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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深陷绝境
    于天雄慌忙上前用手扶着熊志平道:“大哥,大嫂你们没有事吧?”又用手推了推秀梅,看见他们二人都没有任何反应,脸上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幸灾乐祸道:“没有想到在中原屈指可数的吹花老祖熊志平既然被我不会吹灰之力而摆平,现在这两人摆平,又该如何把他们二人运出熊府,如果运出熊府运到九灵山又该如何把他们囚进在巨石之中,唉!真是越想越头痛。
    正当他一筹莫展时,突听门外传来马车车轮在道路上发出粼粼声,而且这声音越来越近,好像只在咫尺,突然这种声音又在门口这个方位停止下来,于天雄心中感到一阵的莫名,又有点担心,害怕万一被别人发现揭穿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在江湖中胜传开来,自己的名誉受损,在江湖中恐怕再也难以立足,想到这里心里一阵拔凉拔凉的,正在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他的心头更是一紧,双眉紧皱,紧张道:“谁!”
    门外传来低声道:“于天雄我们是四狂,快点把门打开。”
    于天雄听到此声欣喜若狂,三两步走出厢房外,来到大门口中,打开了大门看见四狂站在马车旁,惊呼道:“你们怎么到现在才过来,真的把我给急坏了。”
    顾长青道:“外面说话不方便,我们还是到里面再说。”随即五人进了大院把门给关上,于天雄你把我们之前交给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于天雄点了点头,诚恳道:“事情一切都办得很顺利,现在就等你们四狂来帮忙,之初我还担心你们不会再过来插手这件事,这个烂摊子由我一个人来承担呢?”
    顾长青道:“其实我们早就接到你的飞鸽传书,立马就从西域赶到京城来,我们迟迟没有到来,是害怕打草惊蛇,露出破绽,影响你办这一件事受到阻碍,嗳,奇怪,难道这些天熊志平对你一点疑心都没有吗?”
    于天雄叹了一口气道:“在熊府犹如身在龙潭虎穴,不知道从那里看出我的破绽,怀疑起我的身份,还劝我打消坐武林盟主之位。”
    莫长青道:“既然怀疑你的身份,又看出你的破绽,那你又是怎么应付的,取得他的信任,才能对付他们下手运用自如?”
    于天雄道:“当时我就一口咬定和你们四狂结下不共戴天的仇恨,并没有想做什么武林盟主之位,如果要怀疑我的人格的话,我宁愿立即搬出熊府,正因为他对兄弟之情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才出此下策。这几天下来,我一直强装着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和往常一样,所以让他们对我的提防之心减少了很多。”
    殷亭军猛拍于天雄的肩膀笑道:“于天雄真有你的,再大的困难在你的面前也能化险为夷,这一点无不让我们佩服你几分。”
    于天雄道:“虽然这几天我装得很镇静,其实心里也很乱,明明一切都布置得很天衣无缝,不知道从那里看出端倪来,还亏这些日子对我的提防之心减轻了许多,否则的话,我的大祸却要临头,恐怕你们见到的我已经不是活生生的。”
    顾长青冷着脸瞪了他一眼道:“你胡说什么,现在一切事情都已办妥,休得在这里胡说八道!”
    于天雄看了看地上面两人道:“现在两人在这里,我们还是趁早把这件事情给办了,免得节外生枝。”
    顾长青看了看天色,道:“且慢,现在天色还没晚,如果直接把人抬出熊家大院,路过的人很多,一眼就能看穿,这样传出去,对你在这里没有任何立足,对你的声誉大大折扣,以后你再在江湖每一个人的心目中的地位就比登天还难!”
    于天雄疑问道:“那还要等到什么时间?”
    顾长青不急不慢地道:“等到天黑,这样做起来人不知鬼不觉,等事情办完,在墙上到处张贴告示,说熊志平新婚夫妇因新婚燕尔不理江湖之事,归隐山林,然后你再用这些钱财不断的接济有困难的人,这样一来你在所有江湖同道的面前的地位就甭提有多高,这样一石二鸟之计你应该也明白。”
    莫少怀伸出大拇指道:“没有想到顾长青这一招实在想得是高明,没有想到于天雄坐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真是顺水渠成,以后就看你怎样驯服熊志平向他讨取吹花神功。”
    于天雄点了点头道:“到那时对付他们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首先要磨砺磨砺他的意志,然后再软硬兼施,再大的能耐也经不起我的折腾。”
    在说话不经意间,天色渐渐地暗淡下来,路上的行人也渐渐的少了起来,天空只有一轮明月,直射着大地,万籁寂静,悄无声息,他们五人悄悄把熊志平和秀梅二人慢慢地抬进马车的车篷中,顾长青双手拉着牵马的缰绳驾驭着马车,其余的四人分别静静地坐在车篷中,顾长青抖动着缰绳,驾驾驾,两匹骏马在道路上急速的奔腾,转眼间已到了崎岖不平的山路,骏马的速度也开始慢了许多,顾长青只有耐着性子驾驭着马车,大概在这条路上行了半个时辰左右,终于到了他们所盼望的山门之前。
    顾长青纵身下了马车,掀开布帘,道:“九灵山已到,你们快点下车吧!”
    莫少怀道:“没有想到这山路一路颠簸,叫人好不折腾,现在总算到了目极地,”四人纷纷下了马车,来到山门口,五人用以前同样的方法打开了这扇石门,小心谨慎的抬着他们夫妻二人进了山洞,顾长青用嘴吹着了火折子,在火光的照射下,他们就轻易地进入洞中,把他们二人平放在地面之上,只见他们五人围成一个圈,不断地传送功力将他们二人向半空中不停的传送,二人此刻就像睡在飞毯上一样,怎样也掉不下来。
    五人继续又伸出右手向旁边的已经雕镂好巨石挥了挥,虽是挥了挥,却有着一般强大的力道传送了过去,巨石立即腾飞起来,向半空的方向飞去,瞬间把二人从头到脚套拢起来,整个人完全看不起什么形状,巨石又恢复了原来的形状,坚硬而不可摧,再一看五人在地面上迅速旋转起来,地面上的铁链哗啦啦的乱响,如万蛇出洞一般,然而又嗖的一声巨响,向半空中的巨石飞去,如毒蛇般向巨石一圈圈缠绕至紧,此时他们相互微笑地看了一眼,慢慢收拢内力,巨力铁链同时慢慢落地,轰地一声响向山洞每一处传送,回荡在整个夜色中。
    顾长青笑了笑道:“没有想到这么容易就大功告成,也解决了于天雄所有的烦恼,我们所能帮助你的也只有这些,下面的问题就要靠你自己解决,但你千万不要心急,倒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事情总要一步步来,千万不要适得其反。”
    于天雄点了点头道:“我一定会牢记你今天所讲的话,为了完成大业浪费这一点时间是值得的。那你们四狂在这里多玩几天,现在熊志平此人已解决,没有什么后果之忧。”
    顾长青道:“你现在的心情我们完全明白,你就希望我们兄弟几人都相聚几天,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多逍遥几天,可是时间不允许我们这么做。”
    于天雄很无奈道:“什么事情这么重要?多玩几天也不可以吗?”
    莫少怀道:“你有所不知,我们来这里之前,宫里就有许多琐事没有处理好,至尊法王一再督促我们尽快把这件事情办好,否则对春风得意宫的影响会很大,所以我们明天不得不回去复命。”
    于天雄道:“你们四狂为我办了这么多事,解决了太多的麻烦,说句良心话应该感谢你们才对,最少你们也在这里多住几天才对,让我好好款待你们一番,没有想到你们又要匆匆离去,我真是心不安呀!”
    顾长青道:“你的心意我们心领了,不过你来中原这些日子,至尊法王一无所知,如果我们再这样逗留太多的时间,一定会对你的行动有所猜疑,阻碍你今后在中原的处境,甚至会招来杀生之祸!话后,双袖猛然一挥,力道浑厚,笼罩在巨石之上,瞬间只见两块巨石平稳地耸立在地面之上,五人匆匆离开了山洞,把石门给重新合上,整个山洞又开始完全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
    五人上了马车,顾长青拉着缰绳调转着马头,猛一弹身上了马车,嘴中长嘶一声,驾驾驾!骏马飞快地向往返的方向奔去,五人感觉到向往返的方向路程好像快了很多,转眼间已经到了红墙别院门口,下了马车掸了掸身上的尘土,于天雄松了一口气道:“没有想到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所有的烦恼都已成为过去,想想以后的前景真是无限量,所有的一切灾难都被熊志平和他最心爱的人一肩扛下,不知什么时间他们才能脱离这种困境,平息这场无型的折磨,想想现实实在太残忍。”
    袁仪看见他这个样子,突然笑了起来道:“瞧你这个没有出息的样子,是不是为你刚才所做的事情而后悔,如果后悔的话,我们就亲自把他们放出来,省着你心神不灵。”
    于天雄听他这样一说感觉不大对劲,连忙摇头道:“我绝没有此意,既然做了又有什么放不下的,为了成就大业又何必顾此小节。”
    顾长青赞道:“于天雄你总算有先见之明,总算我们没有白来一趟中原帮助你,你们现在不要高兴得太早,不是我现在泼你冷水,如今熊志平被你囚进在巨石之中,能否交出你想要的吹花神功秘笈还是个问题?”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立即脸上呈现出一种犹豫之色。
    莫少怀道:“现在我们不谈论这个话题,以后的事情谁也猜不透,说不定能够顺利的拿到此秘笈,但我们今天损耗的内力太多,需要多加休息,明天一早还要赶往西域,办我们所要办的事情。”
    五人进入房间,睡在床塌上,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不知不觉已经睡到天明,顾长青坐起身,用手推开窗户向外一看东方已经日上三竿,慌忙推醒他们道:“你们快点起来,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也要赶路了,”他们四人听到赶路二字,慌忙的站起身,穿着衣裳,来到院外,于天雄紧跟在外面,心里万般不舍地让他们离开,但是没有办法,这里并不是他们久留之地,时间久了必遭至尊法王的怀疑,他也深知至尊法王的脾性。谁也不敢违拗他背着他做不该做的事,否则必遭杀生之祸。
    袁仪向后摆了摆手道:“于天雄你就不要紧跟不放了,我们知道你的心意,但你也为我们想想,等我们一有空一定会来看你的。”
    于天雄看见他们迅速了马车,顾长青猛力抽着马鞭,骏马一声长嘶,向远处狂奔,渐渐地远离了视线,直到模糊不清。
    于天雄触景伤情,心中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怀,眼泪情不自禁的流落,仿佛生离死别一般,此时一别不知什么时间才能再次相见,这个日子实在太漫长,太久远。
    幽黑深暗的山洞,一切都被黑暗所笼罩,黑乎乎地伸手不见五指,潮湿成年累月浸泡着洞中的石块,现在就连熊志平和秀梅二人也遭受同样的宿命,突然有一缕阳光从山顶的一个缝隙中折射而下,这个缝隙经过常年累月的风吹日晒,风吹雨打,风化而成,当阳光投射下来时,光线已经开始微不足道,几乎只能看见一点光亮,现在对于这两个人被困在这里已经感到很满足了。
    突然听到一个低微的声音传了过来,“奇怪这里怎么黑,伸手不见五指,既阴暗又潮湿,仿佛人在九幽黄泉一般。”
    此时熊志平也渐渐的苏醒过来,睁开朦胧惺忪的双眼,听到秀梅这一番话,心里顿时觉得奇怪,“秀梅怎么会说这些糊涂荒唐的话语,莫非到现在还有醒酒。”于是关心道:“秀梅你没事吧?想挪移开步子向前走动,可是并不能移动半步,“奇怪怎么浑身没有半点力气,整个身体好像被什么束缚似的,无法动弹。”
    秀梅道:“志平我完全和你有着同样的感觉,无论身子怎么动,都走不出半步,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熊志平突然感觉到秀梅声音就在身边,却看不到她的人影,她的人到底会在那里呢?自己浑身发软,提不上半点力气,奇怪自己从来都没有这种症状发生过,自己所有的内力好像都已经消耗殆尽,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在身上发生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虽手脚不能动弹,但身体已经感觉到在自己身边周围是一种又冷又硬的东西在包围着自己,所以就无法逾越出半步,于是提升自己的内力想挣扎开,却一点反映都没有。冷静地一想,我难道是中了江湖传闻最毒的十香软散,所以现在形同废人一般,心急问道:“秀梅你现在感觉到身边是不是有一种被又冷又硬的东西所包围?”
    秀梅道:“志平你所说的一点没有错,的确这种东西在包裹着我,难怪我都无法动弹。”
    熊志平道:“就算没有东西包裹着你,你也无法动弹,因为我们都中了江湖最恶毒的十香软骨散,若不是中了这十香软骨散,这种东西岂能困住我,我一向和别人无仇无怨,奇怪会是谁用这种最恶毒的手段来对付我。”说完话用眼睛借着山顶上传来微弱的光线,向着前方看去,满山洞幽黑一片,到处都是竖立的巨石如巨人一般耸立在面前,其余的什么都看不见。
    秀梅道:“当初所有客人都散去,然后你跟我就进了厢房跟于天雄在那里喝酒聊天,我还记得清楚当时我们只喝了两碗酒,就已经感到浑身乏力,头重如斗,当时昏昏沉沉就倒在地上,什么都不知道了,到后来醒来时就在这个黑漆漆的山洞之中。”
    熊志平此时脑袋清醒过来,道:“秀梅你说得,当时房间里面只有我们三人,更没有旁人在场,但我相信于天雄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而且我还和他结义金兰为兄弟,断然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来,在昏迷阶段在耳边好像模模糊糊听到四狂声音,他会不会和四狂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来陷害我。”
    秀梅冷笑道:“你总是不相信你这位兄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现在想想我说的那些话终于兑现了吧!不用置疑这件事就是他干的,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个人,和我们正面接触也正是他设的个局,取得我们对他的信任,他才有机会下手,否则他也不会这么顺手得成。”
    熊志平还是用怀疑的口气问道:“就算他算得如此巧妙,精确,在这个几天的时间里,也不可能把这个山洞设计这么好?”
    秀梅道:“你傻呀!凭他一已之力在这几天之内,是无法把这两块巨石雕镂这么完整,如果和四狂联手,那就大大不同,雕镂着这两块巨石却是轻而易举的事。这巨石却为我们准备的,”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道:“我们虽关在这里不知何时才有出头之日,走出这个鬼地方,看看一天最新的太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熊志平听到这些话心里酸酸的,咬牙切齿狠声道:“我平时把他看成亲生兄弟看待,甚至比亲生兄弟还要亲,没有想到他却用这最恶毒的方法来算计我,悔当初我没有听你的话,如果听了你的话,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现在害得你和我一起吃苦受罪,我真的不甘心自己会落到这个地步。”
    秀梅道:“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现在又落到如此田地,现在一定要想出一个更好的办法逃出这个黑漆漆的山洞之中,咦,难道我们身上所中的这种毒就没有办法解吗?”
    熊志平用肯定的口气道:“这十香软骨散如果对普通人来讲,只要中了此毒就难以康复,除非解药来解决,但对我来说只要恢复体力,内力和真气得到缓解缓冲就能抑制住此毒在身体中扩散,排出此毒是迟早的事,然后再挣碎这束缚在身边的巨石,这样我们就有自由的机会,再和于天雄这一笔帐算算,一定要让他尝尝这种生不如死的酷刑!”
    时间感觉过得很快,眨眼间三天时间就这样偷偷地遛走,他们二人饥渴难耐,却没有任何办法去解决,二人用着双眼只能无助看着面前这个黑漆漆的山洞,连说话都没有半点力气,秀梅轻声道:“志平现在要是有点吃的,有点水喝的那该多好呀?”
    熊志平无奈道:“算算也有三天时间,我们滴米未进,没有喝过一口水,就算铁打的身子也受不起这等折磨,”说完又叹了一口气道:“不等我们出来,就已经活活饿死,渴死,报仇也是一句空话。”
    突听石门轰隆一声响声,石门被打开,新鲜的空气随着石门打开钻进这个黑暗的世界中,黑暗角落中也突然有了一丝的光明,他们看到这些光亮立即感到头昏眼花,无法适应,只见一个人影从面前闪过,手里面提着饭笼,另一只手提着酒壶,向他们面前走来,殷勤道:“大哥,大嫂这三日来滴米未进,想必是饿得慌,我亲自下厨做出平生最拿手的好菜来侍奉大哥和大嫂,还有上等成年老窖竹叶清,今天好酒好菜不如你们动手来尝尝也好,”突然噗哧一声笑道:“哦,我想起来了大哥和大嫂二人现在双手已经被束缚起来,怎可亲自动手,这不是让你们难上加难吗!”于是用筷子夹着菜,酒杯中倒满酒,朝熊志平的嘴边送来。
    熊志平厉声喝道:“于天雄你不要在我们面前猫哭耗子假慈悲,少来这假惺惺一套,我们平时对你不薄,你却恩将仇报,用这种卑鄙无耻,下三流的手段来对付我们,你的用意究竟何在?”
    于天雄阴阳怪气道:“大哥你千万别要动怒,这样对你大大没有好处的,吃饱喝足了以后才能有精神走出这个如九幽地狱一般的地方,对于我到底是何用心,时间久了你会自然知道的。”
    熊志平仔细一想,这话也有几番道理,如果真的把自己饿坏了,又怎能逃出这个黑漆漆山洞,又怎能手刃面前这个让自己受尽耻辱的人,只有勉强地大口大口的吃菜,喝酒,笑道:“秀梅既然二弟有这份心,我们就应该放心吃喝,不必想得太多,如果气恼了二弟,以后就没有人给我们送酒送菜,那我们不是又要挨饿了吗?”
    秀梅附声道:“志平说得对,二弟你千万不要光喂着你大哥吃,不要把我这个大嫂给忘记,不要让我也挨饿。”
    于天雄笑道:“怎么会呢?”端着菜,提着酒壶来到秀梅面前,小心喂着她吃喝,等吃完了所有的菜和酒,于天于天雄道:“大哥、大嫂你们就放心在这里住着,千万不要往坏处想,家里所有一切事务都有我一人来承担,我还要禀承大哥把家财接济所有受苦受难的苦难人。这也是我做人的一项基本原则。”说完调头就向山洞门口走去,轰隆一声响,石门突然又关上,黑暗又重新恢复过来。
    秀梅用责怪的口气道:“我真的想不到一个在江湖中名气如此受影响的人,今天却在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面前低声下气吃着他送来的饭菜,如果传出去我们的颜面就会扫地,我们又谈何在江湖中立足。”
    熊志平严肃道:“秀梅其实你是误会我了,你想想我们如果再有几天不吃不喝肯定是活活饿死,渴死,只有保存实力才有生存的机会,才能够走出这个所谓地狱般的山洞,才能严惩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拿回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
    秀梅道:“所以你才委曲求全,吃于天雄送来的饭菜,其实他并不是我们想象这么简单之人,他想利用我们吃他送来的饭菜,让我们不至于在这里活活饿死,时间久了他一定想出什么恶毒的手段来逼问我们吹花神功所在的地方。”
    熊志平狠声道:“就凭他那一点小伎俩,想得到吹花神功又谈何容易,过不了数日等我身体体力恢复,强练吹花神功,定能将这顽固的巨石铁链挣得粉碎,也不用再受这等恶劣的折磨。”
    秀梅道:“但愿你所说话能起到超强的作用,我们不必再受这种残酷的折磨。”
    时间一天天的过,转眼间已过了一月有余,熊志平和秀梅忍耐着性子吃着于天雄天天送来的饭菜,体力完全恢复,熊志平每天都在提炼自己的内力,真气充盈,在体内不停地运转,流畅,体内的毒一天天的减轻,不再受这些毒药的控制,一切恢复常态。
    这一天熊志平和往常一样,迅速提炼真气,身体外的巨石迅速的旋转起来,嘴角迅速吹动雪花,雪花飘飘,瞬息间整个山洞之中已是白雪茫茫,猛然声阵如雷,巨石旋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快得肉眼都无法看清楚,地面上所有的雪花都开始凝结起来,凝结成晶莹剔透的冰凌,如一把把锋利的利刃,猛然向巨石上的铁链刺来,发出当当当清脆的响声,熊志平在巨石中不断提升内力,使内外夹功,以便更快的挣断这巨石和铁链的束缚。没有想到适得其反,铁链和巨石比想象中还要坚忍不拔,铁链反而在真气的摧动下,就如一条巨蟒不停收缩着身体,越来越紧。
    熊志平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诧异道:“奇怪这铁链怎么这么坚硬,连我这锋利无比的冰凌都拿它没辙,反而这铁链越来越紧,莫非这不是普通的铁制造成,”趁着破碎冰凌的雪亮,看了看秀梅巨石上铁链大吃一惊,“原来这铁链的构造是按照鱼鳞形状来锻打,只要一发功力,鱼鳞状就不断的相互传送,所以铁链就越来越紧。”
    秀梅也跟着吃惊道:“连你的吹花神功都拿它没辙,难道我们真的一辈子就要困在这里,永无出头之日。”
    熊志平无奈道:“现在我都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有等待时机,现在先帮你把体内的毒掉,否则药物长期在体内会留下什么后遗症,”说完,巨石猛然转动而起,地面上的冰凌碎屑一骨脑向秀梅巨石上方飞去,直灌脸部露出的位置,进入巨石之中,冰凌在她体内每一寸肌肤中乱蹿,秀梅被这冷气逼得直打冷颤,牙齿格格不停的打着冷战。秀梅好像整个人好像在冰窖中一般,一盏茶的时间内,冰凌又迅速从脸部和巨石之间的缝隙中奔流而出,纷纷落在地面之上。
    熊志平道:“秀梅现在感觉是否浑身是劲,再没有以前那种手脚无力的感觉。”
    秀梅道:“现在感觉是比以前轻松了很多,现在唯一最难受的事就是冷,这种冷实在叫人难以抗衡。”
    熊志平道:“你的身体所接触冰凌非一般的冰凌,是用我的真气所凝结而成,和一般的冰凌相比较,要冷上数倍,所以感觉身体难以承受。”
    秀梅道:“志平我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问?”
    熊志平道:“你有话就直接说吧!”
    秀梅道:“你们熊家的吹花神功真的像你所说得那样可怕,只要有血缘关系的人才能练此神功,否则真的就会像你所说得反噬精元,身体枯干而死。”
    熊志平顿了顿道:“当时我跟于天雄所谈到的后果,但我并没有亲眼看见过,这都是老祖宗一代代的往下传的,是真是假我都有点怀疑,毕竟于天雄和我是结拜兄弟,我明知道其中的原由可不能就这样害了他,让他走上不归之路。就算他真正练到上面吹花神功的功夫,要达到颠峰阶段非要十年八年才能有此小收获,如果一心急便有走火入魔,殊入魔道。从此就可一发不可收拾。”
    秀梅道:“我想如果可以的话,就将这吹花神传授于他,省得我们在这个黑漆漆的山洞中度过一生,如果实在不可以,我们也不可以这样加害于他,传出去我们更无法在江湖中立足。”
    熊志平叹了一口气道:“我真的想不通,在这个世上为什么要有江湖,为什么要有纷争,又为什么要有尔虞我诈,害得我们身陷这黑漆漆的山洞之中,整天与世隔绝。”
    就这样他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此间于天雄并没有放弃过,整天想方设法想把身边的巨石和铁链给挣粹,可一切都是徒劳,每发一次功力,就要忍受一次痛苦,这样的岁月蹉跎而过,一晃就是二十年,二十年的岁月一去不复返。
    熊志平每每回忆起这段往事就会泪眼婆娑,内心又再一次撕痛,如一柄利刃刺痛了心,无法复原。
    但这一次回忆无不又给他的伤口中撒了一把盐,如雪上加霜一般,他整个脸部的肌肉不停的抽搐,如重病到来无法遏制一般,双眼泪珠如断了线一般往下滑落,这一段回忆已经是刻骨铭心,无法从脑海中抹去。
    在场所有的人听到他所讲关于他被囚在九灵山山洪洞所受的苦,都情不自禁的泪流满面,都出自内心为他感到惋惜,恨不得将于天雄千刀万剐,剁成肉酱,才能为熊志平解心头之恨。
    此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个人站在熊志平身旁道:“大哥没有想到你和于天雄的仇恨是如此的深,如此的不共戴天,当初我还劝你摒弃一切的仇恨,化干戈为玉帛,听到你讲完这一切之后,也不断激起我对他的仇恨,恨不得将此人亲手宰了,才能泄心头之恨。”
    所有的人听刘欣叫熊志平为大哥,都大吃一惊,论年龄,论辈分,刘欣应该称熊志平为前辈才是,其中的原由没有人知晓。
    柳乾坤没有顾及刘欣所讲的话,问道:“如此坚硬的巨石和铁链,二十年后你又是怎样轻而易举的从巨石中逃脱,不再受巨石和铁链的束缚,重新获得自由?”
    熊志平看了看刘欣此时化悲为笑道:“多亏这位贤弟出手相救,要不然我一辈子也难逃于天雄的魔爪之中,不知还要受到多少的磨难,看他一切仁义为先,不计个人小节,当初我就看上他这一点,和他结义金兰,称兄道弟!”
    柳乾坤咬牙恨声道:“于天雄简直就是江湖中的败类,留他在这个世间,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受到他这种伤害,我看还是趁早除掉此人,免得他在世间危害世人,他的手中不知何时捏了一块小石块,咔嚓一声,小石块已变成粉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