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儿,北方的客人快到了,准备迎接去吧。”
当郑天猷从铁卫城逃离的时候,九金刚盘坐在佛坛莲花之下,便已经预感到了将会有贵客来到。
他九金刚只是西天佛陀的第三代传人,相比起来,北方的北极四圣,可能比他九金刚地位要更加高了些。不过,佛和道向来也不是通过这种评资论辈来交往的。
“是,师父。”
童子也就是佛门的沙弥,他常年侍候九金刚,如今既然有师命在,他当然也不敢怠慢了。
郑天猷在路上飞掠,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没有想到,才刚刚来到这傲州,居然就受到了挫折。这五行境界是休山君的世界,也许是他的世界和自己相克吧。
对于自己和王二黑斗法的那一段,郑天猷也没有细想。毕竟,什么事情,也要先和九金刚商量过了才好。
对于,九金刚,其实郑天猷也没有什么太多了解。他只是知道当年九金刚成道的一段故事,当日里,鹰从天空翱翔追着一只兔子翱翔而过。
兔子走投无路便向九金刚求救。
“佛陀,我走投无路,你佛本便要普度世人,但凡请你救一救我吧!”
兔子跪在九金刚面前哀求,在这个当口,他除了求九金刚救命以外,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狡兔三窟,他的三个洞穴都已经被老鹰给盯上了。
“好吧,那你去我房子了暂时躲避吧。”
看到兔子如此虔诚的样子,九金刚便也觉得这兔子挺可怜的。他既然是佛门得道之人,自然应该要好好救一救这只兔子。
“好啊,你这个老佛,居然敢将我的食物藏起来!”
可就当九金刚刚刚藏起兔子的时候,天空翱翔的老鹰就已经飞了过来了。这鹰在佛门可是有很高的地位的,九金刚自然也不能够随便打杀他。
“什么意思?我怎么会藏起了你的食物呢?”
这老鹰接二连三地刁难,更是让九金刚觉得疑惑得不行。毕竟,在九金刚的记忆里,他只是私下藏起了一只兔子而已,一只兔子,为什么会让老鹰如此介意呢?
“我的食物,便是那只兔子。老鹰吃兔子,这在自然界是颠扑不破的道理,你难道不知道嘛?”
看到九金刚装傻,老鹰干脆敞开天窗说亮话。他憎恨九金刚,因为九金刚救了那只兔子,他老鹰便要挨饿了,再说了,他也还有老婆孩子要养活。
如果,他不能够带回去兔子肉的话,他的孩子就要忍饥挨饿一整天。
因为九金刚的行为,所带来的因果其实也挺大的。可是,当时,面对那只兔子的求救,九金刚自然是不可能不去救的。
“那好啊,既然这兔子被我救了。那你就吃我的肉吧,我的肉相信可以让你一家度过难关。”
在老鹰的咒骂之下,九金刚当真割肉以还因果。
他的行为自然让苍天感动,他的肉割下来以后,便会自动修复身体。就这样,割了一盘子肉,救活了老鹰和兔子,也因为这样的善行,让九金刚自然成了道!
这是郑天猷所知道的关于九金刚的故事,至于平日里,他郑天猷身为北极四圣,很少会来到西方,来到傲州了。
再说,整个宇宙中,有如五行境界这样的小世界,千千万,他实在是不可能照应得过来的。
“请问这位先生是北极四圣之一的天佑元帅嘛?家师等候您多时了。”
当郑天猷思考问题,降落在九金刚的道场的时候,童子早就看到了郑天猷。于是,他便去找九金刚。九金刚见到童子如此彬彬有礼的样子,又听到九金刚早早地等候,心里也很高兴。
他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来到这傲州,九金刚却这么礼遇自己。
“好啊,还麻烦你带我去见你家师。”
既然知道了对方的身份,郑天猷也非常礼貌地要去见九金刚。
“呵呵,天佑元帅,你看我是谁啊?”
郑天猷以为自己已经到了九金刚的道场,但是当他再一次看四周的时候,却发现好像还在铁卫城里。
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如同幻境一般,而他的身边站着的那个通知,居然就是王二黑本人。
‘幻象!’
想不到,郑天猷逃跑了一整天,居然还是没有逃出王二黑的幻境!
这样的本事,和如来佛镇压那只猴子的手段,几乎相差无几啊!掌中乾坤,在这小小的手掌之下,居然便是一整个世界,困住了他郑天猷的天路。
“混账,你居然敢欺负天帝的特使?我不知道你是谁,你这样做至少有些胆大包天吧?”
这郑天猷从天宫来到这五行境界,就相当于从京城来到地方,居然还要一口的官话,倒是让王二黑和茹月都觉得有些好笑。
茹月,原本以为王二黑真的不会去追着郑天猷。
却没有想到,王二黑居然早就布设了这么精妙无比的幻境,郑天猷左冲右突,却始终在这个无边的幻境了折腾而已!
“给我上去打,打到他求饶为止。”
这郑天猷的样子是挺欠揍的,等王二黑一声令下,茹月和其他的人,全部抢着向前,将郑天猷往死里打。
在天宫,北极虽然偏远,可是依然在天宫的照耀之下,任何人不可能对天帝的使者动手。任何人,都要对天宫的使者,礼貌有加。
可是,到了这傲州,天宫实在是太远了些,而且,郑天猷还在王二黑的包围之下。在这云雾缭绕的铁卫城里,郑天猷即便是被王二黑派出的属下打了,也就是打了。
“你们这群猛汉,你们难道不知道礼节嘛,居然连天地的特使也敢这样打?我一定要去告你们的状,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天子王臣!”
被打得不行了,一肚子委屈的郑天猷还在那里叫。
他可以对付其他人,唯独茹月和王二黑,却给他带来了威胁,被茹月这么一用力揍了一顿,他一脸的灰头土脸,叫苦不迭!
而其他的人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觉得他有些愚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