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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歌行 作者:二十一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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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则被冷落在一旁。好像今天的主角是景宇泰似的。

    你不相信,有些人天生就是主角,无论他出现在哪里,他就像发光体一样,总会吸引人的注视。

    一众人介绍完了,景宇泰朝淳于明诚微微点头,马车也对他点头示意,表示两人已打完招呼了。

    “明诚兄,这位是?”景宇泰看着容若问淳于明诚,其实景宇泰已经见过容若男装的样子。但他还是想从别人的口中听见介绍容若。

    “他是明诚兄的好友,一同随明诚回京,暂时居住在豫亲王府。现在也是我的好朋友了。”明诚刚要开口说,却被景介然打断了,抢先说了起来。

    “哦,既然是明诚兄的好友,是该好好招待!你说呢,七弟?”景宇泰若有所思的看着容若。

    “那就不劳六哥操心了!我的朋友理应由我好好招待。”景介然走到容若身边,搂住容若,挑衅般地看着景宇泰。

    “这天下第一琴师我可不敢独占,素娘我带来了,各位悉听尊便。”景宇泰对身后那位叫素娘的红衣女子挥挥手,示意她上前。

    叫素娘的女子这才抬起头来,巴掌大的脸上长的是柳叶弯眉,细长的眼睛衬的容颜更加娇柔妩媚,长发一半微垂,另一半紧紧盘在头上。走起路来红衣飘扬,独有一番韵味。

    素娘把琴轻轻放在两腿之间,席地而坐缓缓而弹。

    五指在琴弦上来回穿梭,琴音悠扬传来。一时间,众人都沉醉在这琴声之中。

    一曲结束,听的容若如痴如醉,当真是京城第一琴音!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好!”景介然第一个拍手叫好,淳于明诚也点头称赞,想必这曲子一定极好。只有景宇泰默默听着,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子。

    “素娘献丑了!”素娘婉婉一礼,弱柳扶风中带着些许的娇柔妩媚。额间的一抹鹅黄与红衣交相浑映,一颦一笑尽带风华。

    “亦画,赏!”景宇泰对门外的亦画说。素娘低着头,随亦画退出了桂花房。

    “这曲也听过了,也有些饿了。”容若在一旁冲景介然嚷嚷,她想快点吃完,快点回家。

    “愣着干什么,上菜!”景介然对门口失了魂的小二说道。

    门口小二还是呆呆地站在那,不知是被这琴音迷住了,还是还没在刚才九死一生中缓过神来。

    “上菜!”景介然不满地一拍桌子,对小二喊道。

    “哎哎哎,这就去,这就去。”小二连跑带颠地向厨房跑去,生怕这位爷一不高兴打发了他。

    “明诚兄觉得这曲子如何?”从景宇泰的薄唇里悠悠地吐出一句话。

    “不愧是京城第一音,我自诩琴音高超,但今天听了素娘姑娘的琴,当真是自愧不如。”淳于明诚对着景宇泰说,但眼睛还是看着刚才素娘坐过的地方,久久不能移开。此时的明诚在心里想着‘这姑娘面熟的很,我可曾看过?’

    “明诚兄真是过谦了,你的琴技我们还不清楚,那自愧不如之说只能是我们吧!”在一旁听曲的御史大夫之子贾思明说。

    这贾思明是御史大夫贾贤的二儿子,贾贤一生清明,为官清廉,可不料这个儿子让他最不省心。大儿子贾思敬还算老实忠厚,现为翰林院典簿,已经是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的父亲了。而这贾思明已经二十好几,整天不学无术,跟着景介然鬼混。贾贤的一世英名都被贾思明丢尽了。

    “思明说的对,这素娘的琴技再好也好不过明诚你的。”有了贾思明的开头,这一众人都连夸赞淳于明诚的琴技,把素娘的琴技贬的一文不值。淳于明诚被众人称赞的有些不好意思,他的琴技是好,可今天听了素娘的一曲。当真应了那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容若在一旁静静喝茶,不理会众人。她不会识曲,但淳于明诚的琴技她是知道的。看景宇泰的神情就知道这位叫素娘的琴弹的一定不差,只是这帝京中人都习惯了阿谀奉承,巴结权贵。

    “这茶是上好的西湖龙井,味道不错!”景介然打断了众人的奉承。

    “味道清润,芳香怡人,是好茶,好茶。”众人又把注意从淳于明诚身上转移到茶上来。

    这屋子里又响起阵阵赞叹声,什么品尝此茶,人生何求呀之类的话。

    从这开始容若才真正的赞叹古人的文采,真是令人刮目相看!拍马屁的功夫真是令她这个现代人都汗颜。

    席间容若未和景宇泰说一句话,而他也未曾看容若一眼,一顿饭在众人的互相奉承下结束了。淳于明诚和容若先行告退了,说实话容若极其讨厌这样的场合,一场没有情谊的宴会,一顿没有滋味的饭菜,人走后,徒留满桌杯盏。

    “以后再也不要和师兄一起出来了,扫了一天的兴致!”出了酒楼,容若对淳于明诚抱怨。

    “嗯,以后再也不带你出来了,这种场合真的不适合你,还是在家绣绣花的比较好。”明诚拿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另一只手,看着容若认真地说。他幻想着容若坐在闺房里绣花的场景,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你…我以后再也不出来了,整天在家写字绣花,找个人嫁了,然后相夫教子,做个贤妻良母,这样行吗?”容若搂着淳于明诚的胳膊,扬起头撒娇地对他说。

    “这样最好!”明诚笑着用扇子敲了下容若的头,眼里含着满满的笑意。

    “哎呦,疼~”容若瞪着眼睛,鼓着嘴,哀怨地看着明诚,好像受了多么大的委屈似的。

    “我看看,真的打疼你了吗?都怪我没轻没重的。”明诚看着容若捂着头不松手,真的以为他下手重了,着急的想看看是否真的弄疼她了。

    “哎呦,好疼,哎呦好疼!”容若捂着脑袋,装作很疼的样子,快步向前走去。明诚紧紧的跟随在容若身后,一直叫着“我看看,我看看。”一如多年以前一样,淳于明诚总是默默跟随在容若身后,默默地关怀着容若。

    他们就这样在街上追赶着向前,无视街上来往的人,不知这一幕已被有心人看到。

    “这两个大男人在干什么?”一位文弱书生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说道。

    “就是那个什么来着,最近很流行的,叫什么来着。这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什么都记不住了!”一位手提鸡蛋篮子的老妇人抓着头发仔细地想着。

    “是断袖!”旁边卖糖人的男子一边做着糖人,一边歪过头提醒她。

    “对,就是这个,我那儿子每次醉酒回来啊,就说那那个府上的公子看上了那个小倌了,说的就是这个词儿!”老妇人兴奋地拍着大腿,好想今天这鸡蛋买的便宜一样。

    “真是令人羡慕啊!”文弱书生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极其伤心地说,还翘起他的兰花指拭了拭眼睛。

    “我滴妈呀!”老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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