军同声应道:“是”,纷纷离开了营帐之中。
    殷离恨道:“将军那你在那个位置?”
    完颜圣君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是你们领头将军,当然有再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吗?实话告诉你吧,我打算把所有的蒙军引进这个五行八卦阵中。”
    殷离恨紧张道:“这样不是太危险了吗?弄不好会有性命之虞,要去应该由我去才行,我绝不会让将军为此而犯险。”
    完颜圣君沉着脸道:“你这说得是什么话,难道你去就没有危险了吗?这一次他们已经伤了两将,后面肯定派更强硬的将军来攻占这座城池,如果你顶替了我的位置,岂不是羊入虎口,危险岂不是更大,如果你出什么差错我又于心何安?”
    殷离恨道:“那怎么办?我不能眼睁睁看你送死!”
    完颜圣君用拳头轻轻地敲了敲他的胸脯道:“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整天都为我想这想那的,你仔细想想在众将军之中我的功夫是最厉害,也最有计谋的一个,就算遇到再强大的对手我也有方法应负,你放心一定不会有问题发生的,况且我又是你们的首将,再大的困难我也愿意一个人去顶,为了大宋的基业,我个人的得失算得了什么?”
    殷离恨笑道:“我真的佩服你的个性,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说话还说得那么豪情壮志,好像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
    完颜圣君道:“好了不要在婆婆妈妈的了,如果真的有什么不测的话,我最担心是我爹,他这么大年纪丧失亲子一定痛不欲生,伤心欲绝,你有空的话一定多看看他老人家,如亲生父亲一样看待!”
    殷离恨道:“你就放心,你交待的事情我一定会铭记于心,如果真的和那些高手交起手来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要向你所说得那样把生死置之度外,如果战争平息了,我们兄弟之间闲来无事时,可以喝喝酒,聊聊人生,那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如果真的有什么不测,我今生恐怕再没有什么知心的朋友可以说说心里话。”说完从容地离开了他的身旁。虽说从容但还是放心不下他的安全。
    完颜圣君突然喊道:“离恨,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好好地跟其他将军演练这五行八卦阵,发挥它的作用,这可来不得半点马虎。”
    殷离恨没有回头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向远方走去。
    完颜圣君深知他和殷离恨之间的友谊完全已经超越和其他四人之间的友谊,他们从小就形影不离,彼此影响着对方,他们之间的情感从小到大都没有丝毫的改变。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取代他们之间的情感友谊。此时他的心如波涛狂澜一股再也不能平静下来。
    拖雷,塔古而罕等一帮将士来到帐蓬外,所有的士兵都严肃地站在帐蓬外面,拖雷和塔古而罕走进帐蓬之中,塔古而罕用右手抚摸着左胸,一阵阵绞心的痛,疼得他满脸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破口骂道:“奶奶个胸,没有想到这次出战却是如此的不逊,输得这样的狼狈,也是我这一生最大的耻辱,不知道那小子使用的什么样的刀法,既然伤了我们两人,自己却毫不变色,我现在越来越佩服他的刀法的精妙。
    拖雷道:“我看他的刀法是有点诡异,诡异得不可思议,既然连将军的成名雪山奔雷刀法都能轻而易举的破掉,还把将军打成重伤,连我都咽不下这口气。
    塔古而罕欠了欠身子道:“是呀!他真是宋朝的第一大猛将呀!现在对我们来说简直太棘手了,却阻止了我军北上的时间。”
    拖雷摇了摇头道:“事情虽是这样,但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让大好的时光就这样损耗下去。”
    塔古而罕道:“现在我军除了你我,并无可派大将去迎战,我们必须从长计议,”说到这里思绪了一下,脸上微微露出微笑道:“我想起一个人来,可以让我们力挽狂澜,定能讨回我们的耻辱,完颜圣君再怎样厉害也不是他的对手。”
    拖雷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这个人到底会是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不由自主的问道:“将军这个人是谁,说来听听,让我也高兴高兴。”
    塔古而罕笑道:“这个人就是维布科特。”
    拖雷也笑道:“将军这个人怎可以,连我们所使的重兵器都不堪一击,他来不就等于送死。”
    塔古而罕道:“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他所使用的是双剑,剑走轻灵,犹如龙蛇,来去自由,就连平时和他交手时都甘败下方,对付这小子却是绰绰有余。”
    拖雷道:“他的剑法却是蒙古第一剑法,无人能及,曾被大元皇帝召进宫中舞剑,对他的剑法却赞不绝口,有着大元第一勇士之称,把他叫过来却是最好的选择,赶紧修书一封,让他快快到来,解决眼前的麻烦。
    塔古而罕道:“这个问题虽解决,下一个不知又会遇到什么样的难题,真是难以捉摸呀!”
    拖雷道:“将军你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塔古而罕点了点头道:“做什么事都要小心为妙啊!小心能够驶得万年船,如果此次多加提防对方,也不会如此落败到如此下场。”
    拖雷道:“其实这次就算真的小心提防,也难预测到完颜圣君刀法是那样的奇特,难以应付,像这样的高手也是第一次遇见。”
    塔古而罕道:“事到如此境地,我们可不要为眼前的一点小困难成为绊脚石,阻碍我们前进的步伐,现在只有用飞鸽传书请来我大师兄帮忙,说不定这个难题一定会迎刃而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