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天不可置信地回头,“在你眼里,我是废物吗?我自己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
“楚洛天,别自以为是了!没你保护,我一样活的很好!”
她期望楚洛天快点离开。
闹大了,无法收场。
她什么都不算,他不行!
商圈他还要混,绝对不能跟她这种身份低贱的女人挂上关系。
楚洛天气到浑身发抖。
“我......”
“你立刻离开,否则的话,我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我自己都不知道,滚!”
楚洛天红了眼睛,“顾晚!你真是太过分了!”
她就要过分,才能逼走他。
楼上,闫修谨点燃一颗烟深吸一口,眯着冷眸勾起唇角。
秦朗月妒忌地攥着拳头,“晚晚还真是吸引人,不论什么样的男人,都会围着她转,小时候如此,长大了依旧,就连楚洛天都对她念念不舍。”
闫修谨眸光落在她身上。
秦朗月立刻低头。
楚洛天深吸一口气,“不论如何,带你走,之后我在也不会管你了。”
“谁告诉我要走了?这位少爷不错啊,我就是故意勾引他,你又不是不知道,闫修谨多难搞,有这位梁少,以后我吃香喝辣,不愁吃穿,日子不知道要多惬意,我本来就是个贪图富贵的女人,不然我为什么要留在闫爷身边?”
“顾晚!”楚洛天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顾晚自甘堕落,风尘地笑的无比魅惑。
此刻水晶盒里装的“王者之心”都不如她半分光彩夺目。
所有的男人听着她的话,都忍不住下腹涌动一股热流。
真是个妖精!
连爱慕虚荣都说的这么明目张胆!
“行,我懒得管你!”
楚洛天气冲冲的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顾晚整个人耷拉着,如同一朵枯萎的鲜花。
刚刚还要计较的梁少现在笑的跟花一样,“想吃香的喝辣的还不容易,勾引爷你得承认,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个小贱蹄子,真辣。”
本来是想戏弄她一番,一下子忍不住内心悸动。
这种宝贝,光玩玩多可惜。
他得好好疼啊!
梁少忍着胯部的疼,冲到顾晚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大家,你就是个小贱人,爷带你走。”
秦朗月蹙眉,“闫爷,您不能不管啊,晚晚绝对不能被这种人渣糟蹋了。”
闫修谨无动于衷。
她焦急地跺脚,“你不管,我去管。”
就在男人要牵上顾晚的手,顾晚随手抽出旁边摆放的花瓶,狠狠砸在他的脑袋上。
顿时梁少头上鲜血淋漓。
众人惊呼。
“救命啊!杀人了!”梁少看着手上的血大喊大叫。
顾晚扯着他的领带直接将他缠了一圈,脚踹在他的腿腕上,将他狠狠押在地上,这是跟下乡人学的擒拿术。
她身体一直不好,使不出来。
借用对方近身的巧劲儿,一举拿下这个贱男人。
她感觉腿隐隐作痛,强忍着疼,手上更用力气。
“说,谁是贱人?嗯?”
梁少吓坏了。
他高高在上的当富家少爷,谁敢这么对他。
“你放开!疯子!”梁少嗷嗷大叫,一点贵族子弟风范都没有,活脱脱像杀猪嚎。
冷娇娇冲出来,“顾晚,你住手!”
人是她嗦摆上去的。
真要出了人命,她也难逃官司。
梁少咳嗽个不停,伸手勾冷娇娇,“救命,救命啊!”
顾晚不怕死地展开一抹如同带刺玫瑰的冷笑,妖冶,也致命,“说啊!真相到底是什么?”
“我!是我下贱,是我猪狗不如看见美女想要硬贴,被你打了,还不知道悔改,侮辱你名声,我不是人,我该死!”
梁少气的脖子上青筋暴起。
当众羞辱,他事后不要了这个贱女人的命他就不姓梁!
顾晚拍了拍他的脸,“真乖,早说出真相不就好了。”
管事的颔首,“这位小姐,您息怒,这件事发生在这里,我很抱歉,既然真相大白,您看是不是先放了梁少。”
顾晚踹开他,梁少要冲上来,被管事的拦住。
“梁少,这里是拍卖场,您不要太过分了,都是有身份的人,这么多人看着呢!”
顾晚没想到,管事的竟然会被她说话。
真是个公正的好人!
“梁少,你记住,是你先动手,我顶多叫正当防卫,不要想着对付我,在场这么多人呢,我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一定跟你脱不开关系,脑子要是拎得清,就别犯傻。”
梁少被气的胸腔起起伏伏,他捂着脖子愤恨地瞪了冷娇娇一眼,“看你干的好事。”
“梁少......”
冷娇娇过去追他解释。
秦朗月走出来,“晚晚,你没事吧?刚刚我好担心你。”
“行了,别演,真担心我早就出现为我解围了,事情都解决了你才出来,还不如这个管事的站在这里有力度,你这种假闺蜜最好离我远一点。”
秦朗月被顾晚说的俏脸一阵红一阵白。
“都是我不好,下来的太慢了,你也知道,我今天工作真的好忙.......”
顾晚打断她的话,“你废话太多了。”
说完抬头看着楼顶的闫修谨。
从始至终,他都没打算出手帮一下自己。
顾晚朝着他展颜一笑,三分讥诮,七分挑衅。
“啪啪啪——”
海笙携夫人阮施诗走出来,他拍着巴掌,嘴角萦绕着似有若无地笑意一双眼睛鹰皋般地盯着顾晚。
“顾小姐好厉害,一个人硬控全场!”
阮施诗和善地过来扯着顾晚的手,心疼地拍了拍,“一个女人实在是不容易,好在你早早跟我们家词炘就有了肌肤之亲,来海家,以后我们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服务员捧着托盘走上来。
阮施诗亲自揭开红布,将上面的“王者之心”拿了起来,交到顾晚手中,“诺,这就是我们海家的诚意。”
全场哗然。
没想到慈善晚宴之后还有这种好戏等着看。
人群里有八卦的,“海词炘不是说出了什么意外现在躺在医院里当植物人呢?他怎么娶妻?什么肌肤之亲?这么大个美女被那小子给祸害了?”
“那肯定是啊!否则海家怎么可能出这么贵重的彩礼!那可是王者之心啊!”
“这女人不是闫爷的女伴,难道她跟闫爷......”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楼上闫修谨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