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谁与争锋 作者:夏至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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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人取来笔墨,就着饭案,笔随兴而走,乱涂写一通。
「唉~」
停笔,苦大师说自问本心倒是没错,看着青天想,若是天地间有神灵,.我乞求那对我嗔怒;惹我痴爱的皆同一人,无论形貌如何,只要他不弃我,我定将终身托付...
就此胡想乱书到时辰将至,唤来小二撤下残酒,换上与当日一同菜肴,静候。
方才胡思乱想间,早已把明教各个排得上号的男子猜了一轮,万番没想到,掀开珠帘的是个穿着枣色衣裙,容色端丽,微笑间梨涡浅浅,年约二十七八岁的少妇。
「赵姑娘,可来迟了吗?」
细看眉眼,瓜子脸,眉弯鼻挺,肤色白皙,与过往印象中的张无忌除了男女有别,与那浅浅梨涡外,竟有八成相似,若明教要找个教主替身,此人自是最佳。
「敢问尊驾是?」
「明教副教主,姑娘称我紫薇便可。」少妇又浅笑一福,报个一听就知道并非为真的姓名,说完并不落坐,反而指着桌上一旁我方才乱涂乱写,说:「此举并非张教主的主意,赵姑娘莫怪他了。」
方才布菜时随手移开笔墨,尚未注意,此时被她所指,转头看去,错开的纸上写着『彼狡童兮不与...』
虽只六字但这出自诗经其下内容,早已为其悉知,当下正欲掩去,却被她先行取了,只见她逐字念去:「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赵姑娘,妳这四个不字,字字力透纸背,一横一竖皆如刀剑,想必恨极我了吧!」
她接着呼喊小二送上三个杯子,一一注满,接着道:「伪装教主欺瞒姑娘,自罚三杯。」
说完三杯水酒逐一饮去。
我望向她,虽然面生,但那姿态□□,却熟悉异常,虽换了女装,但举手投足之间没甚么闺阁脂粉娇作,饮酒姿态更较以往扮张教主时添了三分飒爽,只酒气上涌,两颊添些粉色方显成孰媚态,煞是好看的紧,当下不禁埋怨道:「妳得骗我,一番心血皆付东流,三杯酒就想了结?」
「望赵姑娘手下留情,切莫怪罪敝教主,他没那个意思的...事因我而起,仇怨债自当由我还。」她说着,眼神却最后在那兮字转了几圈,我顾不得矜持连忙夹手夺过。
「笔意隽永,虽只五划,却绵延不绝,赵姑娘好字。」她半取笑半赞叹的说着,我连忙把那一大迭纸尽数收起,。
被瞧破心思,只好顾左右而言它「是妳答应陪我去取屠龙刀?」
「妳也答应了我三件事。」紫葳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梨涡在粉颊上更加动人。
「罢了。」三言两语下来,我明了三番两次破坏安排的,正是眼前少妇,那令我寤寐思服的也是眼前此人,怎么....怎么...是个她?
「所以,赵姑娘用不着屠龙刀了?」她自顾自吃菜饮酒,似乎颇自在,那似乎过往一切即将随着说开了烟消云散的神情,让我十分难受。
想也不想,直觉不可由此为之,登时开口拒绝道:「妳答应我了不是。」
「我怕姑娘不想跟我这么个孀居妇人在海上漂荡。」紫薇说得轻松,我心中却没什么觉得不妥。
「武林至尊,宝刀屠龙,怎可能太过轻易得到,再者听闻海上多奇珍,我也想见识见识。」
「现下安逸妳自会觉得有趣,真的碰上些甚么,可就不好说了。」紫葳一副妳年轻不懂事的过来人语气说着,让人有些不快。
不知是她那笑看一切的风韵,还是把我当小孩逗弄的神态,让人生气,当下怒道:「姐姐,我年纪不小了。」
姑娘爱俏,纵使是妇人,被这显老的『姐姐』称呼一叫,多半大发雷霆,没想到紫葳却咯咯娇笑,看似甚为欢畅,还道:「妳叫我姐姐,甚好。」
这下倒是气到自己,当下别过脸,不说话。
「别这样,我还是会陪妳去找屠龙刀的。」
她似乎怕我生气,伸手握住我放在桌上的手,微凉的肌肤一同武当山门前,原来她本来体温就微凉,倒不是毒发的因素,这一想,回过身来,抓住她握着我的左手,将她衣袖撩开,果然小臂上有几道七横八竖浅黑伤疤,再细看真伪发现其下另有三个淡粉色的花型伤痕,想来受伤时日已久,若不细看,很难发觉,如此加迭,浅黑伤疤必非做伪。
「还痛吗?」想起那时她的狠断果决,要这样跟我讨要解药,如此忠心心计,全王府无一人可及,甘拜下风。
她见我细观她小臂,脸上神色有些不自然,欲言又止,带得周围气氛不知为何诡异起来,虽都是女子,但这撩袖观之,却有种说不来道不尽的尴尬扭捏,她见我不放手,索性运功挣开,瞪了我一眼,将手臂遮个严严实实。
两人妳瞧我,我看妳,说什么好像都不太对了,正在尴尬,一阵呼哨打破了寂静。
作者有话要说:
换郡主视角,怕功力不够大家误会了,写在前头
第12章 五篇之二 音斷情絕存墨香
「两短三长,是峨嵋派。」她听了听呼哨,确定说。
「妳怎么知道?」我倒是好奇这明教副教主怎知。
她笑了笑,回:「妳也知道不是?走吧!瞧热闹去,看是哪个妖尼姑又跑回大都,浪费我教一番心血。」
那回问忽然让我领悟,这紫葳想必也跟我差不多,为了不落人后,有可能学得便学,能知道的便记下来,顿时有些知音之感。
那呼哨往东北而去,颇急颇快,我俩奔出时,早已落后三四条街,轻功这等运气之法,我没办法得到各派诀窍,只迈出三步,就已然落后她丈许。
「呀!我倒是忘了。」她见我不在身侧,才惊觉回头,一手牵着我,一手扶我后腰,只觉一股真气入体,瞬间不由自主急奔起来。
「含气五脉即可,放心,交给我。」她低头对我一笑,嫌路上行人杂物太多,一跃上了房顶,房顶奔驰虽快,但落足可得加倍小心,她怕我功力不足踩穿瓦片,便将我搂得更紧了。
那冷香气息又复在鼻间出现,第一次是为了要挟开铁牢,第二次为了解七虫七花膏,这第三次,我不想说破,索性任由她带着,超过那报讯之人,走入几条荒僻巷子。
「妳在想甚么?」这人轻功之高不亚于伟一笑,如此速度之下,仍可随意谈笑,这副教主的武功跟一人斗六大派的张教主相差无几。
「妳只想擒了我,防止我调兵来包围峨嵋是不是?」明明不想问,却又忍不住说出口,身分上的是敌非友,不是早已知晓。
听闻此言,她却淡淡一笑道:「妳如此想便如此。」
说完话拐几个弯,来到一堵墙前,越过墙后,是座废弃园子,有几名峨嵋男弟子拿着火把围绕着一座凉亭,当下听到说话声来自凉亭,便与她靠着长草溜过去,两人躲在一假山石后,这皱瘦漏透的太湖石能躲得地方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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