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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土瓦狗
    因为强子几人及时赶到,所以滋事的小混混们并没有把事闹大,但是方行泽却知道麻烦来了,如果没人在背后撑腰,寻常的小混混怎敢虎头上拔毛,在李志靖的地盘上闹事。所以这肯定是有预谋的针对父亲的挑衅。
    翌日,方行泽利用中午的休息时间马上找到李志靖。
    “昨天的那几人是谁派去的?”宽大的办公室中,方行泽安坐在沙发上推掉李志靖递过来的烟,指指自己的衣服。已经进入冬天,每件衣服都会穿不少时间,他可不想让父母从衣服上闻到烟味。
    李志靖也是个明白人,看到方行泽的动作他很自觉的收好香烟。总结一下语言他开口说道“是城北的丧帮,丧帮老大的亲弟弟张守平是专门搞服装买卖的,昨天那帮人就是他找来的。”
    “城北一霸张家兄弟?他们敢来东城区闹事,看来他们也已经准备对你动手了。”舒服的靠在沙发上,方行泽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弹着身下的真皮沙发,浅浅的漩涡随着他手指的下压不停的浮现。此时的他就像个找到心爱玩具的顽童,天真无邪。但如果再仔细观察的话,你会发现他的眼神中明显露出玩味的神态。
    在方行泽玩味的眼神下,李志靖抚摩着圆滑的胡桃木扶手,缓缓开口道“这俩兄弟一向嚣张跋扈,也不知他们又从哪找来一个高手,我想以他们的性格,近期一定会动手。”
    具体对谁动手,方以海还是他自己?李志靖并没有说。
    “高手?那我就解决他们的高手,剩下的交给你处理,如何?”在干净整洁的沙发上轻弹几下,方行泽淡然道。面色古井无波,他就像再说我做菜你刷锅这类最简单不过的话,但清淡的言语中,他已决定对方的命运。
    已经见识过方行泽的手段,李志靖对他的话毫不怀疑。可这次似乎还有其他麻烦。皱起眉头,李志靖抬起手有些不安的捶打着身下的沙发。显然没有烟抽让他很不适应。
    “怎么,有问题?”方行泽疑问道,李志靖的表现又怎能逃过他的眼睛?
    “是有个问题,张家兄弟和市公安局的王局长走的很近。要对付他们很麻烦。”李志靖说出自己的疑虑。
    “那就一起解决,顺便也给我们的杨局长送上份小礼。”方行泽理所当然的说道。对杨陵东他自然做过调查,这也是个不可小视的男人,他早想把头顶上的副字去掉,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这次顺手帮他一把,也算卖个人情。
    当方行泽从李志靖的办公室离开,他再次变身成那个和普通男孩没有二样的学生,老师同学眼中的稍微有点聪明的小男孩。
    夜幕终于来临,确认父母都以安睡后,方行泽反锁房门,再次伪装成魏海的模样,从窗口跳出。
    一夜的时间,方行泽在齐博市走了个来回,王局长的家、他的办公室、张家兄弟的的办公室他们常去的地方都被方行泽安满了针孔shexiang头。
    行动完毕,方行泽马上赶回家中,现在他所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张家兄弟开始行动,然后予以致命一击。这一天应该很快就会来临。
    果然,张家兄弟没有让方行泽失望。他们找人去方以海的店铺闹事未果后,仅仅两天,两人终于和王局长碰面。
    辉煌娱乐城是张家兄弟的老大,张守望经营的产业,它也是齐博市最大最糜烂的娱乐城。今天这个肮脏的娱乐城却迎来了代表正义的齐博市公安局局长。
    “老王,我们兄弟准备对李志靖动手了,你看看杨陵东那边,你是不是控制一下?”装饰低俗的包厢内,大哥张守望首先开口说话,从他说话的语气中不难看出,他们和王局长不是一般的熟。
    “放心,杨陵东他也只是一个副局长,真正能在局子里说上话的还是我,这点小事没有问题的。”王安国举起高脚杯,红艳的葡萄酒顺着透明的杯壁缓缓流进他那副猪嘴,怎么看他也不像是个有权势之人。确实王安国的卖相很不怎么样,从他的动作中也可以看出,这个男人也没什么本事,他根本就是靠着别人的荫庇才爬上这个高位,更可悲的是,他靠的不是父母而是他的妻子,他的老丈人。真怀疑他那个有好老爹的妻子,是怎么看上这个一无是处的男人的。
    喝完酒,王安国又点燃一根张家兄弟摆在桌子上的香烟,很享用的吐出浓厚的烟圈,小熊猫特有的香醇从鼻腔一滑而过。‘同样是小熊猫,还是这烟好抽,昨天老刘送的那条小熊猫比起这烟根本就算个屁。’在心里赞叹着张家兄弟的香烟,王安国整整衣领,再度开口“你们打算怎么对付那个李志靖?”边说,他那只可以媲美上好家猪的肥手还夹着烟虚空比划了几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衬托起他公安局张的身份。
    “李志靖有个五岁的女儿在上学前班,我们打算绑架他的女儿,然后再把他却引出来做掉。”弟弟张守平开口说道。
    很低劣的手段,他们的主意真的很逊,既然和王安国一起合作对付李志靖,那么他们完全可以在李志靖和杨陵东的关系上做文章,但是这对兄弟却想出这个极度没有技术水平的办法。
    不过看他们能和王安国称兄道弟后也可以理解了,什么样的人就交什么样的朋友,也可以这么说,鸡随鸡狗随狗,无用的屎壳郎怎么也不会和翱翔天际的雄鹰成为知己。
    张家兄弟和王安国一样,他们都是完全靠关系考长辈的余荫才得到现在的地位,抛去长辈,他们什么也不是。可笑这几人还算计着怎么对付别人。殊不知,自己也已落入他人的算计中。算人者,人亦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