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沃利听到约翰的计划以后,第一反应就是大声否决“那儿是格里埃罗的产业!”
“那又怎么样?”约翰耸耸肩,表现得满不在乎“别告诉我你们从没这么干过。”
“你在费尔城怎么样我不知道,但千帆城有千帆城的规矩,”沃利以为约翰真的不知道,只得耐心给他解释“的确,帮派除了收保护费,偶尔干个几票也是有的,但是这里有三家商人动不得,他们就是托尼-斯塔克、布鲁斯-韦恩,还有罗宾-格里埃罗,这三个商人是有大背景的,动了他们的地方,一旦他们发现追究起来,老大也罩不住你!”
“也就是说,只要不被发现就没问题了。”约翰的一席话,让沃利发现自己刚才苦口婆心都白费唇舌了。
“你怎么不开窍!”沃利真的火了“你要是动了格里埃罗的地方,到时候遭殃的不见得是你一个人,帮派会被你拉下水的,你以为你还能有立足之地吗?”
“不这么干的话,我现在就没有立足之地,”约翰说“没有人手,没有时间,那就只能用金钱开路,还是说你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在一个星期内把地盘全抢下来?”
“我没想到你会有个这么疯狂的计划,”沃利怒道“算了,我去告诉老大,他不会允许你这么干的!”
“老大已经同意了。”约翰轻松地说,罗伯特当然会同意了。反正约翰的话就是他的话。
“为什么?”沃利不可置信地说“老大为什么会同意?他凭什么这么相信你?”
“就凭他从来没见我失过手。”约翰自信地笑道。
“这”沃利似乎还想劝说一下。
“沃利兄弟,说真地,你来帮忙我很高兴,但你现在退出也来得及,”约翰说“反正这票生意我一个人也行。”
“哼!好吧,我和你一起去。”沃利狠狠的一跺脚“事关整个帮派,我可不能让你一个人胡来!”
这家伙倒也颇有公心,约翰心里对沃利不由得再次高看一眼。
深夜,两个黑影靠着墙角缓步行动,接近了南皮街的储蓄所。
他们,自然是约翰和沃利了,这种事情需要身手**。手脚干净,那些小喽当然不能带,约翰本想一个人来,但沃利却坚持要一起来。约翰知道沃利的想法,一方面他担心自己闯祸连累了帮派。所以必须就近看着,另一方面此人只怕对自己的身手也有好奇,有心见识一下。
你要见识,我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约翰心想。反正他还是很有自信的。
“我说。格里埃罗虽然富有,但是这间储蓄所规模太小了,”沃利轻声说“而且我听说格里埃罗经营有法,大额的现金或者珍贵的货物都会运输到保险地地方,如果进去了里面却没什么钱,岂不是白白冒险?”
约翰心中好笑。这家伙难道到了现在还指望劝说自己放弃?
“放心吧。今晚里面肯定有钱,”约翰自信满满的说。他都已经事先得到储蓄所大老板本人的承诺了,岂会没有自信。
“你怎么知道?”沃利奇怪的问。
“今天白天我已经观察过了,”约翰笑道“嘿嘿,职业技巧恕我不能透露。”
沃利只得不说话了,他们混帮派的往往都是小偷小摸出身,对于观察目标有没有钱、有多少钱等等情报自然颇有心得,尤其是一些独创诀窍自然都是不传之秘,大家都靠这个吃饭,按行规是不能多问的。
等到两人接近以后,却发现这个储蓄所规模虽小,结构却十分合理,不但建筑兼顾,门窗的保护也很严密,墙壁滑溜溜无处着手,顶部小窗户透出的光线显示着警卫并没有睡觉。
“都说格里埃罗经营有方,果然不假,这么一个小地方都很难下手啊。”沃利心想,他也算是行家了,他立刻判断出这里非常不容易潜入,不由得把目光转向了约翰,倒要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约翰却是一笑,他事先不但来勘探过地形,甚至因为有奥利佛这个“超级大内鬼”地帮助,连房屋设计平面图都仔细研究过了,自然早就有了准备,他指了指上方,然双手趁着墙壁悄无声息地爬了上去,强顶的铁尖刺对他丝毫没有妨碍,弓着身子轻松无比地爬到了围墙内,整个过程没有发出半点声息,轻盈地像只猫儿。
约翰再怎么说也是堂堂八级盗贼,这样的身手放眼大陆也是不弱的,造价上准备周密,计划周详,要是连个小小的储蓄所都搞不定才是笑话呢。
“好快,好身手。”沃利也是识货地,心里不由得暗自赞叹,他虽然也能攀进院墙,但自问绝对无法做到这么利索。
沃利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跟进去的时候,约翰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墙头,做了个“你帮我望风”的手势,然后就不见了。
到了这会儿,沃利至少对约翰的身手已经相信了,心想他这样地功夫应该不会轻易被发现,自己跟进去反而增加了风险,当下也就老老实实留在原地,担当起了望风地小脚色。
“哈哈,葫芦,我赢了!”昏暗的煤油灯下,年轻的警卫把牌一丢,果然是个葫芦。
“切,今天真背”大胡子警卫嘀咕着说,他今天已经连输好几盘了,手气实在不好。
桌上的筹码几乎都到了年轻警卫那里,不过说是筹码,无非也就是几个铜板几根卷烟,本来就是打发时间的小打小闹,凭他们的薪水也玩不起多贵的。
这个牌局也就是从昨天晚上才开始有地,在此之前,和大胡子警卫搭档地是一个很老实的警卫,从来不肯开小差,不过他因为表现好,被大老板格里埃罗先生加了薪并调去了更大地商号。来接替的就是这个小伙子,听说这小子吊儿郎当,是被降职到这个小储蓄所的,不过看他嘻嘻哈哈的样子,显然是不知悔改。
管他呢?大胡子警卫耸耸肩,起码和这小子打牌比和以前那个不说话的闷葫芦搭档有趣多了,就是这小子手气好得邪乎,不晓得是不是出老千。
就在他们玩得兴奋时,一只手悄无声息地从气窗外伸了进来,轻轻抛出一个带着圈套的铁丝,勾住了窗户的插销再一拉,窗户顿时开了。
整个过程流畅无比,而且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两个沉迷于牌局的警卫更是毫无知觉。
约翰从窗外进来了,他的身体蜷缩在阴影中缓缓移动着,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一双眼睛中闪耀着冷酷的光芒。
“哈哈哈,亮牌吧!你赢不了我!”年轻警卫嚣张的笑了起来“一对k!”
“哼!这次我才是葫芦!”大胡子警卫不甘示弱地冷笑“这次赢得人是”
“我。”一个冷酷的声音传来。
就在两个警卫错愕地回头之时,约翰的匕首已经快捷无伦的划过了他们的咽喉,随着两道血雾喷出,两个警卫一声不吭瘫倒在地。
“你们运气都不够好,”约翰冷笑道,用刀尖挑起了桌上的牌“我可是皇家同花顺!”争取封推好困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