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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你就是烈焰?
    “爸,我回来了!”古烈兴冲冲的推开了门,回到了家。
    家里面并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了,只有一张木板床和一套桌椅,木板床上背躺着一个中年男人,椅子上堆放着衣服。
    听见了古烈的声响,男人转过了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男人的长相很普通,两鬓的头发已然花白,但看似瘦弱的身躯却能带给人很大的压迫感,而这个男人就是古烈的父亲-古方。
    古方的身材并不是很壮,并不像石工那样,但却能让人从其中感觉出一股喘不过气的窒息感,很奇妙。
    古方从破旧的麻布衣中掏出了一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走下床,坐在了一张堆满衣服的椅子上,对古烈说道:“爸买了鸡腿回来,快过来吃吧。”
    说完古方便解开了油纸包的绳子,里面是两只冒着油光的烧鸡腿,格外诱人。
    “等一下,爸,先别管鸡腿,我给你看样东西。”古烈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稚嫩的小脸上故作神秘的笑了笑,拿出了刚刚到手的生肌露,并递到了古方面前兴奋道:“爸,你后背上的伤可以治好了!”
    古方愣住了,瞳目大睁,不知心中所想,但也可看出其中的波涛汹涌,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年幼单纯的古烈并无多想,当即便把今天的事情全部与古方细说了。
    听罢古烈的述说之后,古方逐渐收住了思绪,面无表情,并未多言,便摸了摸古烈的头,指着桌子上的鸡腿说道:“傻孩子,你有心了,先把鸡腿吃了吧。”
    看着往外冒着油光的大鸡腿,古烈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却并未拿起享受。
    知子莫若父,古方笑了笑,说道:“好了快吃吧,你一只我一只,你不食我也就不食,最后全当狗食喂狗好了。”
    说罢古方便率先拿起了一只鸡腿,大快朵颐起来,边吃边对古烈调皮的眨了眨眼,一副顽童做派。
    吐了吐舌头,古烈拿起了另一只鸡腿,小心翼翼的吃了起来,毕竟吃肉的机会一个月仅有两次,且今天是古方的生日,所以他吃的格外珍惜。
    古方放下了啃完的骨头,看着古烈开心的模样深思起来。
    “味道真好!”
    摸了摸依旧瘪瘪的小肚皮,古烈不舍的将啃碎的骨头包起来扔到了窗外的小水沟里,将生肌露递给了古方,开心的说道:“爸,你快试一下吧。”
    古方收起了思绪,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未解释什么,只是解开了麻布衣,径直趴在了床上,露出一片狰狞的伤痕,上面偶尔还有一两颗火星闪出,说道:“你来帮我吧。”
    虽然早已看见过,但再次看见这片狰狞,古烈还是眼睛一酸,因为真的很可怖,他很难想象父亲是如何忍受这种痛楚的。
    将玉瓶的塞子拔起,轻轻的对着伤痕的地方倾倒,似玉般的粘稠物流淌了出来,家里也瞬间弥漫着一股沁人心扉的药香。
    嗅着这药香,古烈开始兴奋的想:‘这下肯定能治好父亲的伤痕了。’
    于是便怀着对那烈焰姐姐的感激,将所有的生肌露均匀的抹上了古方的烧伤,等了起来。
    “怎么没用?”
    然而时间已然过了一个钟头了,生肌露也都尽数被吸收干净,可是伤痕却是半点变化都没有,这让古烈很不敢置信。
    “咦?”
    然而就在古烈心急如焚之时,古方的背上肌肉开始蠕动了起来,坑坑洼洼的伤痕也开始慢慢变得光滑。
    见此情形,古烈兴奋的说道:“爸,你的烧伤愈合了!烈焰姐没骗我!”
    古方立刻坐了起来,将衣服穿好后,说道:“虽然不知道那个烈焰是个什么样的人,但也算是我们的恩人了。”
    “那我可以去她那里工作了是吗?”古烈兴奋的说着。
    听罢,古方笑道:“可以,但现在你要做的是去睡觉,否则我便不让你去了。”
    古烈兴奋的应了声是,便躺下身去,而古方也陪着儿子,躺倒在床上,仰望着破旧的天花板......
    “这批货物可能会有点差池,毕竟也是少见,这下有些许难办了,花家那边催的有些紧,怕是再不到,我烈焰阁这笔大进账就飞了。”
    亮堂的房间里摆放满了书架,在一张宽大的桌子前,一道火红色的妖娆倩影拨弄着酒杯,深思着,赫然就是今天白天的烈焰!
    烈焰摇了摇头,决定不再多想,便一口饮尽杯中酒液,合上了眼前的账本,转身打算离开书房,结束这一天的劳累。
    “你就是烈焰?”
    而就在她打算推开门走出去的时候,一道声音从她背后传了出来。
    烈焰迅速的扭过了身,不知从什么地方抽出了一根细长的长剑,横架在身前。
    烈焰的眼前是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影,长相普通,两鬓是花白的头发,平静的面色显得异常沧桑,但在烈焰的眼中,这个男人所散发出的领域就如同神灵一般:“我言,剑断!”
    随着黑袍人的声音落下,烈焰手中的长剑‘喀嚓’一声,断成数节。
    “领域...言出法随,天...天君强者!”
    随着长剑的残骸掉落在地上发出的一片金玉声,烈焰俏脸阴晴不定,想不明白雨邙城这个小地方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存在,要知道,整个帝国也只有一位护国天君的存在,于是便试探性问道:“不知小女子何处得罪了前辈,让得前辈深夜造访?”
    黑袍人仍旧面无表情,只是静静的看着烈焰。
    烈焰的琼鼻沁出丝丝香汗,紧张的问道:“前辈贵为天君,所言即是法,作为即是道,想必也不是贪图小女子的烈焰阁之物,那么前辈又是为何而来?”
    黑袍人终是笑了笑,收起了如一座大山一般逼压着烈焰的威压,说道:“汝可还记得古烈?”
    古烈?是那小家伙?
    烈焰心中了然:‘那小家伙果然不简单,难怪今日会在他身上感觉到那种心悸的感觉,想不到竟然是能和天君强者扯上关联。’
    “不错,我即是古烈之父,古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