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很安静,所有的人都在安静中潜伏。柳施璐和老张睡得很香。
很早的时候,王二黑和茹月便叫醒了柳施璐,三个人一路朝着高铁站跑。这一路上,柳施璐还在埋怨王二黑和茹月呢,她本来还想要睡个美容觉的。
第二天,当老张头起床以后,也看到在自己的桌子上放着昨天晚上的夜宿钱,而王二黑三个人早已经走远了。
这些年轻人行事总是这样神秘莫测,有些规则更是让人捉摸不透。看到这种情况,老张头只是稍微浅浅地笑笑,对于这样来去匆匆的年轻人,他早已经习惯了,就算是他们走了,老张头也不会去计较什么。
“搞得这么早,当我们赶回西吉市的时候,只怕那高铁站的门都没有开呢!”
在暖和的高铁上,柳施璐还在哆嗦,她其实也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王二黑和茹月好像根本不怕寒冷一般。
他们分明穿得比她还少,可是在寒风中,却只有她一个人在哆嗦,那种感觉简直太憋屈了。要知道,她柳施璐好歹也是女警霸王花呢!居然还比不得这些狗屁修炼者!
“如果,门还没有开,那也好办,我们就爬过去。”
对于柳施璐这么赌气的话语,王二黑也真是会开玩笑。过个高铁站,居然还用爬?要是真爬,只怕报警系统早就亮了,根本爬不过那扇墙!
“让你们两人胡扯,真的到了高铁站,高铁站的门是永远开着的好吧!”
茹月看着这两个人,一男一女,好像唱双簧一样,都不由得鄙视了一眼他们两。
不过,起来得早,的确有早的妙处。因为那么早,整个高铁上,坐着的人也少,柳施璐在过道上走着,也不用担心碰到别的什么人了。
“要你们去完成的任务怎么样?怎么罗刹女没有回来?”
在甘河省的凤溪,那座古老的宅院,早已经成为了‘萨利’在华夏最后的根据地,贾娜在那里认真听从那几个讨回来的杀手的话。
“那个人实在太强大了,哪怕是罗刹女的‘追风针’居然都无法打败他,最后罗刹女死了,我们看到这一幕就都逃了。”
几个逃回去的逃兵,早已经丧失了斗志,他们将他们看到的现实给贾娜一一汇报,当然也加上了自己本来的一些情感因素。
“什么?居然连罗刹女也被杀?”
听到这个情报,贾娜简直有些不可思议,她明白罗刹女是‘萨利’特意派遣在她身边保护自己的。也只有她明白罗刹女的实力究竟有多么可怕,哪怕是真正的真人,也未必就能够战争这罗刹女。
贝鸿之流,在罗刹女面前,实力根本不够看。
“回禀使者,属下看得清清楚楚,绝对不可能有什么错误。”
眼看贾娜一脸的震惊,这些逃回来的杀手顿时都急着表态,因为他们是逃回来的,在‘萨利’对于逃兵是有特殊惩罚机制的。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罗刹女都被杀,那么他们逃回来就是正确的了。
在如此凶险的情况下,他们逃回来,便是为了‘萨利’保存了实力,反而是值得称赞的。
“实在没有想到,这王二黑,居然成长到了如此可怕的地步。”
这个消息回来以后,很快,高飞、贝鸿都听到了信。王二黑没有死,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无疑是最大的威胁和挑战。
“他实在是太可怕了,居然还会遇强则强。”
这些杀手将自己最后得到的情报都说了出来,然后他们下去了。只要最后没有查明他们当时的情况,就不会对他们这些杀手进行惩罚。
“好了,你们下去吧,我知道了。”
看到这些杀手这么肯定,贾娜也有些不好怪罪他们了,她要好好查清楚整个事情的始末。
“怎么办?王二黑居然没死,而且还带着证据朝着我们这边来了。”‘震山刀’高飞有些慌不择路过来请问贾娜。
“实在不行,我们退出华夏去,毕竟,我们在劳伦海依旧繁盛。”
贾娜早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她并不能够保证自己在华夏能够站得住脚跟了,有了王二黑这样的‘真人’修行者,一切都变化了模样。
“好,那也只有这样了,奋力一搏,如果不信,我们就撤。”
听到贾娜的话,高飞沉默了,既然如此,那他也只能够拼命一次了。让高威廉在政府出击,而后他们便带领所有的人,包围了刑警队。
毕竟,刑警队里很多都不是周福生的人,到那时候,就算是中央那位知道情况,想要怪罪下来,估计都找不到对象了吧!
‘震山刀’高飞,在这西北经营了这么多年,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将会走到这样的地步,他和高威廉商量了一下,让甘河省的边防松懈,高家的重要物质,全部迁移到中部十国,高家买的那块地那里。
高家买的地,在西越国的荒野,那里也是‘萨利’的秘密据点,以西越国的力量无论怎么样都不可能扫平那处秘密据点。
将高家的家眷都带走以后,‘萨利’和高家便组织力量进行最后一次搏击,这一切让高威廉也非常沮丧,他原本是希望能成为这甘河省的小小王国的土皇帝。
可是王二黑的出现,毕竟是打破了平衡,后面的事情将会变得更加混乱。
这么乱的时代,周福生也偷偷地向中央汇报了情况,只是可惜,中央鞭长莫及,只能够派遣一部分军队支援周福生。
可是,而今这样的局势,周福生一个人,怎么可能抵挡住高家的全力反扑?
“很快我们就要到西吉市了,也不知道西吉市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王二黑和茹月在高铁上,看着灯火中的西吉市,这里不知道究竟会引发怎样的地震。反正,既然来了这里,估计,就要做好战斗的准备。
秦香云也在第一时间接收到了王二黑已经到了西吉市的信息,如此敏感,秦香云也预感到了不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