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渊不见了,她又怎么确定他要找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路爻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从棺材里走出来。
触手仍旧抓着那几个村民,没有路爻的命令,当然不会放了他们。
“那个,我们该说的都说了,现在能放了我们吗?”村民看向路爻,许是意识到路爻没有鲨了他们的打算,这才壮着胆子问道。
路爻回头看了眼,突然笑了笑,“可以,不过你们要带我一起回村子里去。”
既然支线剧情已经开始了,路爻也有些好奇村子里到底出了什么怪事。
村民虽然不想把路爻带回去,奈何此时没有他们选择的权利。
几公里的山路走起来耗费不少时间。
因此当路爻走到村子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几个村民脸色难看,如果不是知道路爻还跟着的话,多半要腿软的就此倒在地上不走了。
等到几个人进了村子,忽然又有些犯难。
毕竟他们昨天夜里是去送路爻‘入土’的,可现在他们又把人活生生的带回来了,根本不知道要如何交代才好。
“看着我干什么?你们不回家吗?”路爻看向几个人,她没打算继续跟着几个人,而是想要在村子里转转,试试会不会有所发现。
“回,我们马上就回。”几个人对视一眼,心上已经打定主意。
路爻在村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回到村口。
这里阴气弥漫,确实不像是正常村子该有的样子。
至于其他什么,路爻暂时还没有发现。
就在她坐在村口的石凳上思考时,远处则是浩浩荡荡的冲出一群人。
走在最前面的人穿着一身道袍,动作间便要持剑上前,指向路爻。
路爻抬起头,视线从对方脸上扫过。
那是一个穿着道袍的男人,他手中持着一把古剑,看起来倒是有些年岁,只可惜……他遇到的是路爻。
道士叫嚣着上前,却在将要靠近路爻的瞬间被路爻一脚踢在肚子上,掀翻在地。
“就是你要人把我封进棺材里埋了的?”路爻上前,一脚踩在道士的心口。
道士还想起身,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一张脸憋得通红。
“你……你到底是人是诡?”道士手上一抖,长剑也随之脱手。
没了武器防身,道士的脸色越发难看。
路爻朝着他踢了一脚,伸手捡起地上的长剑,猛地插]在道士的脸侧。
“你都敢叫人把我活]埋了,还不知道我是人是诡?”
道士听言又抖了一下,至于跟在他身后而来的那些村民,见此皆是瑟缩着不敢上前。
毕竟就连大师都对付不了,他们都是普通人怎么能行呢。
“是我错了,我也只是想要帮这村子里的人才会出此下策,求你高抬贵手放了我吧。”道士吸了吸鼻子,俨然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
“先告诉我这村子里发生过什么,我再考虑要不要放过你。”
路爻扫了眼地上的道士,示意他可以开始说了。
道士脸色难看,却不敢不开口。
他忍不住看了眼所在对面的那些村民,咬牙道:“大概两个月前,这个村子里每到夜里都会有人失踪,起初是小孩跟老人,后来就连年轻人也接连失踪。”
按照道士说的,路爻大概拼凑出一件诡异的乡村失踪案。
村子里有人失踪,他们最先想到的当然是想办法找人,可惜不管他们怎么找,最后都没能找到半点线索。
后来村子里的人报了警,可仍旧无果。
就在村子里有人失踪的半个月后,最先失踪的小孩跟老人回来了。
他们看起来并没有受伤亦或是被绑架的痕迹,相反,他们每个都很健康,甚至比失踪前身体更好了些,有两个本已经患了重病的老人,甚至奇迹的痊愈了。
村民觉得这不是坏事,毕竟人好好的回来了就行。
只是当他们的家人询问他们这几天去了哪里时,他们则是闭口不谈,只说自己运气很好,遇到了好事。
之后又过了几天,又有失踪的人回来,只是回来的都是些老人跟孩子,那些失踪的年轻人却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
如此村子里人心惶惶,不得已这才想办法去找了道士。
道士也不是完全没有本事,只可惜他的那点本事都用在了歪门邪]道上。
他断定这一切都是汗村子里的人得罪某些东西,想要平息这件事,那就要寻求神灵庇佑。道士从古书上找找到线索,这才选择了村子外的那处荒山,打算以活人为祭,来寻求那位传说中的神灵的庇佑。
至于那山上到底有哪一位神灵,道士却压根不清楚。
说完这些,道士躺在地上求饶,希望路爻放了自己。
路爻转了转说上的长剑,踢了踢道士,示意他起来。
道士当即一个翻身爬起来,他抹了抹眼角,转而看向后方的村民。
出现在这里的村民自然是之前没有失踪后又回来的。
据说村民担心那些回来的人有问题,直接将他们关在家里不许出门。
路爻环顾一周,确定没在村民中看到几个年轻人的身影,看起来失踪的那些年轻人仍旧没有回来。
“祭祀办不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有村民小声嘀咕。
他们为了昨晚的祭祀刻意费了不少心力,钱更是没少花,要是就这么毁了,那村子里的人不是还要继续失踪?
“就是,要是这样我们可怎么办?难道要看着村子里的人都消失吗。”
有人开头,村民的声音也随之大了些,他们像是忘记了之前的恐惧,甚至有人想要试图再挑选一个女孩子送过去,
路爻听着那些村民打着盘算,又看到人群里瑟缩着的几个女孩子,脸色沉了沉。
她突然走到那个说要再选一个女生送过去的人面前,长剑直接横在对方的脖子上,“你这么会想办法不如就选你去当祭品好了。”
那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听言先是抖了一下,随即梗着脖子道:“我又不是女的。”
“为什么就一定要是女人?因为你觉得她们是弱者又或者是不重要的附属品?你觉得她们可以随意被牺牲掉,甚至不需要任何理由?”路爻眼神陡然沉了沉,她并不想跟副本内的npc去讲道理,可每次遇到还是忍不住。
凭什么每到这种时候牺牲的都要是女人跟孩子,却不是这些满口仁义道德,遇事只会退缩的东西。
中年男人还想反驳,却猛地被人从身后踹了一脚。
这一脚踹的够狠,中年男人的脖子直接撞在长剑上,锋利的剑刃当即割破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