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烨霖没敢再吻,把文棠揽到自己怀里。
声音低低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下午我们才分开,不对。”
司烨霖轻轻笑了下,“一个小时前,我才刚去你房间,在你唇上吻了一下,却就是很想你。”
司烨霖再过两个月就三十了。
但却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一丁点不遮掩自己的心意和想法。
低声,一句句的诉说着自己的想念。
不害羞,不克制,直白到火辣辣。
司烨霖说:“我想抱你,想吻你,想……和你去床上。”
成年人和毛头小子比。
迷人的地方除了成熟,还有克制,那是一种从骨缝漫出的性感。
但司烨霖真的看了太多父母之间恩爱便直白说出口的样子。
尤其是司意涵。
这些年盯着刑南艺想到什么就会说什么。
有时候会冒出一句,“刑哥,你好帅啊。”
有时候在他背上会丢出一句,“我好想你。”
还有时候甚至会在司烨霖和刑烨堂面前和刑南艺说,“我想亲你。”
司意涵被刑南艺养得无忧无虑,不会患得患失,不会胡思乱想。
直白的,直接的,大胆的,无谓的表达自己的爱。
司烨霖便也如此,他低低的说心里的真实想法:“我真的很想你。”
他问文棠:“你想我吗?”
话刚说出口,眉眼先自己弯了起来,黝黑的眸子里闪烁着浓重的满足。
司烨霖一个小时前,其实还不是这个样子。
他那会心里有点沉。
总感觉不趁这次和两家父母说清楚俩人在一起了,要结婚,会心里不踏实。
还因为把文棠带走后。
文棠会离开家,会没办法再实现自身的价值而陷入烦躁和两难。
这些胡思乱想和摇摆不定。
随着一个小时前,去找文棠,看到的那本漫画,烟消云散。
文棠本子上的画,是以为俩人两情相悦后的画。
人是可以通过画作,或者是笔触,摸索出作者内心的。
司烨霖从小涉猎的书籍太多。
还曾经看过心理学类的书籍,轻而易举的,就从文棠稚嫩生涩中的画,看出了浓重的喜欢。
那些画作下面绽开的花朵。
天空中飘荡的爱心云朵。
小女孩翘起的脚尖,脸上涂红的害羞。
全都是喜欢的证明。
在向司烨霖倾诉。
从前以为他们两情相悦的文棠,是有多么多么的喜欢他。
司烨霖的心软成了一片。
也跟着,彻底硬了起来。
他要在解决了乔伊娜的事后,把文棠带走,放在自己身边。
文棠如果想家,他会把全家人都接过去。
文棠想朋友和同学。
他可以找专机接他们去和她团聚。
文棠想海城这个城市。
司烨霖会想办法带她回来住几天。
文棠实现不了人生价值。
未来还很长,他会想办法,让她发光法热。
司烨霖不等文棠对他回应。
低声说:“我真的很想很想你,吵吵。”
司烨霖向自己的准妻子,热辣的诉说着自己的真实想法。
因为欲望太过浓郁。
声音弥漫出性感到让人骨缝发麻的颗粒感,“我想把你变成一点点,塞进我的心脏里。走哪都带着。”
司烨霖松开文棠。
却只是一寸。
便把文棠推到墙边,低头再次噙住她的唇。
在昏暗的路灯下,随时会过来人的甬道里,和她挨挤在一起。
感受她的温度,香味和寸寸香甜。
司烨霖隐约感觉。
自己好像失控了,不对。
是已经失控了。
闻着她的味道,全身血液都不受他的掌控。
只想把人死死的锲入自己体内。
司烨霖在文棠呼吸不畅到呜咽一声,松开不过一寸。
再次噙住她的唇瓣。
文棠低低的挤出话,“哥。”
司烨霖恩了一声。
把人挤在墙壁上,牢牢的圈住她,“怎么了?”
司烨霖低低的说:“不舒服吗?”
“我……”文棠抬眸看着司烨霖。
半响后哑声说:“没。”
司烨霖的吻重新落下。
在夜色深重后。
抱着一声不发的人去了自己房间。
将门反锁上。
把文棠的衣服一寸寸的褪尽。
轻轻舐上自己的味道。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自己和文棠发生关系后,对她冒出的这种上瘾的感觉。
只知道很想把人揉进自己骨头里。
文棠到天色渐明,才被司烨霖抱着回到她的房间。
她听着房门被合上的声音。
手抬起遮住眉眼。
文棠隔天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司烨霖。
司烨霖坐在她床边。
在她睁眼后俯身,轻轻在文棠唇瓣落下一个吻。
初尝情欲的人随随便便便会被撩拨。
文棠连句话还没来得及和司烨霖说。
睡衣被他褪下。
没反驳余地的在房间里和他掀开了滚烫的情潮。
文棠到下午才爬起来,坐上凳子吃饭。
二万皱眉,“不舒服?”
说着把手轻触文棠的额头。
体温是正常的。
他看向她颜色红到有些反常的唇,“上火了?”
文棠想摇头,几秒后点头,“给我个垫子,凳子有点硬。”
二万皱眉看了眼她身下的真皮软凳。
没说什么,把垫子递给她。
文棠吃了不过两口饭,司烨霖来了。
精神奕奕,眼神璀璨,说晚上带文棠出去一趟。
文棠吃了饭后被司烨霖带去了酒店。
还没等下车。
唇被噙住。
文棠抬眼看面前闭上眼睛的司烨霖,睫毛颤了颤,把眼睛闭上了。
酒店比家里最好的一点是自由,无所顾忌。
司烨霖天生智商高,只是几次就找到了窍门。
举一反三下,温柔不减,跟着玩出了花样。
到后半夜。
把文棠生生的弄到晕死过去。
文棠在天色渐明时于车上醒了过来。
从车窗朝外看了眼,一眼认出这是家外面。
不等多看两眼。
一直等着她醒的司烨霖,侧身吻住文棠。
文棠沉默的随便他吻。
在得出一点空隙后,哑声说:“你……”
司烨霖手轻揉她的脖颈,低低的恩了一声。
文棠把急促的呼吸拉平,“你什么时候走?”
司烨霖在她的唇瓣上轻舐出水光,哑声说:“明天。”
“今天的明天,还是昨天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