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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我是女配 作者:三鲜叉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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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渠的脸彻底黑了,转身就想走。

    但他身后却飘来幽幽一声叹息,“痴儿,何来林有容?”

    唐渠迈开的步子刹那间,顿在半空之中,他身侧的沉木鎏金剑鞘摆动出一道僵硬弧度。

    “怎是我护她?”那悠然之声,宛若在他耳边的炸响,“护着她的,不一直是你吗?”

    唐渠愕然回头,迎接他的,是沈国立的一脸肃穆。

    “痴儿,还不清醒嘛!”

    沈国立中气十足的一声呵斥,把所有人都惊呆了。

    片场所有人,包括旁边本来还在调试着话筒架高度的工作人员,都愕然无比地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他们不敢置信地看向这位已经驰聘圈子多年的总导演,完全惊呆了。

    很快,就有第一个人悄悄望向了那抹一直沉默的绿色身影,然后第二个,然而第三个……

    那不是林有容?

    大家都默默地上下扫视这个美丽女人,然后全都为唐渠点了一根蜡。

    这世上,有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这娇滴滴的模样,这标志凹凸的身材,这妖艳惑众的气质……

    不是林有容,还能是谁!

    总导演,简直是闭着眼,在胡说八道啊。

    自古,红颜祸水啊,连老导演也过不了美人这一关。

    众人都有些屏气凝神,全都静悄悄地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向来任性又暴脾气的唐渠,能忍得下这口气?

    他们脑海中,已经都出现了他怒声冒犯沈国立,两杀神对干的血腥画面了。

    然而,他们等了很久,也没等到意料中的怒斥声。

    没有任何反抗,也没有任何斥责,本以为会愤慨无比的男主角竟然一声不吭。

    片场的气氛,在这一瞬间,几乎都沉闷地要凝出水来。

    唐渠的脸色阴沉得吓人,他握紧了左手的拳头,右手的大拇指把那柄沉木宝剑掐出了一条裂痕,他咬着牙死死的沉默。

    沈国立手摇着折扇,眯着一双眼,面色从容。

    有些浑浊苍老的眼看向唐渠,但淡然的目光却并没有聚焦在他的身上。

    那悠然目光,像是穿透了他的身体,缓缓地落在了他的身后。

    唐渠终于手脚僵硬地转身。

    只见身后那一抹淡淡绿色……

    两手轻轻交叠在身前,弱柳般纤细娇躯正卑微地屈膝侧腰,低垂的精致面容静谧无比,光洁的额间之上那一抹碧色琉璃垂珠,一阵叮铃摆荡。

    何来林有容?

    唯有流云耳。

    唐渠同手同脚,身体就不由自主踉跄了半步。

    何人护流云?

    唯莫辰逸耳!

    他那颗胸膛之中砰砰直跳的心,狠狠地抽搐了下。

    第079章 她想搞事情了02

    唐渠的那张脸上,前一刻还布满了阴云,眼里燃烧着怒火。但此刻,却一副要硬生生吞下火焰,却又卡在喉咙的僵硬模样。

    他的那双眼落在林容的身上,林容却没有抬头看他。

    她低垂着眉眼,静谧的小脸上毕恭毕敬,婀娜的腰肢柔和地弯出一点弧度,根本就像是从古画图中缓缓走出来的娇美侍女样子。

    唐渠原本要喷的粗话,全都卡壳了。

    “痴儿,何来林有容?”沈国立导演的话,不由又在他耳边回放。

    唐渠握了握拳头,咬着下颌,慢慢闭上了眼眸。

    这诡计多端的女妖精。

    沈国立导演,历来对于每个角色的塑造都要求精益求精,他眼里容不下一点沙子。

    像她现在,直接以流云之姿站在他面前,那不管她原本多么肮脏,多么受万人唾弃,沈国立都会维护她到底。

    一个演员入戏的状态,在他的剧组里,绝对不容任何人打破。

    她既然要做流云,那便再也不是什么其他的身份。

    唐渠努力强迫自己吐掉了一点胸中的郁结之气,强迫自己不要冲动地伸手掐死面前的这个女人。

    冬天的北风卷着地上枯黄的残叶,吹过他厚重的盔甲,夹带着一丝雨后清爽的甜味,和叮咚宛若玉石落地的清脆声音。

    “公子,”林容抬起了脸,露出那似水荡漾的一双杏眸,“奴婢错了,公子想怎么打怎么罚都可以。”

    她那眼神乖巧无比,其中还流转着淡淡荧光,充满了对面前高大身影的崇拜与敬仰,这目光好似已经追随他千年,还依旧不离不弃,藏着无法说出口的爱恋。

    “怒气伤肝,公子切勿因为奴婢气伤了身体,流云愿意认罚,任您处置。”

    她的声音在呼啸的北风中,淡淡地飘到唐渠耳中,那宛若呼吸一样柔软的声音,直接让他有种一拳打在软趴趴的棉花糖中的感觉。

    唐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很坚硬的表情,终于裂了条缝,然后慢慢地扩大。

    林容却视而不见,她脚踩金莲,缓缓移动一步,柔软的上身全部倾倒拜下。

    那一头长至腰际的黑发,散落而下,几乎完全遮盖了她那弱柳之姿的身躯。

    “公子,大仙已等候您多时。怎可因流云一介卑微奴仆,而坏了公子的正经大事?”林容一口气都不停顿,脸不红心不臊,语重心长地说道。

    她那一副无比忠心耿耿的样子,好像恨不能替面前的主子去死。

    唐渠嘴角抽了下,太阳穴一跳跳地发涨。

    旁边离得最近的年轻导演助理,已经啊地一声,把手里捧着的马克杯摔在了地上。

    稍微远些正一手高举着录音话筒的中年汉子,一个不留神,手就一松,话筒架子直接从空中滑落。

    落下的架子直接打到他旁边啃地瓜的女工作人员身上,惊得她一声惨叫,就把烫手的地瓜给按在了调音汉子的鼻孔里。

    啊,呀,我去,妈呀……各种各样的叫音,就在剧组大清早的片场上,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

    刚安到一半的摄影机轨道歪了,录音话筒架子折了,搭起来的木台子上滚落了一圈花盆,摔了个粉碎碎……

    沈国立锐利的目光,立刻跟刀子一样,横扫了过去。

    一群围观群众,顿时手忙脚乱,你撞我我撞你,立马各就各位,慌慌忙忙地收拾这就一秒钟时间搞出来的崩溃残局。

    然而,他们的手下忙得热火朝天,但耳朵还都高高竖在那里,眼神也忍不住时不时朝总导演的位置偷偷瞄过去。

    那边,还一直没抬起来脸的林容,只能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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