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斌,是你?”辛迪拉望着眼前这个满脸阴霾的年轻人,疑惑地问道。
“辛迪拉”唐斌听到声音,才发现自己用枪指着的人是辛迪拉,没来由地打了个冷颤,说话都不利索了。
唐斌作为黑手党的外围成员,进入黑手党组织一直是他奋斗的目标,而黑手党的核心领导又是辛迪拉,对于辛迪拉的恶名,他是闻之色变,此时猛然看到自己一直敬畏的人出现在面前,而且自己还用枪指着对方的脑袋,也难怪他心里惊诧。
“唐斌,一年不见你胆子变大了啊,敢拿枪指着我了?”辛迪拉的声音一句被一句大,到了后面都震得唐斌的耳朵隐隐发痛了。
自从因为乔玲而回国后,唐斌就被白文奇收服成了黑龙帮的一员,这一年中虽然在李建的指挥下经历了大大小小数十场斗殴,胆色也壮了不少,但是在浑身冒着杀气的辛迪拉面前,他还是太嫩了一点。
“我我”在辛迪拉的余威之下,唐斌不由自主地结巴起来。
辛迪拉要的就是这么一个机会,唐斌犹豫的当儿,辛迪拉的手幻化了一般,伸到了唐斌的面前,唐斌的枪立即到了辛迪拉的手中,紧接着“砰”“砰”地几声枪响,辛迪拉就像耍魔术一般,枪在他的手中迅速飞舞,那几个还在发愣没来得及反应的黑龙帮成员在辛迪拉的鬼魅枪法中迅速地倒下,警告都没来得及发出。
“快走!”贝斯在辛迪拉地牵引下有如腾云驾雾一般,从窗口飘了出去。
几分钟后。李建赶到了现场,看到窗口飘荡的长绳和吓得脸色苍白的唐斌,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随即离开了酒店。他知道,辛迪拉一旦离开了自己的监控范围,恐怕再想抓到他就千难万难了,毕竟人家也不是傻瓜,可以寻求政治庇护的。
“什么,让他们给跑了,几十个人还对付不了两个人。那个辛迪拉再厉害,也不可能逃得掉吧?”听到李建的报告。白文奇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巴。
“都是我的错,不应该派唐斌去执行这一次的追捕任务的。他原本就是黑手党的外围成员,对辛迪拉内心有一定地恐惧,同时唐斌对辛迪拉的逃跑路线估计失误,分别在每个楼梯口安排了几个人守株待兔,他自己只带了几个人上去抓贝斯,而辛迪拉却根本不走楼梯,而是直接凭着绳索从窗口飞了出去。”李建自我检讨道。
白文奇闻言一怔。随即笑道:“这事也不能怨你,黑手党能够存在那么多年,假如这么容易就栽在我们手中那就不正常了,而且这一次我没打算把贝斯地命留在中国,毕竟现在还不是跟黑手党正面冲突的时候。”
见到李建不解,白文奇详细地把自己对付黑手党地计划跟李建谈了谈。李建听完后,连呼了几声好,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黑龙帮的成员陆陆续续地坐上了从国内到欧洲的飞机,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到欧洲旅游,熟悉欧洲的一切风土人情及地理特征。
看到儿子和辛迪拉狼狈地回到国内,班布拉心里恼怒之极,也知道了白文奇并不是那么好对付地,一时之间有点后悔养虎为患了。其实在开始白文奇对付帝都集团收购贝蓝迪时,班布拉是非常清楚的,苏雨宁之所以能够从克拉兹集团公司借走那么多的资金,也是得到了班布拉默认的,他没料到的是,白文奇在股市操作方面会那么诡异出众,连超级操盘手凯蒂都会折在他的手中。
突然,班布拉想到了一个非常严重地问题,贝蓝迪公司是一个上市公司,自己的克拉兹集团公司又何尝不是一个上市公司,既然白文奇会收购贝蓝迪公司,那么他是否照样会收购克拉兹集团公司呢?想起自己此次居然还派贝斯到中国去招惹白文奇,他悔得肠子都青了。
克拉兹集团的股份远远比贝蓝迪公司地股份来得复杂,因为克拉兹集团是有三个股东合资建立的,其中克拉兹家族投入的资金最多,占有克拉兹集团的30%的股份,而韩国李氏家族次之,占有克拉兹集团的23%股份,第三个人就是苏雨宁了,只占有百分之十一的克拉兹集团公司股份。
要是白文奇真的有心收购克拉兹集团的话,他只需收购韩国李氏家族手中的百分之30%的股份就够了,现在的问题是,韩国李氏家族肯大方地让出自己手中的克拉兹集团股份么?
想到这里,心里没底的班布拉给韩国那边打了一个电话,一番寒暄后隐晦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然后才挂了电话。
“哈哈,这个老不死的,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居然这么大的事情一个电话就想搞定我。”韩国那边,刚刚挂完电话的李正天不屑地笑道。
“父亲,其实班布拉的担心不无理由,我觉得你还是应该慎重考虑的。”对白文奇在美国的炒股技术有着非常深刻的认识,而在北京逗留的那段时间,李东成也清楚地知道,白文奇虽然不是一个惹是生非的家伙,但绝对不是一个吃亏的主,这一次贝斯既然敢跑到中国去嚣张,必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班布拉是一个顽固而吝啬的老头,要是这么容易就答应他的要求,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李正天把嘴附在自己儿子的耳边
“父亲大人,你实在太英明了。”听完父亲的话,李东成由衷地赞叹道。
中国北京,苏氏别墅内,洞房花烛夜。
苏雨宁凝望着正努力撰写收购克拉兹集团股市构想的白文奇,满脸的怜爱,双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肩上为他揉捏着。
感觉到后背上两团富有弹性的**挤压,白文奇停下了手中的笔,缓缓地转过头来,凝视着穿着睡衣的苏雨宁。
经过白文奇的滋润,现在的苏雨宁较之以前,多了几分成熟少*妇的成熟美,比先前的少女模样更为风韵迷人。只见她面如秋月,体态丰胶,梨窝韵颊,时隐时现,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朱,媚眼盈盈,十指纤纤,云发后拢,素颜映雪,一双皓,圆腻皎洁,两条藕臂,软不露骨,带著一层婀娜妩媚的意味。
苏雨宁此时披著一袭宽松的粉红睡缕,狭y字形的领口与宽长衣袖口缀著银白高雅的玫瑰花蕾丝,粉红的腰带斜绑个蝴蝶结置于腰间。由背后泛映的壁灯,可看出她身手打发布
上优雅曲线的身影,纤细的柳腰似可只手盈握。磐于发顶的发髻已解了开来,乌黑的秀发斜披于右胸,高隆的双峰间紧挟著深深的乳沟。
白文奇看得心动不已,色心大起的他粗鲁地一手喽住苏雨宁的柔腻细腰,在她的双峰上又揉又搓的,直把苏雨宁弄得满脸潮红,气喘不已。
“醒了吧!喝杯咖啡!”苏雨宁挣扎着掏出白文奇的魔掌,端起刚刚泡好的咖啡,如黄莺出谷般柔声说道。
她挨着白文奇,伸出左手把他的头扶正,将之垫在自己的胸前。右手端著一杯温咖啡移至白文奇唇边。一丝诱人的幽香飘入白文奇鼻中,右肩只觉浸淫著一片舒柔的体温。这时,白文奇才发现自己是裸露著上身,下身只著一件亵裤。
“雨宁,我爱你。”接过苏雨宁递过来的咖啡,白文奇一饮而尽,无限深情地喊道。
“文奇,我曾经梦想,在我的一生中,会有一个深情的男人陪伴着我慢慢变老,而你,就是我梦中的那个男人。”苏雨宁梦呓道。
说完这句话,苏雨宁突地站直了身子,解开腰间的蝴蝶结。一袭宽松的粉红睡缕敞开了来。
白文奇心情一窒。
火红的胸罩滚著黑色的纱质蕾丝,上半罩杯是透明的,浮凸刺绣著一朵粉色色的玫瑰,乳峰高耸、乳沟狭深。平滑细嫩的小腹缀著一点深深的脐眼。火红大v高腰的透明丝质亵裤,绣著一朵偌大的粉色玫瑰,花瓣巧妙得微掩高隆的丛林。
白文奇深吸了一口气,咽下口水来湿润自己干燥的喉咙。
白文奇伸手解开火红滚黑边蕾丝的吊袜带环扣,循序伸出左、右腿置于床边,优雅地退下了丝袜。低头的动作使他能大部看到那欲夺罩而出丰颖的**,高张的**使他能近观到丘阜上一条深陷的鸿沟。这些姿态非常惹火,使他春心荡漾想入非非,不觉间下身微涨了起来。
反身双肩微抖,一袭宽松的粉红睡缕自苏雨宁背后溜滑了下去,露出她似雪的肌肤、玲珑的曲线、纤细的柳腰。那是似曾相识的曲线。解下火红滚黑蕾丝的吊袜带,连带显露出她那丰圆的臀部。似对分不开的连体婴,中间夹著一缕火红丝绸。反手挑开背后罩扣,那滚著黑色纱质蕾丝的火红的胸罩已然滑落于她脚下。
苏雨宁双手环状搂住白文奇的颈部,闭著黑眸、仰起粉颈,吐气如兰的朱唇微抖地凑到眼前说道“文奇,好好爱我,我要做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