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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事件大过渡
    第三十九章(小说)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襄阳王剿贼有功,得让荆豫青三州恢复平静,天子特赏黄金万两,另免荆州赋税两年!钦此’”刘备接过圣旨,神情却不是很高兴,他仰望着天空,想起战死的徐晃,喃喃道“公明,你可看见了?我们终究还是胜利了”其实这黄巾之乱这一仗,被削弱得最厉害的就是刘备,原本有荆豫二州,如今只余荆州;而且自打建立军队以来,战死的兵卒高达八万,现今只有不到三万的正规军;再加上大将徐晃的阵亡,所以这场战役,刘备到底是赢是输还很难说清楚。
    之后,刘备加大力度搞开放、内政,为了让人才各取所需,刘备和我们几个重要的谋士研究后决定,关羽带上本部人马和梁习治理南阳郡;张飞及其手下与荆越治理南乡郡;张辽部与荀或治理魏兴郡;赵云部与荆良治理上庸郡;吴懿、李通、高顺治理新城郡;于禁、陈宫、黄祖治理江夏郡,其余的人则留在襄阳做事。不过再这之前,我单独找过黄祖,和他说了很久,他也保证自己只想在江夏好好的待下去,不会出现第二个蔡瑁,而且尽心尽力的为刘备办事。至于荆南暂时没有去搭理,是由朝廷分封的官员,不过仍旧算是刘备的下属。
    紧接着各个参加过讨伐的官员也纷纷得到封赏:东郡太守曹操,邺城太守袁绍,济北相鲍信,兖州刺使刘岱,陈留太守张邈,冀州刺使韩馥,山阳太守袁遗,淮南太守袁术,长沙太守孙坚,上党太守张杨,并州刺史丁原,北海太守孔融,广陵太守张超,东莞太守乔瑁,河南尹王匡,徐州刺使陶谦,西凉太守马腾,北平太守公孙瓒,益州刺史刘焉,雍州刺史董卓。另外由于功劳的差距又分封孙坚为乌程侯,袁术为后将军(家族背景),袁绍为前将军(家族背景加上实实在在的功劳),护军将军董卓(按道理董卓应该是车骑将军的,但是灵帝恼怒于他侵犯延津,所以和丁原互换),丁原为车骑将军“不行,我反对,这事劳民伤财,得不尝失,我反对!”
    我看着挣得脸红脖子粗的陈群,真的很不明白,这明明就是一件大好事,利人利己他怎么就这么想呢?“孔璋,这确实是个浩大的工程,而且按你说的全部由大理石所做,你知道这需要多少工匠,不分日夜的赶做才能完成么?用木制的不是更好么?你必须要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们是不会同意的,就算主公再怎么对你言听计从,我们也会执死反对!这不比修长城啊,而且我个人认为你这么做有点,小题大做”
    “这怎么会是小题大做呢?这怎么就会是小题大做呢?你们想想这英雄纪念碑,就是对死去战士的一份肯定,对他们的尊重,你们难道没听说过,最可爱的人就是战士么?哦,对不起你们还不知道那篇文章,恩,这样说吧,如果我们这样做,肯定了战士们的牺牲,我们纪念他们,这对他们的家人来说这不仅是个吊丧的地方,也是一个值得让我们瞻仰的地方,士兵参战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为谁卖命,哪怕不幸战死也能够永垂于世,这就是一种光荣。还有元皓你说用木头,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风一吹,日一晒,雨一淋不就变成一堆堆朽木?我要让这些人民英雄永垂不朽,对了这八个字也要加上去,写大点‘人民英雄永垂不朽’,其实这是一种变相的招兵制度,你们不觉得这样实行,十分有利于我们眼下的兵源短缺的情况吗?”
    田丰把我的话仔细的掂量了又掂量“你说的这些我有点明白了,你的初衷就是想解决眼下兵源紧张的境况,可是我们把福利搞好一点,不一样可以?只要不发生欠饷,亏饷的事,名声自然会好起来,那么兵源也就会慢慢多起来不是么?”
    我摇头回答到“不,你说的这个是下下策,如今我们加上新兵也才三万多点,依你的计策我们很难在两年之内有自保的实力,元皓虽然现在你看到的是一片歌舞升平的局面,但暗潮却汹涌异常,说不定什么时候,朝廷就会让我们铲除异类”
    我说的话虽然模棱两可,但是聪明的田丰想了想说“你是说董卓?”确实现在还有什么乱子的话,唯一的发起人也就只有他董卓了,他的野心早在当初夺取延津的时候,就已经暴露无疑了。我笑笑然后回避说“那么你们对福利院一事怎么看?应该没什么问题就可以通过吧?”
    陈群又站出来说“这事是纯粹的支出,没有收入,我从财政的出发点上不是很赞成,但从人道(那个时候当然没这词)的方面来看,我举双手赞成!”切,这话说了不等于和没说一样?见陈群说了一堆正确的废话,我便看向田丰,他看了看我的提议草案说“其实这个东西,我也赞成的,除非是朝廷出面解决一些费用,不然很难持续下去”
    我想了想确实,这是一比真正的纯支出,我的确忽略了经济上的事,不过转而一想,在现代不是有很多残疾人的手工艺品么?在现代也许值不了几个钱,但是在没有工业基础的古代,这不就是一个十分充足的劳动力来源么?想到这我就说“我们可以这样,让那些残废的士兵去种植、编织或者养蚕,再或者是烧陶和打铁,总之就是尽可能的让他们自己生产养活自己,我们只给他们提供初步资金,和工具。等他们生产出了我们需要的,就收购,不需要的可以让他们在市场上出售,如此我们不就可以节省出一笔费用,也不至于让他们成为社会上的累赘”(小说)
    两人听了异口同声的说“如此便好!”“那好说完军政,再说说这内政,我个人认为田租十五税一,还是过高,应该降到三十税一并且让它成为定制,还有每过三年就执行一年的免田租政策;而口赋(即人头税)应该彻底取消,因为他压制了人口的增长;而更赋(即徭役)则取消大部分,只保留正卒,但还是要稍加改动,把原来的‘男子二十三~五十六岁须服兵役两年’,变为非单传家室的次子十八岁开始须服兵役五年,五年后可以继续当兵,或者申请回乡,我们可以发送以每年一金为基础的军饷,而且军人家庭免田租直到服役的人退伍或者战死,当然战死的士兵其家属可以申请抚恤金,这金额按士兵服役的表现分发;接着是铸钱、冶铁、煮盐、酿酒。铸钱不说这是朝廷的事,煮盐咱也没这个身份去管,说白了还是朝廷的事,不过冶铁和酿酒,我打算把他们交给商人去处理,这些商人名义上是自由不归管辖的,但实际上却是由我们操作,而且他们还受理武器和盐的买卖,如此有利于我们把握住市场经济,以免一些商人恶意抬高市价,或者恶性竞争;还有像什么向商人和手工业者征收财产税、牲畜税、关税全部免除,还要把商税降低到二十五税一,我知道这和大汉法律有许多迥异之处,但这对荆州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田丰、陈群二人根本就没搞明白,听起来是不错,但是商人唯利是图,我的这些政策无疑不是偏向商人,这恐怕不好吧,他们这样想到,于是陈群首先说“孔璋,你这些建议关于徭役的我没意见,可是关于商人,似乎有点太放纵了吧?从古至今都没有这个先例”
    “那就由我来打开这个先例,很多人都认为商人唯利是图,但是只要把商人把握在自己的手中,这也是一种击败敌人的方法,我下面说的,你们可以仔细想想,但是仅限于我们三个人知道。首先如果掌握了市场,那么我们就可以随时用市场经济来打跨敌人,说简单点就是,敌人想要出战,就需要兵器和粮食,但是却只能对这些望而心叹,因为这个价格是我们订的,懂了么?”
    田丰恍然大悟的说“因为这价格实在是高得离谱,他们根本就买不起,是吧?”
    我欣然一笑“不错,就是这个意思,到时只要出现敌人,我们就把那些地方的物价抬高,让他们连最基本的物资都没有,那他们还拿什么来反抗,只不过想要达到这个地步,我乐观点看需要十年”
    陈群也坦然的说“可是这十年你需要不断的抓紧商人,让他们受雇于你,可是你用什么方法,把他们凝结在一起?我的意思你用什么方法,让他们听你话?”
    我自信的说“就凭我给他们的宽松政策,只要荆州一直实行这个政策,那么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商人涌入荆州,你们也知道,贪得无厌,无奸不商这两句话都是说商人的,如果在他们得知投靠我们之后,还会有更多的好处,你说他们会怎么做?就拿现在的中山大商贾来说,苏、张二人他们得到的好处是,凡是我们需要的货物,我们全部按市价收购,而他们的商税只有四十税一,并且除开商税不用再支付任何跟商业有关的税种。你们说这么吸引人的条件,商人知道了还不蜂拥而至?不过我们还是要把好这关口,要专门找信誉好的大商贾,现在我已经看好了几家,比如徐州的糜家和陈家,河北的甄家,益州的张家,这些都是现在比较有名的大商贾,我们可以私底下和他们洽谈,这一切只是我的一个计划,具体实行起来,恐怕还会有前难万难,总之慢慢来吧”
    田丰听了无不叹服的说“孔璋之才赋,我等自愧不如,惭愧惭愧!”
    陈群也说“是啊,是啊,你不去搞政治真是浪费,要不我把位置让你做?”(小说)
    我呵呵笑到“我说长文,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就是鬼点子多了点!”
    “才多了点?你是满肚子的坏水!”
    “额,我听着你怎么像在损我啊?”
    “哈哈”由于襄阳内阁三人组(陈群、田丰、陈琳)的意见终于达成一致,刘备很快就按照我的方法执行下去,起初十分艰难,甚至有不少豪强还联名上书,求情灵帝压制刘备的作为,不过在大量贿赂了张让后,灵帝便睁只眼闭只眼,只说如果两年免税期后,荆州上缴不到比原来还多的税款,就要撤去刘备襄阳王的职位,我听了还是有点顾忌,所以便特意让荀或、陈宫、梁习、荆家兄弟回来一起商议,在经过大量估算之后,认为方案的确可行,便不再犹豫的继续加大执行力度。同年三月初,日后被世世代代后人所瞻仰的中华魂纪念碑开始动工。
    公元一**年,汉灵帝刘宏驾崩,为了达到自己的最高目标,宦官集团都欲除去大将军何进,然后立灵帝子刘协为帝,无疑中被何进好友发现,告知后何进,他称疾不上朝。宦官集团无法杀掉何进,于是只能看着皇子刘辩即位,何太后临朝,何进与太傅袁隗辅政,并且暗中何进开始秘密布置,准备先下手为强,同时不听他人劝阻,执意要让董卓进京。八月何进再次不听劝阻,因太后招见入宫,终究被宦官集团杀害。何进部曲将领吴匡、张璋,在外闻听到自己老大被害,就要带兵入宫报仇,却见宫门早早关闭。第二天早上,问信赶至的袁术烧南宫九龙门及东西宫,想逼迫张让就范。张让见危机已至,连忙入见白太后,后将军造反,烧坏宫庭,已攻入尚书闼,便不由分说的将太后、天子及陈留王,劫持住从小道离开。尚书卢植却早在此驻兵等候,痛诉段珪等人,要求放人,段珪只说身边仅有太后,要求放了太后必须让他们走,不知虚实的卢植答应了段珪的条件,段珪遂吧太后弄昏交于卢植,匆匆逃去。
    当刘备也带兵进入洛阳,屯于朱雀阙下,捕得赵忠等人,当即斩立决。吴匡等素怨何苗不与何进同心,而又疑其与宦官同谋,于是对部队将士说:“杀大将军共犯者即大将军之弟也,大家一定要为大将军报仇”何进素有仁恩,士卒听了皆流涕不止:“愿以死效劳!”吴匡遂引兵与董卓弟车都尉董旻攻杀何苗,并弃其尸于河中。等袁绍赶至时,见北宫门大开,恐再有疑犯逃脱,连忙下令关上北宫门,然后命令士卒逮捕宦官集团,无论老少只要关系挨边的就通通杀掉。
    董卓在接到何进的书信后便星夜赶往洛阳,半途听说何进已然被害,匆匆丢下大部队,只带上樊稠等人往洛阳奔驰,在小*平津恰巧遇上张让等人,张让见是董卓,慌忙丢下天子逃也似的离开,董卓一个眼神递给樊稠,樊稠心领神会的追上前,几刀斩张、段二人于马下。
    董卓行至车銮驾前,还没说话,里面一小屁孩就问到“何路人马,是来保驾还是来劫驾的?”
    董卓以为是新的皇帝,匆忙下马跪拜到“在下雍州刺史董卓,前来保驾!”
    “即来保驾,见到天子何不快快在前带路,引我等回宫?”(小说)
    董卓看着这个说话的小屁孩,心想这皇帝不错,小小年纪有如此见识,连忙说“是,不知天子在此,臣下有罪,臣下现在就为天子开路!”
    “董刺史此言差亦,某来陈留王,天子在金銮马车内!”说完刘协引着刘辩出了金銮马车,董卓一看这那是皇帝样?只见刘辩畏头畏脑的,似乎还哭过,等见到董卓的彪悍样,竟然吓得哭了起来,直嚷着要妈妈!
    董卓好笑的想“这是什么皇帝?陈留王还差不多,等进宫了把这皇帝换换,妈的,哭得我心烦!”
    十月,十常侍之乱基本已经平息,而此时的董卓不顾朝廷大臣反对,已然废愚昧天子刘辩而立明君刘协,但是从此,他变成了人民公敌,全国人民都在说董卓随随便便就把皇帝换了,这不是乱臣贼子还是什么东西!因为在当时人的眼睛里皇帝是一国之君,也是一国之本,换皇帝就等于动摇国本,只能造成天下大乱,这是绝对不能同意的,哪怕你换上去的还是姓刘的那也不行。(取自易中天之一错再错)
    而一直等待着这一刻到来的我,默默的说“真正的天下逐鹿,你终于揭开你那神秘的面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