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里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懑,挣扎着要起身,不小心摔倒在床下,口中喃喃自语:“大哥,我一定要为你报仇雪恨!”话一完再次很没面子地晕死过去。
追风过去扶起安德里,青面上前用手试了一下马提亚斯的鼻息,马提亚斯惊慌失措中已被吓死。
马提亚斯死前应该是回光反照,说的话或许是真的,看着晕迷中的安德里他已经再也经受不了打击,只好先让他好好休养生息,等他好过来再从长计议。
挥手示意青面等人把死去的马提亚斯拉出去,最后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留下晕迷中的安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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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琪,为什么有出租车不坐非要用十一路车呀?”
陆星宇想雨果的悲惨世界应该为世界上所有苦命的男人改写才行,他再次背大包前小包左右还挂包。匆匆忙忙的路人见怪不怪,男同胞向陆星宇投来同情的目光,女同胞迎来鄙视的眼光说这个男人真没用,就两把刷子也敢出来泡妞,自作孽不可活。实在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陆星宇一屁股坐在街边的小石台上大呼小叫地说。
布兰琪见陆星宇不走,探身凑近陆星宇的脸面,娇艳洁白的瓜子脸自在地摆露出一副同情的样子,淡雅清香的少女乳香味瞬间占领陆星宇的神志,丰硕圆润精雕细刻的酥胸小半尽展,把他刁钻的双眼勾引而去,把他带到无尽的意淫世界中,得女如此夫复何求?
“啪!”
陆星宇可爱又可怜的脸再次被布兰琪无情地摧残着,陆星宇双手急忙捂住红肿的脸庞。
布兰琪的话却是:“臭流氓你看够没有?”
“没……”
有字还没出口,陆星宇就知错了,还没来得急保护好左边脸,布兰琪细腻油滑的手再次化成恶魔之手摧残陆星宇幼小的心灵。
“啪!”
靠!怎么说老子也是个男人,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竟然连打我两次,忍无可忍!把身上所有的包包丢地上一甩,一股无名的杀气顿然于身,一改刚才低三下四语气变得雄健地说:“喂!你打够没有!杀人不过头点地,打狗也得看主人,你这样摧残我靠来吃饭的脸,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布兰琪哪见过陆星宇如此凶神恶煞的面孔,隐隐约约间透露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傲气,宛若天神下凡。布兰琪艳而不俗而且青秀脱俗的脸庞被吓得顿然失色,显露出一副惊心动魄的样子,抬着头花痴般看着陆星宇,口中喃喃说:“好英俊喔!”
陆星宇知道一时失态,忙把深沉的脸面抹杀换上一副可惜巴叽的样子,哭腔说:“你不知道我有童年阴影,看着像你这样的极品美女特别严重。”
布兰琪暗叫苦不迭,还好的就是口水只是在嘴唇间徘徊还没有溢出,见陆星宇恢复那副臭流氓相,没好气地说:“你视奸了我,再不给我老老实实地做奴隶,我就把你脱光丢到街上去裸奔!”
汗,这都行?古人不欺我也,唯女子与小偷难养。处理好安德里的事后,本想找个人好好休养生息一下的,哪知莫明其妙找了布兰琪不说,还莫明其妙地被她再次拉来逛街,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什么视奸?说得那么难听,难道女人生得漂亮不是让男人看的吗?如果不是那美女是不是全都丢到深山野林里,给野兽看才会找到她们长得美的价值吗?
不过布兰琪那丰满的胸部确实太有杀伤力了,搞得陆星宇这对美女有n强免疫力的大帅哥都差点中招,想来手感差不到哪里去吧?
“你这臭流氓还不快给本小姐走,看见你这龌龊相就让人想扁你一顿,你再不把我的东西捡起来,我立刻就让你横尸街头!”
布兰琪见陆星宇站在那里乱流口水,知道陆星宇又在意淫她,娇怒顿生,一把拉得陆星宇可怜的耳朵差点和他分了家,跺脚直骂。
捂住隐隐生痛的耳朵暗暗问候布兰琪的老母,手上却极速把散了一地的大包小包挂到身上,屁颠屁颠地跟随布兰琪再次赴汤蹈火,怎奈“郁闷”二字了得。
走走走……不知过了多久,陆星宇腰不痛腿不酸,别说陆星宇强,也别说他牛,陆星宇想肾元肾宝都可能救不了自己了,因为自己身残志坚,他也不想,因为他的全身已经麻木了。
“小流氓,我饿了,我们进去吃点东西吧?”
陆星宇抬起勉强还算是自己的麻木的头一看门牌,傻了,“金色酒楼”?不正是追风和陆星宇说过的那间,老板是安妮玛丽,上次还被自己和追风因摇头丸耍弄过一次的那个。作偷心虚,陆星宇忙拉住前脚已经跨入大门槛儿的布兰琪问:“这间酒楼的老板是不是叫安妮玛丽?”
布兰琪侥有幸致地回答:“是呀!你和我表姐很熟吗?”
陆星宇赶忙摇头,安妮玛丽怎么就成了她表姐了,要是安妮玛丽知道上次那事是自己做的,安妮玛丽加布兰琪会是一个什么概念?陆星宇压抑着自己的思绪,再也不敢往下想,这不是要自己的小命吗?心虚地对布兰琪说:“不是,只是听人说过罢了。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吃东西吧。哇,今天天气真好艳阳高照,我想吃麦当劳吧?”
布兰琪抬头望了望天,哪里是什么艳阳高照整个天空乌云密布,搞不好等下还会下暴雨也说不定,这个臭流氓搞什么鬼,不会是神经错乱了吧。布兰琪丢了一句“神经病!”后,头也不回向酒楼里弄走去。
见已无挽回的余地,再看看麻痹的双脚,脖子一硬死就死吧,跨进门槛向布兰琪追去。
“表姐,你看他好玩吧?”
布兰琪搂挂在安妮玛丽的身上,指着匆匆忙忙走来因身上挂满大包小包狼狈不堪的陆星宇,笑眯眯地说。
安妮玛丽轻拍了一下布兰琪的头,笑容甚是可掬,圆圆的脸蛋挤出一丝无奈,故意挺拔了一下高耸的玉兔表示出十分的自信,打趣地说:“小琪,你整天就知道整人,连男朋友都不放过。你再这样虐待你的男朋友,可别怪我抢夺过来哦!”
布兰琪很奇怪平日里矜持淑女,秀外慧中的表姐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该不会真的是看上臭流氓了吧?赶紧挡住安妮玛丽的话尾,认真地说:“表姐,他可是我的私人物品!”
安妮玛丽见布兰琪来真的,气冲溢着那娇贵的脸颊煞是好看,嗲声嗲气地挑逗布兰琪说:“哎哟哟!看把你急的,人家只是随随便便地说说,你还真了?嘻嘻哈哈……”
布兰琪小蛮锤如数打到安妮玛丽的肩膀上,嗲气地骂:“表姐你好坏,竟然这样拿人家开玩笑!小流氓还不快点,这是我表姐。臭流氓你怎么可以**地看着表姐,你不可以这样。只能表姐**地看你,你不能**地看着表姐!哼!”
语无伦次的布兰琪逗得安妮玛丽笑逐颜开,自知失态之后手舞足蹈愣是一句话也吐不出来,最后只能干瞪着陆星宇。
安妮玛丽轻盈的步伐,扭转乾坤间不泛女人独特的韵味,成熟的气息间却隐隐约约透明几分羞涩,傲气十足的双峰充裕引诱的味道,完全不像追风口中所说的母夜叉。
安妮玛丽伸手帮陆星宇取下身上背负的大包小包,笑盈盈地对布兰琪打趣说:“小琪你也真狠心,那么多东西要他一个人肩负,你就不怕把他累夸吗?”
单凭这动作这话安妮玛丽在陆星宇心目中的位置直线上升,若论姿色她们二人各有千秋,布兰琪的是秀丽间加上百分百的狂野,而安妮玛丽温文尔雅中更多几分亲切之感。
在解除重负之后,陆星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深情地望着安妮玛丽说:“谢谢你!”
安妮玛丽焉然一笑,贼贼地看了布兰琪一眼后,突然双手抱住陆星宇的右手说:“小琪不要你,我要你!走,我请你吃大餐去!”
陆星宇措手不及,顿然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想要抽出手来安妮玛丽却把他的手抱得越来越紧,手也来回地在她丰实的胸部来回磨擦着,甚是受用,搞得陆星宇生理反应起来,下身帐篷高支,只能躬下腰来,脸上挤出几分苦色说:“不好意思,我想上厕所。请问厕所在什么地方?”
待安妮玛丽指明厕所方向后,陆星宇逃荒似的奔跑过去。
见陆星宇跑开后,布兰琪绷紧着脸拉过安妮玛丽的手佯怒说:“表姐,你今天是怎么了?接二连三地拿我男朋友开涮。是不是妒忌我的男朋友长得帅呀?嘻嘻……”
安妮玛丽用中指刮了一下布兰琪的鼻梁说:“看把你急的,人家只是想试一试你是不是真的在意他!”
布兰琪急说:“我当然在意了他了,他可是我第一个真正的男朋友喔!”
“那你还小流氓小流氓地乱叫,就不怕他跑了吗?”
“他敢!我说表姐,你也应该交男朋友了吧?再不交变成老太婆可没有人要了啵!”
布兰琪趁安妮玛丽不慎逃了开去,安妮玛丽则在后面追逐着,说:“小妮子竟然也敢取笑我,看我不把你嘴巴撕烂!”
布兰琪东奔西跑躲躲闪闪安妮玛丽的追逐,见陆星宇从厕所里出来,急忙转到他的身后,说:“小流氓快救我,帮我挡住表姐!嘻嘻!”
陆星宇站在那里没有动,也不知道安妮玛丽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竟然一把撞进他怀里,陆星宇不自觉地后退一步,手则条件反射地抱住安妮玛丽的香肩,安妮玛丽身上香格里拉的香水气味夹杂着她身上特有的女人气息袭顿时占领陆星宇的嗅觉,丰实的玉兔在他胸脯轻巧地磨擦着,好不容易打发下去的小弟再次军旗高支,顶在安妮玛丽的空档里。
陆星宇在心里暗骂贼老天,今天是不是要玩死自己才心甘呀,接二连三地戏弄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