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后。
白子修用纸巾擦拭着自己被打湿的袖口。
野格脱下外套把omega裹起来带下车。
虽然姜鸦身上的衣服穿的严严实实,但恍惚间他总觉得姜鸦穿的还是太少了。
他抱着裹成团的omega,用莫名的目光盯着一旁镇定自若的战友瞧了一会儿。
竟然能摆出一副什么都没做过的模样。
白子修感受到背后的视线,回头瞥了眼他怀里的omega:
“高烧需要散热。”
野格匆忙把姜鸦身上地外套又扯下来。
飞船上一片狼藉,走廊和不少房间都有被虫兽破坏过的痕迹。
好在,一切设备还在正常运转,看来他们能够正常返程。
野格把姜鸦带到了医务室,那里现在只剩下了正在收拾一次性手术用具的厄尔。
厄尔看起来有点疲惫,脸上的医用口罩没有摘,浅金色的眸子带着倦色,朝他们看过来。
他解决了剩下的虫潮后,一回到飞船就发现危险药剂少了两支。
匆忙给野格他们发了消息,便开始忙着给队友缝合伤口。
秦夜伤得很重,好在体质特殊,简单治疗后躺平休眠就能慢慢恢复。
秦斯稍微好一点,姜鸦下手的时候避开了大动脉。
在厄尔冷静地跟秦斯谈论着他的伤势,提到这个的时候,手术台上蔫了吧唧的alpha开心到出血量都变大了。
“她爱我。”
厄尔给他的伤口做ct检查时,秦斯说道。
“你想多了。”一旁的秦夜冷漠反驳。
“或者说喜欢……”
止血钳插入伤口时,秦斯说道。
“不可能的。”一旁的秦夜打击道。
“至少不讨厌……”
手术刀切开皮肉时,秦斯说道。
“你说得对,她只是觉得你恶心或者反胃。”一旁的秦夜阴暗道。
于是顾不上腿上插着的手术刀,秦斯猛然爬起身差点和秦夜扭打在一起,丝毫不顾及兄弟情谊。
终于,厄尔忍无可忍地把两人的局麻换成了全麻。
总算送走了两个烦人精,身心皆疲的厄尔收拾着手术用具查看通讯录,又看到了新的喜报。
——逃出去的那个疯子早就注射了兴奋剂,中间甚至可能打了好几场架积极促进药剂吸收融合,等到野格他们把人捡回来的时候人已经陷入昏迷。
厄尔打开光屏快速补习发情期相关病学知识。
只是这种病例实在是难找。
特化型抑制剂和ax兴奋剂都是军用特殊药剂,寻常人连接触都难。
倒是有几个军a在发情期注射兴奋剂的例子,事后由omega治疗师出手治愈了。
但在这星际无人区,别说治疗师,其他活物都难见一个。
“果然只能自然疏导为主加以温和药物调理吗……”
厄尔打开仪器输入操作指令,调出omega的检查数据,思索着检索出相关药品,然后去一旁的医疗柜里将它们一一找出。
“这里的药太少了。”他皱着眉记下缺少的药物,到处翻找替代品,“希望明天能够回到母舰。”
药准备得差不多,再摘下腕机及时回复一下信息,然后继续整理医疗室。
终于,在他把医疗室整理得差不多的时候,他们回来了。
野格把姜鸦放在病床上,随后在旁边抱臂站着看。
厄尔给omega做着简单的检查,奇怪地抬头看了站在墙边和门口的两个alpha一眼:“在这里做什么?”
事实上野格也不知道他们在这里做什么:“不需要什么帮助吗?”
“你们能帮上什么?”厄尔处理着姜鸦身上的伤口,催促道,“别闲下来。我们需要尽早回到母舰去,你们得抓紧处理好遗迹那边的事。”
“哦,对。”野格拍了拍自己乱成一团的大脑,试图将它重新激活,“那几个赏金猎人的尸体应该还在遗迹里,还需要将遗迹彻底销毁……”
他嘟囔着接下来的计划,和白子修离开了医务室。
厄尔布置好仪器,把姜鸦的军装脱下来迭在一旁。
将针头扎入锁骨下静脉,浅红色的液体从输液泵中流进omega赤裸的身体。
厄尔将手覆在她的小腹上,推揉按压,手下柔软的腹部收缩着挤压到生殖腔,逼出里面盈满的体液。
手指下滑,轻轻分开omega的双腿,目光落在那吐着清液的小穴口,边缘微微泛红。
“被安慰过了啊。”
厄尔自言自语着,手指沾着滑滑的液体顺畅地插进去,俯身凑近姜鸦的颈肩轻嗅。
她的气味闻起来有些不安。
昏迷状态下释放出的信息素不复之前那般充斥着尖锐而冰冷的敌意,因生病而萎蔫虚弱下去,灼热又潮湿的性欲信号过分沉重,给身体带来了极大的负担。
身体在高热中渗出细密的汗液,不少发丝湿湿地黏在脖颈和脸颊上,胸口的起伏也不是特别健康。
小少将病得很重。
信息素的味道和连接着omega身体的仪器都在这样告诉他。
厄尔对信息素的气味很敏感。
他深深吸气、缓缓吐出,低头看了眼胯间毫无动静的性器,意识到自己无法在这种气味中勃起。
撩开omega散乱的发丝,手指从脖颈和枕头间的缝隙挤入,摸了摸情况糟糕的腺体。
没办法咬这里了。
厄尔看了眼乖巧地含着他的手吸吮的小穴,修长的手指不停在小穴里搅弄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不管是多严重的发情期,最质朴也是最好用的解决手段便是体液交换。
“从这里进去,然后……注射。”他轻声道。
垂眼看着omega沉睡中的身体,另一只手抚摸上柔软的胸乳。
以omega的体型来讲偏小的奶子,alpha的手能轻松拢住。
脱掉衣服后才发现比想象中要大一些,形状很漂亮,掂起来还颇有分量
——毕竟是omega,小也小不到哪里去。
拇指按在顶上那点粉嫩的奶尖儿上,把塌在乳晕里的柔软乳珠揉硬,在他掌心立起来,然后又去揉另一颗。
姜鸦的呼吸似乎微微变快了些许。
“这样很舒服吗?”厄尔问。
手指被肉穴咬了几下,厄尔想起什么,在床边坐下,然后俯身把脸凑近omega的腿心,用舌尖将阴阜的软肉压得微微凹陷,并慢慢向下舔到因本能的性冲动而微微凸起的小肉珠。
这个距离下每次呼吸都能嗅到omega爱液的味道,大量的信息素融在里面,混合着甜腥的发情气味。
排除了狂化症的影响,厄尔抬头,不带情欲地、以某种学术研究的态度盯着包裹在肉膜里的阴蒂看了一会儿。
密布神经的小东西上面沾染着他的唾液,被舔得更肿了。
插入肉穴里的手指往里埋得更深,另一只手按着肉膜边缘把它推开,暴露出底下失去保护的阴蒂,小巧又可怜。
厄尔再次低下头用舌尖碰了碰它,随后慢慢地含进嘴里,柔和地舔舐。
脆弱的小肉珠柔滑细腻,像是含着一点布丁一样几乎要在嘴里化掉。
沉睡的omega焦躁地地发出了一些气喘,小穴把里面的手指一下下绞紧着。
直到身下床单越来越潮湿,穴肉微微痉挛——
厄尔快速按住姜鸦扎着针的左手。
没被束缚地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抬起又落下,最后徒劳地抓住了身下的白床单。
白皙柔腻的皮肤微微汗湿,长而密的睫毛颤动着睁开,微微涣散。
哪里、身体哪里不对劲——
腿心里什么东西撤了出去。
隔着一层水雾,隐约看见穿着白外套的医生低头看向她,用不太自然的声线问候道:
“晚上好,姜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