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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禁止打听原来是保护自己
    承认自己不如别人很难吗?经历了快三十年了,才终于彻底的承认了自己其实很一般。
    以前我无法接受自己不如别人的事实,我无法接受自己的失败。
    然而,这样的想法并不能让我感到快乐。
    反而,它让我更加痛苦,更加不满。
    从六岁开始上了学前班以后,就一直被这种矛盾所困扰,高中十六岁以前,我自认为自己还是挺优秀的,因为我的世界只有我那十里八乡的同龄人吧,直到我到了县城读高中到了许昌市上大学到了郑州市去工作,社会上打磨了六年了,我才彻底的甘心的埋没掉自己的一切想法。
    在康康工作了快四年了,才发现禁止互相打听工资的规定,却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保护着每个人的自尊心。
    原来,这条规定是对我们好的。
    它让我们避免了无谓的比较,避免了不必要的争吵和矛盾。它让我们能够安心地工作,安心地生活。
    因为我在之前的生活或者工作经历里,周边同事的薪资待遇并差不了多少,而不是像我员三底薪2600元,有技术津贴有生活补助,比员一的薪资待遇高了些儿,就算是淡季的时候,薪资也没有低过三千五,而他们员一的,加班加满了也不过四千多点儿,这会让我开心一点儿,刚开始的时候是有一点儿开心。
    后来当我知道我本科毕业员一入职三年升到了现在的资位,但他们专科的入职之后就是试用师一,底薪三千五,转正以后底薪可以高达四千元,他们每月都要被强制性的要求下五六个早班,每月发的薪资也比我高上一千元。
    而我员级的总是每月加班加不满,不做调休一天班不少的加班buff叠满了,也不过是只能强制性被动下一两个早班而已,薪资也破不了六千这个线,而这个线却只是他们的起步。
    这也能怪什么呢?怪我一直都是瞎家雀儿泥坑里打转罢了,怪我从来没有坐过正常的工作罢了,怪我入职康康的时候嫌麻烦没提交学历证明,怪我没有果断辞职从师级招募的端口重新入职,怪我没把握我耳背还能不能再找到这样式的工作。
    我什么都不怪了,只怪这就是我的命。
    有的事情确实不该去打听,比别人好了高兴了惹人厌,比别人差了自己不高兴,和自己比就好了,登陆个人所得税看着自己每年的年终收入在年年递增,这就是很让自己高兴了,毕竟不还是成长了吗?
    然而,尽管有了这样的规定,人们的心理差距却依然存在。
    这个世界你能管得了自己,哪能够管得了别人啊!
    这个世界人看人总是片面的,人总是只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而非是事实真相如何!有理无理都要闹腾出一番事来,好让别人知道他不好惹。
    或许,这就是人性的弱点吧。
    19年1月中旬的时候,尽管离过年还有二十多天了,我还是决定不续签小时工了。
    我本身签的合同就是三个月的小时工,从十月中旬开始,跨过了双十一、双十二忙碌的黑色七天以后,平平淡淡的过了元旦之后,活就不多了,仓库里的员工也陆陆续续的走了好多,看着都有些空旷了,我也没心思继续熬到过年了,等三月合同期一到,我就谋划着辞职以后的事情了。
    我也似乎很少和阿慧一起工作就,我又似乎每天都能和她打了个照面,耳边没有阿慧她们的高谈阔论,我没了吃瓜的地方也变得安静许多了,最后支援包装的那一阵子人是挺安静的,无人打扰的站在打包机前从上班干到了下班,回去以后洗漱完毕就躺着玩手机玩到睡着,一天天的重复一遍又一遍没有什么两样,一切人一切事儿都觉得挺没意思的,自己也一样。
    最后阿慧也离开了那家工厂,是因为最后加班加少了,一天只让干10个小时。
    加班加的少,赚钱就赚的少。
    真正需要钱的时候,谁还在乎劳动法呢?
    最重要的还是,她的搭子也辞职了,阿慧她的搭子想离婚了,才回到老家打算和丈夫办理离婚手续,这个是她的丈夫还不想离婚,阿慧说她就是矫情,阿慧羡慕她的丈夫千里之外开车去广州找她给她买礼物,羡慕她的丈夫还爱着她宠着她,只是女方觉得日子过得没意思了,过不下去了,这或许就是单方面的七年之痒了。
    阿慧也是准备回老家离婚的,她的丈夫都处成陌生人了,连女儿也仍在老家里都不管不问,也不知道她们两个是谁影响了谁了,18年春节过后一起结伴去了广东电子厂打工,九月份结伴回郑州来这海仓物流做分拣理货,前后脚的离职回老家过年顺便准备离婚,这缘都不知道叫什么缘。
    有一天下午,阳光洒在文博古城的石板路上,我骑着单车,感受着微风拂过脸颊的惬意。这是一个平凡而又宁静的午后,我如同往常一样,穿梭在熟悉的街道上,等待着红绿灯的变换。
    突然,我的目光被路对面的一个身影吸引。那是一个穿着修身黑毛衣、黑皮鞋的女子,她拖着一只行李箱,正朝着公交车站走去。那身影,那步态,竟让我想起了许久未见的阿慧。
    此刻,看着路对面的女子,我心中的疑惑愈发强烈。难道,真的是阿慧吗?红绿灯变换了,我骑着单车过了马路,想要追上那个女子,确认一下她的身份。然而,当我到达公交车站时,那个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站在那里,心中五味杂陈。阿慧在身边的时候,她总是说她可怜的婚姻,家庭里气氛压抑如同活在坟墓里,丈夫就像是个不知冷知热的死人一般,我听的多了,就感到了烦躁。
    我想起来去了师范学院的高中同桌小雨给我讲支教那年,一个家访的故事。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小雨作为一名支教老师,踏上了前往贫困山区家访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