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小伙看着很是面生,之前没见过。
可能是租户吧?
说不定他们三个一伙的。
吴建业眯缝着眼,“不要相信,给我狠狠的打。”
这年头谁家没丢过东西,如今好不容易逮住两毛贼,一个个恨不得将其撕碎,在吴建业煽动下,不明真相的民众再次围拢上来。
“你们当真袭警吗?”另一名警员面露惧色,扯起嗓子吼道。
“啪”吴建业甩了一巴掌,“你他妈的竟敢冒充警察,我揍不死你!”
夏凡顾不那么多了,一脚把吴建业踢飞,“你小子是不是心里有鬼,他们要是真是小偷,我一人就活剥了他们,叫他们辩解,有这么多人在场,怕什么!”
“我叫宁泽彪,市公安局的,在此便衣侦察,警官证在我上衣口袋里,谁帮忙找找。”宁泽彪也够机警,立即想起证件。
“好小子,看样子你们果真一伙的,老子就叫你们心服口服!贵英,把衣服拿过来。”吴建业站起身,狠毒的瞪了眼夏凡,冲人群喊了声。
“在这呢。”一中年妇女拿了两件白衬衣走来,直接递给吴建业。
这时,有几束光线照了过去,加上路灯,众人看得清清楚楚,只见吴建业拿着衣服轻轻抖动,为了进一步证实里面什么都没有,不忘翻出口袋给众人看。
“大家看到没?什么都没有!”吴建业神气十足,突地一吼,“这家伙跟他们一伙的,一起打!”
宁泽彪傻眼了,证件明明放在上衣口袋里,怎会没有呢!除非,被故意扔掉了,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明知道他们是警察,却有恃无恐的陷害。
眼看形势危急,夏凡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冲上去一脚把拎着板砖的家伙踹倒,回身一掌砍在吴建业脖子上。
没等他反应过来,已浑身无力,夏凡大手一张,掐住他的脖子,“都给我站住!否则,我掐死他。”
在场的都是普通民众,大部分是受到蛊惑,夏凡不想也不能乱伤无辜,只好用吴建业来要挟,尽管手段有些卑劣,但效果却立竿见影。
“过来啊!不怕死的过来!”夏凡一手控制住吴建业,一手去解绳索。
“大家伙抄家伙,不能让他们跑了!”之前被夏凡踢了一脚的家伙,不知从哪弄来一根木棍,抡着扫向夏凡。
夏凡拎起吴建业挡在前面,木棍落在吴建业背上,疼的眼冒金星,想要破口大骂,可惜脖子束的太紧,翻着白眼,发不出声。
这一下,没人敢上前了。
宁泽彪二人终于获得自由,光着膀子道:“报警呀!怎么没人报警?”
夏凡挟制着吴建业倒是没人靠近,宁泽彪两人则不同,刚得到获得自由,一块块砖块朝他们飞来。
一看势头不对,夏凡忙喊,“快躲到我后面。”
两人顿悟,弓着身子躲到夏凡身后,此时,两人浑身血迹斑斑,没有一处好地方。
“给我枪,我要杀了这帮刁民!”宁泽彪承受不住,疯狂般暴喝道。
“看好吴建业,我帮你们出气!”夏凡早就发现几个起哄的家伙,砖块就是他们扔的。
那几个男子还在幸灾乐祸呢,没整明白呢就被撂倒,紧接着,夏凡抓住双腿一个个扔到宁泽彪身边,“扑通、扑通--”像下饺子似的,几人压在一起,哼哼唧唧的爬不起来。
一些起哄的人,呼啦一声纷纷后退,这么厉害的角色,谁敢招惹。
“放了建业!不然,我跟你们拼了!”一妇女披头散发扑向看押吴建业的宁泽彪。
“想要他死吗?”夏凡冷冷瞪着眼。
那妇女闻言,脚下一顿,张牙舞爪袭向夏凡。
夏凡一闪身躲开,她又扑上来。
好男不跟女斗,再者,他从不打女人。
“救命呀!非礼啦!”出人意料的是,那女人几次三番的近不了夏凡身子,索兴自己倒下打滚。
可能光线原因,有些人没看清楚,还以为夏凡借机揩油!纷纷指责起来。
“好呀!黑更半夜,当着众人面,非礼我老婆,弄不死你们我就不姓吴!”吴建业能开口了,咬牙切齿。
这时,几辆警车疾驰而来。
好像事先安排好的,十多名警察立即将夏凡几人牢牢困在当中,
吴建业眼前一亮,哭喊道:“陈所长,你要为我做主啊!这几个毛贼极其猖獗,他们打人不说,还非礼我老婆!一定要为我做主呀!”
为首警察没理会吴建业,而是看向夏凡,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抽动几下,又看了眼宁泽彪两人,眼神闪烁不定,心一横,吩咐道:“把犯人带走,如若反抗,当场击毙!”
没有审问,已经定性,夏凡意识到事态严重,见发话人有点眼熟,仔细一想,想起梵美雅开业那天,枪指自己脑袋的那人就是他,似乎跟陈飞有关系,于是冷笑道:“你想公报私仇吗?”
“什么公报私仇!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陈所长装糊涂。
“我宁泽彪,难道陈所长也不认识吗?”宁泽彪质问道。
“哪个宁泽彪?事到如今,你还想混淆视听,冒充他人!”
其实陈所长第一眼便认出来,可上级命令又不敢违背,只好以真乱假。
“带走!”陈所长再次命令道。
“算你狠!相信你很快会后悔!”夏凡冷不丁一拳砸在陈所长脸上,一把夺过手枪顶住他的脑袋。
反应较快的警察,枪口立即瞄准夏凡,确切的说指着陈所长,因为夏凡在他身后。
“夏--夏先生,不要胡来!”顷刻间,陈所长神色惨白,脑门冒冷汗。
“枪顶脑门的滋味如何?万一失手杀了你,你说我会不会有事?”夏凡虽然没玩过枪,但电视里见了,自然知道打开保险栓。
“有--有话好说。”凭夏凡跟云家关系,哪怕故意杀了他,只要云家出面,定能摆平此事,想到这,陈所长两腿打颤。
“放了陈所长!不然,开枪了!”其中一警察警告道。
“你的兵不怎地老实呀!”夏凡阴恻恻道。
“都把枪收了!宁警官,你劝劝夏先生。”升不升官事小,眼下保命要紧,权衡利弊,陈所长无奈妥协。
“吆喝,刚才还不认识我,现在倒是求我,不觉得迟了吗?”宁泽彪气呼呼斥责。
“刚才光线实在太暗,没看清楚。”陈所长急忙解释。
听到对话,此刻,哪怕傻子也知道宁泽彪是警察,一些参与者,一哄而散,谁也不想落个袭警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