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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玩不死你
    那只硕大的蟑螂顺着侯涛的舌头爬了进去,侯涛的双眼瞪得大大的,不但舌头不敢动弹一下,就连喉咙都不敢动,生怕一个不好把那只蟑螂吞进肚子里。
    不过舌尖传来的那阵痒麻的感觉令侯涛汗毛倒立,虽然他也想把蟑螂吐出来,可是怎奈身体突然没了力气,被曹博捏着双颊的他连头都扭动不了一点。
    而且这只蟑螂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侯涛舌头的味蕾传来一阵酸酸的味道,鼻腔里被臭鸡蛋的气味充满了。
    “以前我对你处处忍耐,只是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大。”曹博的双眼在这样的环境下仍然精光四射,他紧紧的盯着对方的眼睛,而侯涛则痛苦的想要扭开头,不敢和曹博对视。
    “我不是不能忍,对吧?”曹博并没有放过侯涛的意思:“可是有人给脸不要脸!非得逼得我火才高兴,是吧?”
    侯涛的喉咙动了两下,嗓子眼里好像挤出了一个字,可是曹博却没有听清楚。
    “但是,如果我难以容忍,那么我就会变得很残忍!”曹博说着,周围的那些蟑螂好像听明白了他的话一样,顺着侯涛的身子迅的向上爬,不但将他的躯干都覆盖住了,而且连侯涛的脸上都爬满了黑色的甲虫。
    侯涛做梦也没梦到过这样的情景!不但四周的墙壁上全都是蟑螂,而且自己的身上也被蟑螂爬满了!难道真的是在做梦么?侯涛本来还想这样安慰自己,可是就在这时一只蟑螂竟然从侯涛的眼睛前爬过,侯涛甚至能够看到它腿上的毛!
    而且侯涛的口腔里现在已经进去了三四只蟑螂,这些家伙似乎很喜欢这个湿乎乎的洞,在里面爬来爬去还向往更深的地方探索一下。
    侯涛的瞳孔突然紧缩了一下,他的喉头也上下颤了两下,曹博好像有所预感似的身体向旁边躲了一下,果然侯涛‘哇’的一声喷了出来,爬在他嘴里的那几只蟑螂也被吐了出来。
    “你不是一向以为自己很优秀么?怎么会做这么恶心的事情呢?”曹博好像是嫌对方脏似的松开了手,而侯涛的身体失去支撑,双腿一软往地下倒去。
    在侯涛身边的蟑螂突然‘哗’的一下散开了,而侯涛也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下一刻他的身体再次被蟑螂包裹住了。
    “呸!真没有用!”夏侯渊此时也慢慢垫脚踱了出来,满屋的蟑螂让他看着也有些触目惊心。
    夏侯渊小心翼翼的走到侯涛身边,然后鄙夷的看着地上的这个浑身瑟瑟抖的男人。
    “主公,怎么处理这些人啊?”夏侯渊给了曹博一个提议:“就按照之前说的,杀了他们算了!正好这些灶虮子好像很饿的样子,这几个家伙加一块也有个五六百斤,够它们吃一顿的了!”
    “不”侯涛本来要说‘不要’,可是第二个字刚刚出口,侯涛脸上的蟑螂就要顺势往嘴里爬,刚才已经遭过一次罪的侯涛,连忙把嘴闭上不敢再出一个音了。
    “也行啊!”曹博想也不想就接受了夏侯渊的提议:“以前看射雕英雄传里面,白驼山庄的人牧蛇,今天我就有样学样来个‘牧蟑螂’也行。”
    “主公所言极是,我正巧没见过蟑螂食人,今天也能大饱眼福了。”夏侯渊还在旁边添油加醋,这句话把侯涛说得吓个半死。
    “反正这些蟑螂的啃咬能力很强,就连头和骨头渣子都能吃个精光!到时候往下水道里面一爬,谁能知道这几个人究竟去哪里了?大不了报个失踪人口。”曹博早就看到侯涛吓得浑身抖了,可是越是这样就越要吓唬吓唬他!
    听了曹博的话,侯涛真的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咬了,他甚至联想到自己被这些蟑螂啃得一块一块的,在它们的肠胃里慢慢消化的情景
    侯涛叫了一声从地上坐了起来,可是又有两只蟑螂趁机钻进他的嘴里,侯涛连着吐了几下才把它们吐出来,接着又是一阵干呕。
    可是曹博却得理不饶人,他一脚封在对方的嘴上,也将他的身体再次踹倒在地上,侯涛以前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可是今天他却连一丁点反抗的心都没有,只想着怎么保住性命。
    “还敢叫?”曹博低声骂了一句:“死了你们几个还不够?想拉别人给你们垫背啊?”
    侯涛被曹博踩着动弹不得,他勉强举起双手无力的在身前摆动着,好像说自己不会再喊了。
    “谅你也不敢!”曹博并不急于弄死侯涛,就好像是猫抓老鼠之前,都要好好戏耍一番似的。
    所以曹博左右看了看,然后从墙边捡起一只苹果,随后又返回到侯涛的身边。
    “先让这些小家伙开开胃吧!”曹博将手里这只还算完整的苹果抛到侯涛面前,接着聚在那里的蟑螂们好像接到命令似的,一窝蜂瞬间将苹果包得里三层、外三层。
    侯涛耳听得眼前那个‘黑球’里面传来一阵啃噬的声音,十几秒过后当这些蟑螂层层退去的时候,侯涛看到刚才那只苹果竟然连果核都没剩下!
    “轮到你们了”曹博的目光转到了侯涛的脸上,侯涛痛苦的缓缓摇着头。
    “不要。”侯涛虽然闭紧了嘴唇,但是他还是勉强的说出两个字来。
    此时的侯涛全身上下都是蟑螂,原来的容貌几乎分辨不清了。在这一刻曹博甚至有打算就这样折磨死他算了。
    可是当曹博看到对方那双充满了恐惧和痛苦的眼睛,曹博轻轻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并没有那么冷血,并且侯涛也没有非要去死的理由。
    夏侯渊一直在看着曹博,当听到他叹气之后,夏侯渊就大概猜到曹博的想法了。
    “主公,这个家伙怕死啊!”夏侯渊伸出尾巴从侯涛的脸上扫过,将那些蟑螂都扫落在地上。
    “你平时不是很霸道的么?”夏侯渊问侯涛:“反正就是一个死,我可以告诉你,其实只有刚开始的那阵比较痛苦,一旦你失去知觉就好了。”
    失去知觉?那不就是死了么?而且我也不想要那么痛苦!侯涛现在肠子都悔青了,他一遍又一遍的骂自己,为什么偏偏要惹上曹博这个家伙?
    其实侯涛每次找曹博麻烦的时候,都会或多或少的吃点亏,可是他却屡败屡战,侯涛不断的在内心咒骂自己:到底是真的想和曹博找回场子,还是自己有***自虐倾向?
    可是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侯涛知道在这种时候自己能够幸免的机会简直是太小了。
    “你想要什么,尽管说!”尽管侯涛多少已经有了些觉悟,可是他仍然想要争取一点机会。
    “笨蛋!你以为我们会贪图那点东西么?”夏侯渊骂了一句,他看着满地的蟑螂心里也有点憷,心说蒋干这个家伙也太能耐了,竟然能够同时控制这么多只蟑螂。
    “不和他废话了,既然这是你自找的,就让你尝尝被蟑螂咬死的滋味吧!这可是普通人很难体会到的呢!”曹博右手一挥,刚才稍微退下去的蟑螂再次爬了上去,而侯涛觉得自己裸露在外面的双手顿时传来一阵麻酥酥的痛感。
    我要被咬死了,我要被蟑螂吃掉了!侯涛拼命的摆动着身体,想要摆脱那些恐怖的蟑螂,可是曹博却一步赶到他的身后,然后一脚踢在侯涛的后脖颈上。
    此时对于侯涛来说是幸运的,虽然他被曹博踢昏了,可是却也再也不会感到害怕了。
    夏侯渊跳到侯涛身边,然后伸出爪子勾起他的眼皮儿。
    “你踢得太狠了,都翻白眼了”夏侯渊想要撤回爪子,可是下一刻却大声的抱怨起来:“该死,这家伙的眼皮太厚了,我的爪子被勾住了”
    曹博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去理会夏侯渊的恶作剧,他轻轻拍了拍手,然后不知道对谁说了声:“好了 !游戏结束了,我们可以收工了。”
    说着,满屋黑乎乎的蟑螂如潮水般向门口倒退,而地上翻倒的桌子椅子甚至是病床,在无数蟑螂的推动下竟然也一点点的恢复了原状。
    “子翼,这次做得不错,现在就连我都嫉妒你的能力了!”曹博向自己的肩膀上看了一眼,这时一只个头虽然不大、但是却浑身黑亮得光的蟑螂爬了出来。
    “主公謬赞了。”蒋干驱动着蟑螂大军向门口集中,而他则转向门口由衷的赞叹道:“这次还是邓琦出了大力,没想到他竟然能够制造出如此的幻术!”原来那团似乎拥有生命力的黑影竟然就是邓琦的能力。
    “我也只是因势利会,曹博能够巧杀‘殖灵者’就让我佩服的很了,没想到你的属下也尽是狠角色!”邓琦笑着从黑影中走了出来,刚才将侯涛属下拉进去的就是他,此时邓琦和蒋干互相夸赞了几句,竟然有些重英雄、惜英雄的感觉。
    夏侯渊看着那两个家伙说得这么热闹,他有些自感无趣的转过身去,不但不往那边看还喃喃自语道:“你们都是好样的,只有我没用!”
    虽然夏侯渊的声音不大,可是却也落入了曹博的耳朵。
    “妙才!”曹博自然明白夏侯渊的心思,现在蒋干眼见得过了他,夏侯渊心里一时有些失落罢了。
    “什么事儿?”夏侯渊心情不佳,所以回答得也有些不耐烦。
    “刚才多亏你拖延时间了,要不然我们真就赶不及了!”曹博能看得出来这点,蒋干自然也看出来。所以蒋干赶在曹博开口前说道:“我们在路上耽搁了一会,如果没有你的话,主公很可能就会有危险的!所以,这次妙才定是功!”
    “我有什么能耐,还不是差点被人抓住了”夏侯渊听得出蒋干的意思,但是对方越是这么客气,夏侯渊心里就越是失落。
    “妙才此言差矣!”蒋干反言驳道:“兄既忠且勇,明知不可为却为之,这才难得!”
    “更何况妙才大有提升空间,君不见我都可以做到如此程度,那么按照妙才的天赋成就必定在我之上!”蒋干向来会安慰人,这番话说出来让夏侯渊顿时眉开眼笑。
    “看来今后我也不能这样慵懒了,否则岂不是辜负了子翼的一番心意?”夏侯渊站起身来重塑信心。
    而曹博则对刚才的事情心有余悸:自己现在身体还没有恢复,是绝对不能过于消耗体力的,当时蒋干和邓琦迟迟未归,如果侯涛他们真的找上门,曹博少不了要受到一顿羞辱。
    “我当时不是让你们九点之前回来么?”虽然蒋干和邓琦出了大力,可是曹博的语气仍然有些不满,如果他俩守时的话夏侯渊也不用冒险了。
    “主公”蒋干在曹博耳边小声说道:“虽然我们回来迟了是错,但是也确实是有原因的。”
    “不如我们现在回去,我和邓琦再告诉你刚才遇到的事情,可否?”虽然看不到蒋干的表情,可是从他的语气中却能感受到深深的隐忧。
    p:回答一个问题,虽然当时夏侯家将自己的姓拆成夏和侯,可是当时侯姓已经不少例如侯成,而姓夏的人却还不多
    再者,当时夏侯渊只是为了和夏梦菡拉近些关系,便于说服她罢了,过去这么多年了谁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一脉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