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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我的男人 作者:漫漫红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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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了才好。

    我把脸放在他背上慢慢摩梭,这几天真想他啊,如今总算触到实体了。

    秦科拦了车放下我,我刚想自己爬进去来着,他就一把将我抱起来放进车里。

    秦科说,师傅,麻烦快一点。

    我笑着说,才说你是猪八戒你就叫师傅了。

    这一笑,气流一过,我就感觉像是被牛魔王和红孩儿这父子俩联合附体了,鼻孔感官放大,朝天就能喷出两条火柱来。

    秦科看了我一眼没搭理我,跟个烧糊了的人较真儿犯不着不是。

    司机说,女朋友生病了?

    秦科说,恩,烧得厉害。

    司机说,行,那我尽量快点儿。

    本来秦科是让我靠在他肩头的,我脑袋慢慢挪,再滚哪滚,就滚到他怀里去了,我乘势就整个儿软他怀里去了。

    他也不管我,随我去了,还拿一只手圈住我防止我滑下去,谁叫我是烧糊涂了的人呢。

    黑暗中,我的烫爪子找到了他的另一只手,一阵抚摸。

    他还是不管我,嘿嘿,谁叫我是烧糊涂了的人呢。

    我一下就胆儿大了,拿我那火红喜庆的小脸颊去蹭他凉凉的小白脸。

    还没蹭两下,秦科把我拉开,低下头看着我。

    哎呀妈呀,这位可是火眼金睛啊,我忙闭着眼睛边哼哼边叫热。

    秦科让我靠回他怀里,我没敢再造次,也没劲儿再折腾了,就这么安安分分地倚在他怀里。

    我们和好吧(2)

    短短两个月第二次光顾这个综合型大医院,实在不知道是该说有缘还是说造孽。

    挂号,诊断,验血,做皮试,打针。

    这一下子就在我身上戳了几个窟窿。

    让我最不能理解的是,医生给我开的是吊针,却在打吊针之前又给我加了针屁股针。

    屁股针最大特点就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给你无以伦比的痛,我情愿多加十针吊针也不要打这个。

    我在医生面前可怜巴巴地说,我不要打屁股针,我不打,求您了。

    医生说,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怕打针?你这是高烧,打点滴前要打的这一针是解热镇痛的。

    我还想继续软磨硬泡的,秦科冷着脸训我,这你也能讨价还价,你当这是玩儿呢?

    我可是发烧的人呢,你怎么能凶我呢?

    我最终还是瘪着嘴坐在了打针的台子上,打针的女护士戴着口罩晃着针筒语气轻浮地说,把裤子脱下来。

    我磨磨蹭蹭把裤子拉下一小块,整个人都挂在秦科的脖子上,只把裸露的那一小片臀部搁在打针的坐架上。

    活像是砧板上的五花肉。

    护士小姐涂着碘酒,一边不耐烦地说着“放松放松,屁股放松”一边把针狠狠地戳进了我的屁股上。

    那叫一个痛啊!凶残,太凶残了。

    护士在我背后吊儿郎当地说,行了,打完了。我含泪提好裤子,那半边屁股全都僵掉了。

    打完了这个针,又要到隔壁打吊针。

    虽然医院的护士异常凶猛,设施倒是挺温馨,还提供了床位。

    架子上挂着那四瓶点滴,秦科把薄毯盖在我身上让我先睡一会儿。

    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位上,畅想着怎么和秦科言归于好。

    原来的就是个稀饭脑袋,现在发了烧更是成了糨糊的,一想问题就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天都亮了,点滴早已经吊完了,头不晕了,身体也不觉得热了,这烧来得快退得也快。

    我下意识去找秦科,他正头枕在手臂上伏在床边睡着。

    我有些内疚,都是我,秦科才会这么惨,大半夜跑上跑下不得休息。

    我对自己说不要紧不要紧,等我跟他和好了,我会好好补偿他的。

    我坐起来,可刚凑到他跟前,秦科就醒了。

    他刚睡醒,眼睛朦朦胧胧的,脸上还有一道轻微的压痕。

    估计是我的脸离他太近了,他明显有向后倾的动作,看清是我才皱着眉说,你醒了。

    然后起身来探我的额头。

    我说,烧已经退了。

    他淡淡地“恩”了一声,把手收回来说,打了针早上退烧是正常的,但是晚上可能会又烧起来,所以药和针不能停。

    他的手就搭在床边,我笑嘻嘻地上前把手盖上去。

    他把手抽了出来,我再盖上去。

    他又把手抽出来,我再次盖上去抓牢。

    秦科轻巧地挣脱开来,然后坐回到椅子上淡淡地说,你要是还想休息就在躺一会儿,休息够了我们就准备回去。

    我学他,抱着手臂,摇头晃脑,啧啧啧,昨天还着急地背着我跑上跑下,我睡着后还不停地拿手放在我脑门上看烧退了没,怎么才过一晚上就故意耍冷淡呢。

    他看着我没说话,半晌才缓慢地说,看来你昨天晚上很清醒啊。

    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是在说出租车上我的“烧后乱性”之举。

    我不理那茬儿,而是看着他说,秦科,咱和好吧。

    我玩着打吊针贴在我手背上的胶布继续说道,那天李盟宇跟我说了,我知道是我误会了你诬赖他喜欢我。恩,那个啥,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事情的原委了。

    走到这一步,这个问题已经不能再绕了,只能说开。

    秦科勾着嘴角说,看样子,他终于和你表白了?

    这孩子,听话怎么不听重点呢。

    我说,恩,但是我已经义正严词地拒绝了他,我和他是绝对不可能滴!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

    这句话说的庄严无比。

    秦科那勾起的嘴角终于化成了一抹和谐的微笑,他说,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会对他不客气了?也该知道为什么我会限制你们的“正常交往”了?也能明白为什么我说那不是误会而是底线了?

    我连连点头,秦科继续微笑说,你现在总该知道你错了吧?

    我点头。

    他说,以后还会不听我的话么?

    我摇头。

    他温柔地笑着说,乖。

    虽然和好了我很开心,但是开心之余我又很无奈地想,当初就是为了避免这种主权沦丧的情况,绞尽脑汁才想到了装病这么个“好”方法。好么,病是病得死过去又活过来,凭白绕了一大圈却还是逃不过这样的结局。

    就好像孙悟空怎么也逃不出如来的手掌心。

    唉,有句诗就是写我的——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啊。

    温馨的一家人(1)

    打了针后当天烧就退了,我还想把剩下的那几针都给逃掉,结果秦科的那句“你要有胆漏掉一针就给我试试看”生生掐断了我的那些小盘算。

    后来他问我,你平时不是挺壮的么,怎么突然就发烧了?

    开玩笑,要是实话告诉他,他不狠狠修理我才怪,那下场铁定比烧到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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