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巴蒂克劳奇先生,魔法部国际合作司司长。”邓布利多先介绍了教师席上卡卡洛夫身边那位。
大厅里想起稀稀落落的掌声。
“这位是卢多巴格曼先生,魔法部体育运动司司长。”
大厅里的掌声明显变得热烈起来了。
林蓁看到教师席的另一头,海格身边多出来的两个位置还空着这大概就是傲罗主任和西里斯的位置。
“还有两位来宾,他们”邓布利多的话还没有说完,大厅的门再一次被打开了。
“哇!”“梅林啊!”……
大厅里再一次响起了各种惊叹声,包括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们的惊叹。
林蓁拿不准他们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惊喜。
出现在大厅门口的是西里斯和傲罗主任。
那个傲罗主任拄着一根长长的拐杖,身上穿着傲罗制服,外面披了一件黑色的旅行斗篷。
他的脸像是一个初学雕刻的人在一块腐朽的木头上随意雕刻出来的作品。不说那些丑陋的五官在他的脸上拼出怎样的形状,就说他那只恐怖的、圆圆大大的、亮蓝色的眼睛,在他眼眶上滴溜溜地转着。
站在他身旁的西里斯则是完全不同的形象。
同样穿着傲罗的制服的西里斯显得格外的英俊不凡。近几个月的调养和严格的傲罗训练,使得西里斯的身材高大挺秀。及肩的微卷的黑色头发随意地垂落在脸颊两侧,为本就帅气的脸庞增添了一丝风流的味道。
林蓁高兴地眯了眯眼睛,对上了西里斯搜寻他的目光。他们相视一笑,这引发了大厅里新一波的尖叫浪潮。
这次的尖叫毫无疑问是为了西里斯。林蓁注视着西里斯和那位形容恐怖的傲罗主任并肩走进了大厅。
“我继续为各位介绍,现在向你们走来的是魔法部傲罗司主任阿拉斯托穆迪,以及我们年轻优秀的傲罗西里斯布莱克。”邓布利多的声音充满了热情。
大厅里响起了一阵足以掀翻穹顶的尖叫声和鼓掌声因为西里斯朝所有的学生露出了一个风流又性感的笑容。
这个学年或许会很精彩。
林蓁勾起嘴角,眼中笑意盈盈。他将目光移到斯内普身上。
斯内普坐在他原本的位置上属于魔药教授的位置上他和斯拉格霍恩换了座位。
林蓁脸上的笑冷淡了一些,蹙了蹙眉。
斯内普正低垂着眼,面无表情地听着卡卡洛夫神情殷勤地对他说着什么,连大厅里吵闹的声音都无法影响到他们。
林蓁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们,听着邓布利多宣布宴会开始,听着身边那位漂亮的布斯巴顿女生时不时地说了些什么。
林蓁觉得这些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他现在只想知道,看起来本该和斯内普没有任何关系的卡卡洛夫到底对斯内普说了些什么。
直到宴会结束,费尔奇捧着一个镶嵌着珠宝的大木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在邓布利多面前的桌子上时,他才回过神来。
“在过去几个月里,巴格曼先生和克劳奇先生不知疲倦地为安排三强争霸赛辛勤工作,”邓布利多笑着说,“他们将和我、卡卡洛夫教授及马克西姆夫人一起,组成裁判团,对勇士们的努力做出评判。”
大厅里一下子变的安静极了,所有人都拉长了耳朵听邓布利多讲话。
“而穆迪先生和西里斯先生,将会在这期间负责大家的安全事宜。”邓布利多说,“今年勇士们比赛的具体项目一共有三个,分别在整个学年的不同时间进行,它们将从不同方面考验勇士……考验他们在魔法方面的才能、他们的胆量和他们的推理能力当然,还有他们在面对危险时的应变能力以及战胜危险的能力。”
大厅里变得鸦雀无声。
“我想你们都已经知道了,将会有三名勇士参加比赛。”邓布利多就像没有注意到大厅里的氛围变化似的,“他们分别代表一个参赛学校。我们会根据他们完成的每个比赛项目的质量进行评分,三个项目结束后,得分最高的勇士将获得三强杯。”
邓布利多的手抚上了他面前的大木盒子:“你们目前最关心的,恐怕就是如何挑选勇士了。”
他拔出魔杖,在木盒的盖子上敲了三下。
“负责挑选勇士的,是一位公正的选拔者,它就是火焰杯。”
木盒的盖子一点一点地打开了。
邓布利多把手伸进去,掏出一只大大的,看起来很粗糙的木头高脚杯。
要不是杯沿刻着精细的符文,以及杯中跳动着的蓝白色火焰,恐怕谁都认不出这个就是久负盛名的火焰杯。
“每一位想要竞选勇士的同学,都必须将他的名字和学校写在一片羊皮纸上,投到这个高脚杯里。”邓布利多将火焰杯放在盖上了盖子的木盒上,“你们有二十四个小时的时间。明天晚上,高脚杯将会选出它认为最能代表三个学校的三位学生的姓名。而今晚,高脚杯将会一直放在门厅里,所有愿意参加竞选的学生都能够接触到它。”
邓布利多的蓝眼睛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格兰芬多长桌:“为了避免不够年龄的同学经不起诱惑,我将会在高脚杯周围画一条年龄界限。任何不满十六周岁的人都无法越过这一条界线。最后,我想提醒每一位想要参加竞选的同学,请千万三思而后行。那么,大家该睡觉了,晚安。”
所有的学生都激动地一边谈论着,一边离开大厅。
林蓁的动作稍微慢了一些,他看见整个晚上都在和斯内普说话的卡卡洛夫急匆匆地走到斯莱特林的长桌旁,对威克多尔克鲁姆慈爱地说着话。
西里斯的目光穿过人群,对林蓁露出一个充满活力的笑容,然后跟着穆迪一起离开了。
林蓁慢悠悠地回到了寝室由于要迎接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代表团,今晚他在校长室的补习活动取消了。
周六清晨,林蓁从床上坐起,盯着自己湿漉漉、黏糊糊的裤裆发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