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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交吴雄内堂论武
    “不敢当,不敢当。”段正淳不愧是出身大族,饶是这般夸赞,也不失谦逊。
    然而就在两人互相夸赞之时,段正淳身旁那丐帮的吴姓大汉却一直皱眉,眼睛紧盯风波恶,似是有什么不对。
    待得段正淳“不敢当”三字出口,那汉子面上忽的恍然,指着风波恶便道:“我认得你,你是昨夜那贼子。”说着一面又对着阮老爷道:“阮员外,这人便是昨夜那两人之一,想来是不坏好意,什么慕容家臣,我看十有八九是冒名而已,若非如此,昨夜为何有那等行径,员外莫要被此人欺骗。”
    却是个直爽的性子,有什么话也是憋不住,一回想起便直言而出。
    他这一说,倒是爽快,却使得场面变得尴尬起来。
    除却段正淳不说,他正与风波恶‘相谈甚欢’,被吴姓大汉打断,一时也不知该不该出声,阮员外更是早知此事,还想找个适合的机会将此事道出,却不防这丐帮汉子心直口快,也不知如何是好。
    风波恶与秦红棉倒是没什么异样,秦红棉是不在乎这等事情,她性子淡漠,除却与亲近之人在一起之外,鲜少有别样表情的时候。
    风波恶却是早有预料的,那汉子迟早认出他,只是没想到那般黑灯瞎火之下,他也能立即回忆起风波恶容貌,也算是不简单。
    “这位丐帮兄弟误会了,小弟确是慕容庄上之人,想来以丐帮人脉,想弄清小弟所言真假也不是难事,我又何故自讨苦吃,昨夜之事,说来是个误会,小弟业已与阮员外谈及,昨夜也是为那捉那淫贼而来,只是小弟初出江湖,许多地方未曾顾及,只想着行侠仗义,却不曾想惹出这般麻烦,多有得罪,还望兄弟简见谅。”风波恶知那汉子是个直爽人,弄那些个弯弯绕绕还不如直言,也免惹人不喜。
    那吴姓大汉闻言一愣,他虽是个直性子之人,却也不傻,仔细一想,也觉风波恶之言当不得假,若是有所欺瞒,单以丐帮情报能力足以弄清,况且关系名声极大的姑苏慕容,探查起来更是不难。
    只是他一时直言,却惹得场面尴尬,而心中对昨夜与风波恶交手为其所耍,还是有些在意,竟不知该如何分说。
    段正淳此时站于一旁,是有些迷糊的,对于两人提及之事,他听的半懂不懂,只知这是好似提及到那‘淫贼’,因此上了几分心思,不过他毕竟也不是像段誉那般只知道读书得到呆子,对江湖事不甚了解之人,,此时也没有插话,眼珠转动,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最后还是阮员外出来调解,为了自家女儿,他也算是拉下老脸了,两方之人都不是他敢得罪的,而此时场面也是因他阮府而起,自然该由他来化解,况且自家闺女安危还得靠在场诸人,他也不得不站出来。
    “两位慢来,其中确实是有些误会的,两位都是行侠仗义的好汉子,昨夜之事,也都是为了那贼子,亦算得上同道,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还望给老朽一个面子,此事就此作罢。”勉强带笑,却也是无奈的紧。
    人家老爷子都这般说了,那吴姓大汉也不好在做什么架子,而且他自持丐帮中人,平日里都以丐帮为重,为人多为豪爽,此时也算干脆,对着阮员外以及风波恶各自抱拳一礼,道:“既然员外都这般说了,吴某也相信风兄弟,之前算是多有得罪,望风兄弟莫要见怪。”开口还有些微顿,到了后面却完全放开了,面上也带上了爽朗笑意。
    “吴兄哪里的话,所谓不打不相识,你我也算是相识一场了,哈哈,不过说来,还不知吴兄与诸位丐帮兄弟姓名,不知吴兄可否介绍一二?”他见吴姓来得豪爽,倒是起了几分好感,有了结交之心,行走江湖,讲的便是朋友关系。
    似那古系江湖中的陆小凤,江湖之大,处处皆是朋友,自然是到了哪里都吃得开。
    他两人解了结,那边段正淳看得虽觉有趣,却也有些无奈,只是不好表露,只好打断道:“两位还是到找个地方坐下再说罢。”
    “对,对,还是内堂说话。“阮员外也反应过来,忙请到。
    那吴姓汉子本欲再说,闻言也是反应过来,不好拂了众意,笑了笑,拱了拱手。
    旋即众人才又入了内堂坐下。
    那管家也算是自觉,当即便下去命人上茶。
    坐下之后,那吴姓汉子倒也没忘之前所言,开始介绍起来,只见他笑了笑道:“在下吴雄,乃是丐帮四袋弟子,这四个是我丐帮兄弟。”说着他指了指坐在自己身旁的一名削瘦汉子道:“这位是刘云兄弟,功夫与我相差仿佛。”那其余三名=名弟子姓名他却是不好提及,只是报了个称呼,想来也有其缘故。
    风波恶略略一想,倒也不难想明,似丐帮中人,底层弟子多为真丐,出身卑微,或是穷困,或是更差,难得有什么好名字,这等名字有时也不好与他人分说,也算是理解。
    见过之后,大家也气氛也融洽几分,倒是谈起了正事,这话头还是由段正淳挑起。
    “先前酒楼之上,听闻吴兄谈及那‘贼燕子’,到了员外府上,也听几位言语间提及,不知那人是和来头。”他只知那王燕是个淫贼,其余诸事却是一概不知,此时正好询问。
    吴雄只好给他解释了一番,从头到尾听过一边之后,段正淳到是真有了几分怒气,他自负风流,自知晓男女之事以来,便觉对待女子定是要温柔的,就算是喜爱,也当女子自愿才是。
    虽也曾听闻江湖中有这等淫贼存在,却也未曾见识,如今有这等事情发生在眼前,以他脾性,自是难免生出几分怒气来。
    “岂有此理,似这等贼人,实时祸害至极,当得诛杀才是。”语气间带着几分冰冷,他出身皇族,自小便对处理罪囚之事耳濡目染,此时到有几分气势。
    秦红棉本是安安份份坐在风波恶身旁,此时听闻段正淳所言,倒是对他多瞧了一眼,觉着这书生倒顺眼不少。
    风波恶自段正淳出现,便一直关注着秦红棉,如今见此,眉头微微一皱,不知怎的竟生出几分不快,虽然秦红棉未与段正淳有什么交流,但原著作祟,也难免他不起什么心思。
    “有段兄、吴兄在此,想那贼子若是敢来,必定有来无回。”心思一转,却是应付道。
    这不说身手还好,一谈及此,吴雄却是眼睛一亮道:“说起武功,倒是风兄弟厉害,昨夜老吴与你交手,虽占得几分优势,却被风兄弟走脱,且风兄弟佩刀,想来一身手段尽在刀上,若是昨夜风兄弟用的是刀法,老吴我怕不是对手。”他这般说,自然也是这么想的,似他这等直爽之人也不喜说假话。
    “吴兄过奖,几手家传功夫,上不得台面。倒是吴兄一手擒拿手使得凌厉,不知是何来路?”说起来风波恶还真有些疑惑,以他眼力,自然不难看出吴雄使得擒拿手法有些上乘武学的痕迹在里面,他一个丐帮四袋弟子,能学到这套武学,应该也不简单。
    风波恶此话一出,段正淳也是来了兴趣,他也是习武之人,家传一阳指更是妙决,乃是天下一等一的指法,除却那些个红粉事之外,对于武功一道,也是极为感兴趣的。
    吴雄闻言,却是‘哈哈’一笑道:“既然风兄有此问,老吴我也不隐瞒,风兄弟有所不知,我这套擒拿法却是有些来路,乃是出自‘锁喉擒拿手’,吴某有幸得传几招,融入自身所学,却也算得上是一个手段。”这般直言,倒是令人好感顿生。
    “锁喉擒拿手?段某倒是有所耳闻,听闻这是贵帮执法长老白世境得意绝学,白长老乃是近乎一流的武功好手,难得吴兄竟有此机缘。”段正淳闻言,不由回道。
    ‘段正淳都听过这锁喉擒拿手,想来白世镜名气现在已经挺大了。’风波恶闻言,暗自心想。
    “吴某虽的传几式,借此步入江湖三流,却也止于此,比不得两位兄弟,年纪轻轻便有了不下于我等的实力,将来定时一方高手。”吴雄本来也有几分自得,不过想起风波恶与段正淳年纪,那仅有的几分自得却是消去。
    “吴兄不比如此,说起武功,除却那些上乘武学,其余也是相差不大,倒是段兄,家传一阳指冠绝天下,乃是天下闻名的功夫,却是比你我胜出太多了。”他话锋一转,又移到段正淳身上。
    说起来他还真想见识见识一阳指的神奇之处,听说有隔空指力,要知道江湖之上,这隔空指力可不简单,或许前世他还不以为然,但是风波恶到了这个世界,才知道对于‘隔空指力’这种玩意,可是很稀有的,无一不是需要强绝的功力支撑,大理段式一阳指能让内力一般的人做到这点,着实不凡,这也才是其天下闻名的缘故。
    不过虽然想知道,但是他对段正淳此人却不是很感冒,毕竟对方人品,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