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命的遗产 作者:心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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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路?”
那人大惊。
严路也没想到会遇见认识人。
“班长?”
“你一个人跑步?”
“啊。”另外那人放鸽子了。
“林琳呢?她怎么没来?”
“她?睡得像猪似的,第一节没课,估计她得八点起来。”
秦剑笑起来,“第一次看见你。”
“我是第一天。你呢?天天跑?”
“嗯,高中留下的毛病,不跑难受。”
“这是好习惯啊,不像我,早起跑步对我来说是需要毅力坚持的。”
“我刚还想问呢,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促使你跑步的?”
“我啊……”严路想了想,“锻炼身体,凑热闹的。”
秦剑笑了笑,没说其他。眉眼间氲出了些许温和之态。
林琳私底下和秦剑瞎聊的时候提过几次,说秦剑和严路有点般配,应该寻找一些共同爱好刺激一下。还说严路缺根筋,在这方面比较被动,让秦剑再多一些耐心。
秦剑没想到,转机这么快就来了。
两人跑了四十分钟,严路累得气喘吁吁,秦剑几乎没什么反应,只是喘了几口,很快就安静下来。
秦剑给她一瓶水。
“不用,我不渴。”
“别客气,我还有呢。”
他又从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严路这才收下,一口气喝了三分之一。
“怎么带两瓶水?”
“忘了包里有,刚好多买一瓶。这么巧,今天偏偏遇见你。”
“是挺巧的。”
两人并排坐在看台上歇着,下面练健美操的还没休息,女同学们已经怨声载道了。
秦剑说:“她们已经练了一个多月了,天天早上来,也够辛苦的。听说上面那俩老师是离婚的,意见从来都不一致,经常吵起来,这些女生就得陪着。”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天天看,不知道也知道了。有些事就怕看细节,真有心一琢磨什么都能琢磨明白。”
“是吗?”
严路想起那个即将给她一笔遗产的人。这件事她还是琢磨不明白。
“在想什么?”
“没什么。——现在几点了?”
秦剑看看手表,“六点。”
“六点?”
严路忽然站起来,“我得走了。”
“去哪儿?”
“吃饭。”
“吃饭?”秦剑好笑地站起来,“吃饭这么紧张干吗?我也去,走。”
“好。”
两人结伴来到食堂。
平日里来食堂都是人山人海,抢座占座。这个时候是另一番景象。馒头包子,白白净净冒着热气,成群结队地等着人来品尝。
严路还在琢磨吃什么,秦剑已经帮她买好了。
严路有些不好意思。
“我去帮你买瓶牛奶吧,再吃点水果。”
“行了行了。”秦剑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快坐下吃吧。以后你请我吃顿好的就行了。”
“哦。”严路想想,也可以,“行,下回我请你。对了,你的笔记我还没用完。我尽快,你不着急用吧?”
“不着急,你用吧,什么时候用完什么时候给我。”
“你是不是都背下来了?”
秦剑一笑,“我要说是,是不是显得太自大了?”
严路一副早知道的样子,“高考状元就是不一样。”
他挥挥手,诚恳谦虚,“可别夸我了。说起这个,有个人你还记得吧,辉哥?”
严路忽然呛了口水,咳嗽起来。
“你没事吧。”
“没事,喝水呛着了。”
“他有时候是有点冷,不过是个好人,你不用怕他。”
“嗯,是啊。”她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秦剑捡回刚才的话题,“辉哥是我老乡,我们有时候一起打球,但我和他也不太熟。他是他们那届的高考状元,人家上高中的时候就有过发明。后来考进了信息系,学习成绩没的说,保研了。我和他一比什么都不是。”
“也别这么说,每个人都有长处。我觉得你篮球就打得很好,而且记忆力特别超群,还有你还是国家二级运动员呢。”
原来知道他这么多事。秦剑笑得有些腼腆,“你怎么知道的?”
“咱们报道第一天就有人跟我说过你,大家都知道。”
“但你说的这些,辉哥全都会。在篮球场上,他是得分后卫,几乎没有进攻盲区……”说到这儿,严路露出茫然的表情。
秦剑解释说:“……嗯,就是很厉害那种。记忆力就更不用说了,从他身边经过,他几乎能说出你穿了什么颜色的袜子,甚至质地。国家二级运动员他也是,除此之外他还——”
说到这里,秦剑刹住了。
“他还怎么?”严路追问。
秦剑看看她的饭碗,“别光听不吃啊!下回在跟你说,吃饭吧。”
秦剑随即把话题转向了其他,严路倒是再没耽误吃饭进度。
吃完饭后,严路看看手表,“我得走了。”
“我看你今早上一直在着急,有事儿啊?”
严路嗯了一声,“是有点事,谢谢班长的早餐,我走了。拜拜。”
秦剑只好把还没出口的话咽了回去,“拜拜。”
严路回去换了衣服,装好书包,到余辉家的时候刚好七点钟。
严路按了三次门铃,才有人来开门。
很显然,余辉还没起床。完了,不会又有起床气吧,这算不算吵他睡觉了呢?
不对,她是严格按照时间执行的,她没错,反而是他失约了。
余辉顶着一头乱发,睡眼惺忪。
严路不禁退了一步,“……你还没起床?”
“嗯。”
他给她留了门儿,看来没生气。
严路追到卧室,他又倒下了。
“你不是说今早五点,还不许迟到吗?结果自己还没起床。”严路指着手表。
余辉翻了个身,每说一个“你”都懒洋洋地指她一次,“我说的是,你五点,你不许迟到,跟我没关系。”
严路想了想,好像是没说。
“那你为什么不说清楚,我在体育场等了半天。”
“跑了没有?”
没等来回答,余辉掀开被子回头。那姑娘正瞧着他,有些心虚。
“没跑?”他问。
“没跑。”严路索性扯谎道。
余辉终于睁开眼睛坐起来,神色不再倦怠,像教导处的老师。
“你是跑给谁看的?”
“我不是跑给谁看,我只是——”
“——只是什么?答应了就别反悔,要反悔就别答应。不是长了一张嘴就可以随便说话的。”
“那,那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讲。你对我要求一大堆,自己却这么懒。这是不是双重标准?。”
“你现在是在为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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