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孟对着镜子专注描眉,镜子里突然出现一只九良,“媳妇儿,饼哥开始催了。”
“不用管他,他俩还不一定出发了呢。”孟孟转过身看见九良已经穿戴完了。“你等着急了?我马上!”
“不急,你慢慢化。”化妆的媳妇儿不能惹,不满意了还得重化。化妆是给自己谋福利,时间再长也等的起。
“眼妆好看么?”孟孟托着眼影盘闭着眼睛问九良。
“好看。”唇上一热,看到九良拇指抹掉蹭上的口红“巧克力味的。”
“我买这点唇釉都让你吃了。明儿个抹点砒霜。”孟孟补上被九良吃掉的口红,想了想把口红擦了。
九良把眼影盘等摆回原位,“咱俩并骨啊。”
“生同床,死同穴。”
……
“快点吧,就等你俩了。”大林挽着陶阳的胳膊朝九良和孟孟喊着。
“慢点,别摔了,没到时间呢。”陶阳看到孟孟拉着九良往前跑叮嘱几句。
伦哥皱着眉,“别跑zhuāi(摔)喽,不差这一会儿。诶呀妈呀,早干嘛来的。别绊着,有个球咂。”
九良被拽着跟着小跑,面不改色心不跳,“堵车。”
四哥拿扇子指着孟孟,“拉倒吧,小孟儿绝对在家化妆了。”
饼哥:“灯一关乌漆嘛黑的化妆干啥?”
孟孟拽着九良有点喘,接过饼哥递来的果茶,“证明对你们重视。谢谢啊。找停车位太费劲了。走吧,进去吧。”
dm给大家介绍剧情,“事情发生在一家精神病院。”大家开始七嘴八舌。
“啊,我们都是精神病。”
“早知道装精神病眼影啥的化的深一点了。”
“不用装,你本来就是。”
“不用推脱,都是精神病。”
“咦呀,我是精神病被发现了。”
“就你精神病。”
“告诉你啊别惹我,精神病打人不犯法。”
……
dm怀疑人生,没带过这么吵的人“事情发生在一家精神病院,你们每一位都是患者。大家搜寻信息逃离精神病院。”
“大夫,把我们放出去外面的世界会遭殃的。”
“这几个人一个都不能放出去。”
“都像没好全的。”
“多少都得有点大病。”
“德云社哪有正常人啊。”
“精神病院德云社分院。”
dm打不过就加入,“你们是德云社的吗?那你们是不是和岳云鹏郭麒麟他们熟啊?”
“不认识不认识。我们不熟。”
“我们都有仇。”
“都没见过面。”
大林拉低自己帽子,“切~郭麒麟算什么啊,谁放在眼里。”
dm兴致缺缺以为大家和明星熟悉呢,不过知道是德云社的人之后态度温和了些,真吵不过他们,不如放过自己。
“我发给大家五张卡片,大家记下卡片上的数字,并且在空白处写下一个和自己有关的词语或汉字,不要给大家看,什么都不要给大家看。不要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谁,但是一定要有关联。而且大家都熟悉,能联想到。然后签一下名字。你们统一签艺名吧。”
“这玩意不会写咋整啊。”
“写拼音。chuia猜。”
dm看这帮人脑袋疼,“哥哥姐姐们,这个我们得重抄。大家尽量写的清晰一点。不要写帅,漂亮这一类的词语。太笼统了。不要艺术签名,谢谢。”
“完了,丢人丢社外头去了。”
“谁那么不要脸啊,写的帅。”
“那肯定小孟儿写的漂亮啊。”
“我可没有,我没那么自恋。”
几个人拿着笔,偶尔在手机上查不会写的字。
dm把卡片收上来,按照卡片上签名点了名字发了眼罩,把大家带到第一个密室。“祝大家逃脱成功。”
孟孟带着眼罩左右张望,“九良?”肩膀上搭上一只手,浑身一紧,听到熟悉的一声,“我在。”孟孟下意识的抓住肩膀上的手。“能摘眼罩了吧。”
“摘不摘都一样。乌漆嘛黑的。”大林已经把眼罩摘了,抓着陶阳的手腕。
伦哥双手插兜,“这得先找灯吧。咱能不能分散开,瞅你们一个个的跟粘了502似的。”
饼哥四哥在观察环境“这要突然出来一个人,得一窝端了都吓个好歹的。”
“找开关吧。都动弹呐。”
“说的够热乎的,一个动弹的都没有,这就是相声演员。”
九良搂着孟孟的肩膀两个人在墙边摸索。“啪”灯光亮起,但是并不明亮。老式吊灯灯光昏暗。
九良看着一闪一闪的吊灯,“这电费没交足吧。”
“咱钱交的够啊。”
“比湖广都吓人。”
“湖广是渗人。”
孟孟观察着周围环境,看样子是双人间的病房,房间里没有窗户,光源只有一闪一闪的吊灯。两张铁床并排放着,被饼哥一碰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床单被饼哥掀开,床上的被子被四哥翻了好几遍堆在一边。饼哥鼓动他把被罩也拆下来。
床边有一个矮的床头柜,锈迹斑斑,大林和陶阳在观察,俩人推脱着谁动手。
靠近门有一个一人来高的铁质衣柜。看上去门不是很结实摇摇欲坠。
孟孟叫过来伦哥,和九良一起观察铁门上的锁。“密码锁。四位数字。”
伦哥看着四位数字密码锁,“那好办,一个一个试呗。我来试,你俩继续。别把我当外人。”
孟孟走到衣柜前,九良跟在孟孟身后。孟孟握住柜门拉手,九良下意识上前一步防止有人突然出现。
柜门拉开发出吱呀一声,还带着铁门打开时独有的金属音。衣柜里挂着两件病号服。孟孟翻了翻病号服的口袋,有一张纸条,红笔写着“逃,快逃。”
孟孟一脸无语,“真能废话。这都快逃了,不知道把密码写上?”几人视线聚在孟孟身上,孟孟扬着纸条,“我找着张纸儿,写着逃,快逃。”
九良提醒,“看看那件有没有。”
孟孟翻着另一件病号服口袋“然后那件写着 好的。”
九良学着两个人对话,“一个逃,快逃。另一个好的。”
“钥匙。找到把钥匙,写着重症。门是密码锁,不是这屋的钥匙。我先揣着了。”
大林和陶阳蹲在床头柜前我们这找到个纸条。“禾=7 甲=1 团=0 巨=2 问 言听计从 等于几。应该是那个铁门密码吧。正好四位。”
“合家团聚啊。不知道什么意思。”
“不是那个合家团聚,你们看一眼题。带着口音呢。”
几个人聚到一起,“我和四哥在枕头里找着两个白色小药片。安眠药。”饼哥伸手让大家看。孟孟看了一眼床上,嗯,能拆的都拆了,就差床板了。
伦哥大拇指指着密码锁,“我试到1699了,前面都不是。”
九良皱着眉头看着纸条,缓缓来了一句,“试一下7476。”
孟孟走到密码锁前转动着,“开了!老公棒啊。”
“厉害厉害厉害!”
“这我得试到哪百年去啊?”
“怎么看的啊?”
九良解释“看它出了多少头。团,没出头就是0。言听计从就是7476。”
“我要是有这脑子还能被当成精神病抓到这来?”
孟孟等着大家跟上。铁门推开,外面是一条漆黑的走廊,让人心发慌,左手边是一个窗台,窗台上摆着一盆枯萎的花。饼哥把花连根拔起,“啥也没有,就是单纯的花。都不浇点水,碎我一手沫子。”
借着病房里的灯光能看到对面的房间门上写着重症病房四个字。孟孟拿出钥匙,拉着九良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