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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调教(连射微h)
    入夜后,别墅的亮光是方圆几公里的独一处。
    我惦记着那件工装,催促他赶快去捯饬自己,趁他洗澡的功夫,从枕头下掏出那个黑皮筋,在行李夹层拿出准备好久的睡衣。
    听到他在一楼喊我,我争分夺秒的换好:“诶!就来。”罩上浴袍走出去,心里难抑的激动。
    拐到楼梯口,就见他一身黑衣,上身的紧身半袖迸出清晰的肌肉,发达的胸肌和二头肌凸起,腰间黑皮腰带扎紧精壮的腰身,和肩膀相比,很难想象发力猛撞我穴心的,是这么窄瘦的腰,下身工装裤脚踩马丁靴,踏在地上清脆的声音敲击我的神经。
    我停住脚步,呆呆地望着头戴覆面,只露出两只眼睛,更觉得他的睫毛在忽闪。
    唐柯眼含笑意,浑身散发着荷尔蒙,今晚我就是他的目标。
    “怎么样?”
    我吞咽口水,假装淡定:“不错。”走到他身边,绕着欣赏:“很不错。”
    手被他胸前的鼓突吸引,捏了捏,以前真不觉得这显眼,现在我倒移不开视线。
    “软的啊…”
    唐柯笑道:“你不是摸过吗,忘了?”他低头看我裸露的腿,忽而眉头一皱:“怎么不穿鞋。”
    我识趣地直接踩在他的脚上:“你带着我走,去客厅。”
    那里光亮,看的清楚。
    唐柯把我放在沙发上,乖觉的站在一旁,等我的指令。
    “你转一圈,我看看。”他照做。
    难怪装扮类游戏让人上头,这谁顶得住。
    我只能看见他的眼睛,这种神秘感和暴虐感在心底冒头。
    “跪下!”
    唐柯一秒没犹豫,分开膝盖,双手背后跪到我面前。
    啧,我抿闭嘴唇,强压嘴角,蹲下身拉开男人的裤链,掏出硬物。
    “又硬了?谁让你硬的!”我盯看他的眼冷声问,手上却撸动着让它更硬。
    唐柯闭紧双眼,闷哼一声,手依旧老实背在身后,黑色胸膛不断震动,没有我的命令,他拼命的忍住不泄出一点声音。
    没过多久,胸前凸起了两个小点,我加快手上的速度,低头隔着衣服咬住凸点,唐柯轻哼:“嗯哼…”
    “不许叫!”
    伸出舌头在顶端绕着圈,黑色上衣胸前印出两片水印。
    硬物在手心里颤抖,射出一股精水,弄脏了我身上的浴袍。
    “你看,你给我衣服都弄脏了。”
    我睨了他一眼。
    唐柯手指紧握,脖子上冒着汗珠,声音喑哑的道歉:“对不起蔓蔓,我…我知道错了。”
    我跪卧在他面前,指尖触碰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凑前轻舔,嘴唇虚贴着脖子,哈着热气来到耳边,轻轻说。
    “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我坐回沙发上,踢踢唐柯的硬器:“站起来,把裤子脱掉。”
    唐柯顺从的脱光下体,举着棍子一样的玩意儿,不动声色地离我更近些。
    龟头刚射完,上面还充斥着石楠花的气味,我揩掉身上的精液,涂抹他的肉棒,拿出皮筋看了他一眼,一点抗拒都没有。
    真乖啊。
    套在肉棒根部,连同下面两颗囊袋一同绑上。
    “嘶…哈”唐柯仰头低吟。
    我有些顾虑:“疼吗?”疼就不玩了…
    “不是…胀…”他低头看自己腿间,我随着视线看下去。
    硬物红彤彤的,比刚刚粗了一圈,下面的囊袋也圆鼓起来。
    我对于这么欺负他,闷生出一股羞耻的愧疚,亲了亲通红的龟头,安抚他的情绪。
    “要是不舒服,我们就不玩了…”热息覆着张开的圆眼儿。
    唐柯身体里涌过电流般的酥麻,肉棒抖动了一下,打在我的嘴唇,他没忍住摸着我的脸颊,眉眼漆黑的望着我:“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瞬间冷淡下表情,叱责他:“谁让你摸我的,又想挨罚了?”
    猫皮狗脸,说得就是我。
    用力照着马眼弹下去“啊!”他惊叫着又射出来,我有些惊讶,这么快又射了?
    嘴里念叨着:“这不是锁精环吗,怎么射得没完没了的。”
    头顶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才想起来他的覆面还没摘。
    “把覆面摘下来。”
    唐柯哆嗦着手摘下,头发脑门浸满汗液,扔到一边,继续乖乖手背后。
    他这个样子,倒是有点脆弱易碎的战损感,更何况他现在就是我的俘虏,优待俘虏是国际公约,我自然也要奖励他。
    站到沙发上,差不多平视着他:“过来。”
    他迈进一步,我捧起他煞红的脸,他眼底隐忍地紧盯我,客厅的灯全部打开,我甚至在他眼里清楚的看到自己,上前吸住喘息不停的嘴唇。
    “真乖,奖励你。”心脏隐隐兴奋,快速跳动着,抽开浴袍的绑带,里面那件低胸吊带墨绿色睡裙暴露出来,长度只盖住阴部,后面屁股都遮不全,下摆的蕾丝隐约看到里面是真空的。
    唐柯看着身前极力挑逗他的人,只觉耳膜砰砰直响,不争气地流出精液,心下暗自发誓:一会儿你就是求我也没用。
    抬眼看向女人的脸,眸底的欲念锋芒毕露,他偏过头深呼吸几下,红着眼睛道:“再奖励一下我吧,蔓蔓…”
    精液直接流到阴茎上,我低头看着地面上的几滴,心头一丝悸动,搓动蜷缩的脚趾,穴心冒出湿液,下面开始闹出了痒意。
    “好…”跳下沙发,从厨房拿过一把勺子,蹲下身仰头看他。
    勺背一下一下轻打两颗红得发紫的囊袋,勺子和囊袋的触碰有冰火重天的反差,唐柯的意志力早已筋疲力尽,抖着腿坐到沙发上。
    我没再阻止他,继续轻拍囊袋,往上拍打到龟头,再拍打回来。
    唐柯垂看近在咫尺的脑袋,双手握紧放在沙发上,手臂青筋蚺起,克制住自己不把鸡巴塞进那张小嘴里。
    我一手敲打,另一只手托着水球一样的卵袋轻轻挠,没有两下,马眼像龙头一样开闸泄洪,精液不再射出来,而是从‘泉眼’喷冒出来,黏稠地顺着筋脉,在红肿的硬物上勾勒出线液,沿着柱身滴在我手里。
    “啊…嗯哈…宝贝儿,蔓蔓…”唐柯难为情地唤着我。
    他抑制不住,我同样也觉得难耐。
    摘下锁精环,肉棒抖动着拍打我的嘴角,又涌出一股粘在唇边,伸舌舔了舔,不经意抬眼撞进唐柯沉沉的目光中。
    我跪在他腿间,低下腰身,脸慢慢贴紧挺直的肉棒,柱身的精液蹭在脸上,柔缓地从根部往上,舔食硬物上的白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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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唐的装扮可以幻视一下ghost和konig,我爱男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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