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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焦躁没酒喝
    炎虹听罢,一时大笑。
    “哈哈哈哈——”
    炎虹问着。
    “那东斗泰山施力贵是人,你不是人,难道他是三头六臂,管营竟打不过他?”
    副管营川乌说。
    “他也是一颗头颅,两条胳膊。和我一样。只是太厉害了,他的内力功力在五六成,小弟的内力功力却只有三四成,小弟打不过他。”
    炎虹笑了。
    “哈哈哈哈——”
    “哼,管营怕他,我不怕他。我还以为他是三头六臂呐!不就内力功力五六成吗?看我收拾他,打他个乌龟王八眼睛肿,到时认不得爷姓什么?”
    副管营川乌说。
    “哎,哥哥,只怪小弟学本事的时候不用心,所以,内力功力低下,怎么也打不过他?”
    炎虹说。
    “管营的,不是炎虹自己夸口,凭我这一身本事,平生是打遍天下逞能的狗熊。这些表面是硬汉,其实是不明事理之人,仁义道德均无。这种人,能留在这世上吗?”
    “我不管他有多大的本事,如今在这里欺行霸市,夺人的生意买卖。如果有酒,拿去路上喝了。我就和你一起去,看看那个东斗泰山施力贵是不是和老虎一样,是他凶狠,还是我的拳头硬,一并结果了他,然后,我去官衙偿命!”
    副管营川乌说。
    “哥哥稍坐,待我爹出来相见,看看这件事情,能摆平则已,不能摆平时,不能胡来。到明天,我先派个人去嘉年华生意庄打探,如果那厮还在庄上,那就去得。如果那厮没有在生意庄,我们再作商量。不要打草惊蛇,免得多生事端。”
    炎虹有些焦躁。说。
    “哎,管营,看来,你被他打得不象是男子汉了,做起事来就象是婆娘,拖拖沓沓。要去就去,还等什么明天?我怕他鸟蛋!”
    副管营川乌正在那里劝不住,只见屏风背后,管营出来了。
    “哎,英雄,老汉都听你多时了。今天算是有幸和英雄见上一面,我儿就象是拨云见日。请英雄到后堂说话!”
    炎虹跟到后堂。
    管营说。
    “英雄,且请稍坐。”
    炎虹说。
    “哎,小的是个罪犯,怎么敢和管营并坐。”
    管营说。
    “英雄休要这样说。我儿万幸,能遇英雄。就请英雄不要谦让了。”
    炎虹听罢,问了一声好,相对就坐了。
    副管营川乌立在面前。
    炎虹说。
    “哎,小管营怎么站着?也请坐下。”
    副管营川乌说。
    “哎,有我爹在上相陪,我只能站着相陪,哥哥不必谦让。”
    炎虹说。
    “如果是这样子,小的却显得不自在了。”
    管营说。
    “既是英雄这样谦虚,这里又没有外人,我儿也请坐下。”
    于是,管营就叫副管营川乌坐了。
    有那奴仆搬出酒肉菜肴果品之类,管营亲自陪酒把盏。说。
    “英雄豪杰,在当今天下,谁不尊重。我儿原先开了一个嘉年华生意庄,虽有百家商铺,不是贪图钱财,实在是壮大参州的生意买卖。增添参州的繁华。”
    “没想到,命运不济,偏偏遇上滨州来的牢头胡升,带来了施力贵,强行霸占了嘉年华生意庄。如果没有英雄这样侠肝义胆的壮志之人,不能报得此仇,夺回嘉年华生意庄。”
    “哦,英雄不嫌我儿愚钝,愿意帮助,老汉就此敬酒。请满饮此杯,受我儿三拜九叩,拜为哥哥,以表恭敬之心!”
    炎虹说。
    “哎,管营,小的有何能耐,如何敢受小管营这样的大礼,岂不枉杀炎虹这样的草芥了!”
    当下,管营敬过酒后,副管营倒头就拜,三拜九叩。炎虹只能答礼,和他结为异姓兄弟。当天,炎虹欢喜喝酒,喝得酩酊大醉,叫仆人扶去房中歇息去了。
    第二天,管营父子商量。
    “统军炎虹昨天酒醉,酒量过度,可能伤身,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去嘉年华生意庄。就叫人去打探那里的动静。如果施力贵不在生意庄,那就只能推迟时日,再说。”
    当天,副管营川乌来见炎虹,就说。
    “哥哥,我看今天那厮不在生意庄,今天就不去了,明天早饭后,再请哥哥去。如何?”
    炎虹说。
    “哎,让我明天去,倒是没有什么,只是我又让那厮气我一天了!”
    当天吃了早饭,喝了茶。副管营和炎虹就去牢城营里走了一下。回到客房,说些内力功力修炼的事情,讲些刀枪之法。到了晌午,邀请炎虹到府上,又是酒肉款待。
    炎虹本来喜欢喝酒,管营父子只以肉食菜肴相劝,酒也没有喝得尽兴,心中不悦。吃过晌午,起身回到客房。
    看见那天侍候酒肉洗浴的两个牢城差役,就问。
    “哎,副管营今天是怎么回事?只请我菜肴肉食,不让我喝酒,这是啥缘故?”
    牢城差役说。
    “不瞒统军了,管营和副管营说了,今天要请统军去的,只是昨天统军的酒喝得太多了,酒醉有伤身体,明天就不能请得统军去做正事。
    炎虹说。
    “哎呀,原来是这样。你们理解错了,以为我吃酒醉会误大事。其实吃醉了,正好发挥内力功力强劲儿之时。我在阳雀山打死老虎,不就是趁酒醉打死的吗?”
    牢城差役说。
    “管营、副管营却不这样认识。只说酒醉误事。”
    当天晚上,炎虹一夜心烦意乱。第二天早早起来,洗漱毕,头上裹着头巾,身穿一件土色布衫,腰中系着红丝带,脚下穿着麻鞋。要了一张膏贴,贴上官府印迹。
    副管营川乌老早就来请他吃早饭。
    炎虹吃过早饭,同样喝了茶。
    副管营川乌说。
    “后院槽中有马匹,我去牵来给哥哥当坐骑!”
    炎虹说。
    “哎,兄弟,哥哥又不是没有脚,我骑那马作甚?不过,我想,今天,兄弟是邀我去嘉年华生意庄的。不过,去前,兄弟还得依我一件事情?”
    副管营川乌说。
    “哎,我们都是兄弟了,何必客气,哥哥但说无妨,小弟依从就是。”
    炎虹说。
    “我们这是去参州的东门,只是你开的嘉年华生意庄,里面不是有二十家酒店吗?”
    副管营川乌说。
    “是啊,那又怎么样?哥哥是不是又要喝酒了?
    炎虹笑了笑说。
    “呵呵,今天,兄弟不是让我在嘉年华生意庄驱走东斗泰山施力贵吗?”
    副管营川乌说。
    “是啊,那就有劳哥哥了!”
    炎虹说。
    “好,既然兄弟要我驱逐施力贵,就得依我,在你嘉年华生意庄上,每一家酒店,我喝上一大碗酒,共计二十大碗酒,少一碗,当兄长的就不用给兄弟面子了。”
    副管营听了,有些急了。想着。
    “二十家酒店,要吃二十大碗酒,喝醉了,还能打跑东斗泰山施力贵,岂不让哥哥炎虹一世英名,就此毁在参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