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一位身穿一袭黑色长袍的满脸凶相男子,从洞口走了进来。
他脸上带着微笑,可是在凶相的对称下,反而让人不禁琢磨不透他内心的想法。
中年男子看了看储元,微微欠身说道:“在下邬云,是这位弟子的师父。
我们特意前来拜访,请您务必不要见怪。”
储元有些无措,原本想到他一定会和三师哥一样,出口骂骂人,自己看看他的情况再说,可见眼前的人,主动礼貌介绍自己,并没有过分举止,自己一时也想不出要说什么好。
看着处在洞口的师徒两人,明明脸都不是朝自己,又一定要装出看到自己的样子,觉得好笑,稍微停顿后就说道:“你见得到我?邬云。”
说出话后,储元一阵高兴,原来身子不能动,话还是可以说的出来。
邬云一听,对方声音明显是个孩子,口气听起来极度的不客气,听成是你凭什么见得我。
一时也无语,脑中急剧思量应对的词语,同时,心存不安,手也慢慢靠向腰间剑。
“你使剑?”储无在暗中又叫出一声,对他而言,邬云是和三师哥,见对方不说话,又套近乎的问了一句。
在邬云听来,去理解对方说的话意思,自己的手要靠的剑一点是个不由自主的动作,对方误会了,赶忙说:“前辈,高人,在下不敢。”
“什么不敢?”储元也仅仅是问他为什么好好的说不敢。
“前辈,高人,你难道是要逼在下出手?”邬云感觉对方欺人太甚,口气自然也提高一点的说,表明自己的态度。
这回,储元听到邬云提高声音,知道他误解了,就笑笑的说:“你误会了。”
听到对方笑的说话,邬云再次心里没底,心想对方为什么说自己误会,难道不是逼自己动手,是鼓励自己对手吗?
对方在暗处,自己很是不利,还是先说说好听的话再说,想到这里,马上回答道:“在下知道不能在这里动手,请前辈高人见谅,刚刚多有得罪。”
储元觉得有意思,自己一个不能动的人,对方一直认为自己是高人,现在还加了个前辈。
说话自己笑一笑,对方马上还认错,心里不由得想到:“难道这样也行?看样子,他们认定我是高人,是前辈,反正他们又不走,就玩一下吧。
好吧!怎么让他们认为自己很厉害呢?
对了,自己可以分出灵魂,先把火搞着起来,他们一定会大吃一惊。”
储元分出一部分灵魂后,要把封住火苗的灰上面扒开,开始一点也没有动静,随着储元差不多让大部分灵魂去扒灰,终于出现火星。
储元叫喊起来道:“你们不要傻傻的呆在那里,在火星的地方添点柴,我身子动不了。要你们帮忙。”
邬云真的大吃一惊,先见洞窟中一处,有点点星光闪烁,又听到那个稚气少年声音说自己动不了。按他的理解,心里暗想:越是高人,越多名堂,先听他说的做吧!
在火星闪烁的地方,邬云和起来了不敢作声的徒弟,他们两个人把灰扒开后,添上火堆旁边的小柴火,随便一吹,火就着了。
徒弟就在添柴火,邬云先扫了一眼洞里的环境,整个洞窟放着架子和坛坛罐罐。
微微点头说道:“这个地方倒是不错,是个修炼的好地方。”
这时才去看离火堆更远一点的储元,当看清后,再次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只见口口声声称呼的前辈、高人,尽是一个和自己徒弟一样大的孩子。
“你!前辈难道真的炼成返老返童术?不可思议,真的有啊?”
邬云如果不是刚刚见到被灰埋起来的火堆,在他看来是高手用意念把灰扒开,他见到面前的孩子一样的人,想法一定不一样。
不知道怎么解释,储元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邬云点了点头,问道:“前辈在这里修炼多久了?”
储元想了想,让灵魂来显耀一下,就在火坑边上的灰上划了‘三’字。虽然现在只能做到这步。
邬云却大睁大双眼,他知道自己的师父也只是勉强做到。
眼前的少年,再次表明他绝对的前辈高手,只是他眼前可能有些不方便,如果自己主动示好,看看会不会得到他的指点。
邬云有些谦卑的哈着腰说道:“前辈一定住了三年了吧,看样子,是需要在下帮忙。”
储元也不知怎么样赶走他们,只好硬着头皮说:“不用,你们已经看过洞里的情况了,走吧。我还要修炼。”
听到对方不需要自己的邬云,见到自己的徒弟手痒在到处摸,眼珠子一转说道:“前辈,要不我把徒儿留给你用?”
见到他们死皮赖脸的样子,储元有点生气,大喊了起来道:“真的不用,你们都给我滚!”
而邬云见状,从心里面就想到,重新返老返童,一定是功力大减。
不然还轮得自己在这里放肆,想到这里,恶胆顿生,想逼迫对方交出秘法。
只是还不敢完全确定对方到底如何?小心总不是错,想好后邬云走到徒弟身边,假装喊道:“小心坛子。”
原本没事,这一喊,一心意在坛子上的徒弟吓了一跳,反而一哆嗦,坛子从架子上掉了下来。
顿时,整个洞窟充满了浓浓的带着药味的酒香。
邬云离酒最近,鼻子一下子嗅到后,整个人立即感觉到精力倍增,马上联想到药酒一定是练功的灵药,也不顾难看,来个了狂吸。
当储元看到两个赖皮的主不走,更是不理踩自己。
一时间,头脑有些涨热,身子似乎有些松动的感觉。
储元心想,好事啊,那还要继续借他们来发热的头脑,再喊上几声,说不定,自己就能动身子。
这时,突然闻到酒香,精神头为之一振,身子再次感觉更进一步的解放。
渐渐的,手指可以动,脚也有感觉,接下来头左右也可以转了,储元就朝那两个人所在的地方看去。
他们所在的地方,就是放那些酒坛的架子,心想原来酒的香味都能帮自己的忙,那么酒,不是更不得了。
储元看到那两个人,不顾一切的正吸吮着破碎的坛片中残留的酒水,真想笑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