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本来耶义正在码字,码明天的章节,却突然发现书友谎言没有罪万赏给耶义投了一张月票,这是耶义的第一张月票,耶义此刻内心很激动,很感动!去他娘的明天章节,这一章为书友谎言没有罪加更!)却突然也许,也许没有那么多的也许,这世间的也许真是让人无奈。
王宫,四人。
察护躺在被高高垫起的卧榻上,虽说眼神和蔼,但是苍白的面孔却是让人心痛,不时地咳嗽,脸上的红晕更是时不时地闪现,这怎么会像那个精明强干蒙舍诏的王,分明是一个病入膏荒的老人。
察护平淡地声音打破了大殿内的平静,“王儿,你上前来。”
察玉龙强忍悲伤来到察护面前,他怎么都不会想到为什么一向强壮的父王原来已经油尽灯枯,早知如此他又如何会抢亲?
“父王,你不要多说话,你现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察护干枯的手抓住察玉龙,注视着这个此刻伤心欲绝的儿子,眼中难掩关爱之情,自己最放不下的就是这个儿子,但是自己的身体只有自己清楚。
“王儿,现在大殿内都不是外人,父王有些话要对你说。”
房遗爱眉头一皱,察护这分明就是要托孤的阵势,自己在这里不太像话吧。“嘿,各位,我要不要先出去一下?”
“房小友乃王儿好友,不算外人,就留下吧。”
“对啊,房兄,你就在这里吧,我早就把你当我兄弟。”
房遗爱心中苦笑,但还是点了点头,这察护绝对没安什么好心,这是要把自己拉上贼船的节奏,只是自己对着蒙舍实在是没什么感情,自己的家在长安,算了,暂且听听吧,待此间事了,一定是要走的。
“王儿,想必你心中迷惑我为何要抓你大哥,而不是抢亲的你吧?”
察玉龙先是一惊,但紧接着眼神中就是一片感动:“想必是父王太过偏爱孩子,纵容孩儿的胡闹吧。”
察护忍不住笑了出来,但紧接着又是一阵咳嗽,嘴角满是笑意:“孤虽然是你的父王,但孤更是蒙舍诏数百万百姓的王,你以为孤会拿这可能动摇蒙舍诏的事开玩笑吗?”
察玉龙有些迷惑:“那父王是因为什么?”
房遗爱见状不由感叹察玉龙的好运,这察护字里行间的意思分明就是选察玉龙为蒙舍诏下一代的王,可这货倒好,到现在还是懵懂未知,也许正是这赤子心性才会被察护如此看中吧。
果然,察护开口便是石破天惊:“你大哥和婉儿的婚礼,就是父王布下的一个局。”
察玉龙大吃一惊,“父王,我不懂?”
察护看向察玉龙的目光满是慈爱:“王儿,孤从小看着你和你大哥一起长大,玉虎生性好战,不遵礼法,为人自负,而你与玉虎截然不同,你生性善良,知大义懂礼节。若是蒙舍诏身处战乱之中,父王一定会选取玉虎继承王位,但是蒙舍诏在父王和丞相的治理下百姓还算安居乐业,那你大哥的性子就不适合继承王位了。”
“所以父王选择了我?”
察护摇了摇头,“选择一国之君乃是大事,虽然你性子温善,但是你性子却懦弱,为君者若不能有王者之心,也不可能成为一国之君,所以孤便设下了一个局。”
察玉龙咽了一口唾沫:“什么局?”
察护看着房顶,眼神飘渺,“孤知道你深爱婉儿,便刻意将婉儿嫁于你大哥,若是你不做出任何举动,那我也只会将王位传给你大哥,至于婉儿,孤也只能对不起丞相了,而你会被孤安排到偏僻地方安享余生。但所幸你没有让孤失望,你的表现,你的话,让孤看见了未来的一位明君。我想,丞相也是这样看的吧?”
一直在旁边未曾开口的慕容复,闻言点了点头:“还是大王慧眼,太和王果然更适合继承王位。”
在一边的房遗爱却对这慕容复很是在意,自己的独女被察护利用,却看不出丝毫怒气,不知道是真的忠心,还是只做表面功夫。
察玉龙却满是惶恐:“父王,我真的不想当大王,我也不适合当大王,这一次要不是房兄帮我,我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慕容复闻言倒是看向察玉龙的眼神中一抹精光一闪而过,“太和王,想必知道扶不起的阿斗,既然你能在这位房兄弟的帮助下做成此事,证明你还是有成为大王的潜质。”
察护也是点了点头,显然在心中也是这样想的。
“可是父王我真的不想当这个大王,我也不想和大哥争这个王位,他比我更合适!”
“那你不想娶婉儿姑娘了?”
“父王,我。”
察护却是不在搭理察玉龙,而是自顾自地说道:“你大哥通过府中的地道逃了出去,又欺骗城门口的守卫已经逃出城去,据探子来报,城外已经有大军前来。”
察护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又是一阵咳嗽,停了停神:“所以现在当务之急是退敌,退敌之后孤便会下诏将王位传给你。”
房遗爱在心中暗暗感叹,这察护还不算糊涂,现在只要察护一天还在王位,其威信就还在,而这是察玉龙所没有的,只有察护一天不死,大义在,名分在,这才是获胜的凭据。
正在房遗爱暗暗沉思的时候,房遗爱却注意到三人的目光都盯在自己身上,“我脸上有花?”
察玉龙脸色竟然有些腼腆:“房兄,刚才宰相的话你没有听吗?”
“刚才我在思考人生,所以你懂的?”
察玉龙一阵牙疼,但还是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一遍:“房兄,眼看太和城就要被十万大军围城,但是城中却没有可以带兵之人,所以丞相就推荐了你。”
房遗爱神色一阵变化,这个慕容复是什么意思?但房遗爱思量再三还是决定不接受,人怕出名猪怕壮,树大招风.....好吧,其实是房遗爱急着想回长安。
“房兄,你不会不帮我吧?”
房遗爱看着察玉龙满是祈求,仿佛小受一样的眼神,很是光棍地开口:“我可能不能帮你。”
“为什么?”
房遗爱站起身来,神色严肃,踱起步来,语气中更是带有一丝丝伤感:“因为我有病!”
“房兄有什么病?”察玉龙话没说完整个人惊讶的嘴巴张得都能塞一个苹果,片刻后察玉龙才反应过来,随即大喊道:“房兄,你别跑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