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薛清和恩宁交换了微信,还要和恩宁常联系,这两天空出时间一起约饭。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恩宁对严文豪心怀感激,而薛清的性格很好,十分有亲和力,经常能带动气氛,让人笑声不断。
恩宁挺喜欢薛清的性格。
她平时太闷了,又将自己的生活过得压力山大,薛清那富有渲染力的欢快笑声,可以让人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像个开心果一样。
唯一的缺点就是,薛清是慕雨的好闺蜜。
恩宁也想看一看,薛清接近她,到底想做什么?
薛清加了恩宁的微信后,悄悄点开恩宁的朋友圈。
遗憾的是,恩宁设置了三天可见,最近也没发圈,什么都没看见。
四个人散了后,恩宁回了医院。
她喝了点酒,有些头晕,便在外公的病房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恩宁被袁婶叫醒,说她的手机一直来微信,怕有人找她有急事。
恩宁点开微信,居然都是薛清发过来的。
薛清约她晚上一起去酒吧喝酒。
恩宁还要照顾外公,不想去,薛清便发起软磨硬泡的攻势。
“好恩宁,你最好了!你老师出国了,我刚回国,没什么朋友,就认识你,你不陪我,我会孤独死的!你忍心我中孤独的毒,无药可救吗?”
“你老公呢?”恩宁问。
“他要搞研究啊!中午聚餐回来,他就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没有出来,他说要研究白爷爷的药,不能辜负你对他的信任。”
提到严文豪,恩宁当然不好意思拒绝了,便同意了。
恩宁从床上爬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揉揉眼睛,来到外公床前,仔细检查一番外公的仪器数据。
这时,严医生推门进来,他也看了外公的数据,惊异外公的情况正在逐渐好转。
虽然速度缓慢,但这是一个好印象。
严医生直呼,这是前所未有,从未见过的奇迹。
恩宁笑而不语。
严医生抱着本子,笑着道,“一定是白老看见外孙女,一直陪在身边,这一高兴啊,身体就好转了。”
“很多患者都是这样,有了好心情,求生意识,病情都会奇迹好转。”
恩宁没有告诉严医生,药物的事,担心严医生又不让用药。
池安听说外公的事,也从云城赶来了。
一进门,眼睛就红了,坐在床边,一言不发。
外公不认识池安,只是盯着池安的脸看,看了半天,啊啊两声,眼圈晕红,拉住了池安的手。
池安反抓住外公的手,带着哭腔地喊了一声“外公”。
外公点了两下头,虽然没说什么,但打心里是认了池安这个外孙。
恩宁擦了擦眼角的泪珠,退出病房,将空间留给他们。
池安等外公睡着了,才从病房出来。
“哥,你来了帝都,家里那边……”
“我雇了人照顾爸!家里都安排好了。”池安说。
“那……福宝呢?”恩宁之前给池安打过电话,询问过福宝的病情。
说是福宝经常流鼻血,是因为鼻子里出现了病变,有个小瘤子。
做了病理,情况不太好。
让人气愤的,还不是这事,何月母女没有照顾好福宝,导致福宝几次摔到地上,伤了头,脑震荡住院好多天,会不会造成影响大脑发育还不知道。
池安为这事也很苦恼。
不忍心不管福宝,可治病要好大一笔钱,池安现在根本支付不起。
而何月,见池安对福宝很上心,居然动了复婚的心思。
恩宁对这事,也考虑了好多天。
以何月对池安做的那些事,原本就不该再管何月,何况她的孩子和池安没有任何关系。
正所谓,帮急不帮穷,何月好吃懒做惯了,凡事都想走捷径。
何母又是一个吸血鬼。
一旦管了福宝的事,那么何家就会成为一个吸附在池安身上的无底洞,这辈子都填不完。
池安在走廊里转了两圈。
他这次来,主要是来看望外公,其次还有一件事想和恩宁说。
就是不知道,和恩宁说了,她会不会同意。
池安犹豫许久,正要开口,被恩宁抢了先。
“哥,蔓可给你介绍的骨科医生还不错,你这段时间恢复的已经看不出来腿瘸了。”
这确实是一件好事。
池安本就长得帅气,个子也高,之前若不是因为腿脚不好,也不会轻易上了何月的贼船。
“哥,你的腿好了,将来一定能为我找个好嫂子。”恩宁笑眯眯说,将池安到嘴边的话,彻底给噎回去了。
“哥,你是有什么事想说吗?”
“没,没有!我去陪陪外公!我在帝都呆几天还要回去,爸那头也需要人。”
“好。”
恩宁转身走向走廊尽头的窗口。
今年是暖冬,今天天气不错,正午的时候阳光充足,下过的雪都融化了,屋檐流下一长串的水珠,搭配未融化的白雪,颇有些春意到来的美。
恩宁,正看得出身,许昌从后面走了过来。
他这次来,目的还是和上次一样,想劝劝恩宁,接外公回白家。
“姨夫,你有问过医生吗?”
“问医生什么?”
“问问外公现在的情况如何。”
许昌叹口气,“还用问吗?韵如已经问了,你外公的情况现在十分糟糕。”
“恩宁,不是我们当儿女的不孝顺!你外公清醒的时候说过,就算死也要死在家里,而不是在医院。”
“他觉得,那口气若是在医院咽下了,会变成没有家的孤魂野鬼。”
“你外公现在这种情况,若不尽快接回家里!你真的希望,他在医院咽下那口气?他会不瞑目的!”
“恩宁,可能这些话,从我一个姑爷的口中说出来,你会觉得,我不是亲生的,对你外公都是表面功夫。”
“不是这样的!我是为了你外公着想,才会来和你说这些。人到终点站,也没什么心愿了,我不想他离开时,怀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
“原本这些话,我不想来和你说!又担心韵如来了,你们又吵起来!闹得大家心里隔阂越来越深,我便过来说了。”
“姨夫没有任何私心,遗产你想要,就给你,我不在乎什么遗产。”
恩宁看着许昌,过了好一阵,才道,“姨夫,我的本意也不是为了外公的遗产!我是看不惯白韵如的所作所为,故意那样说的。”
恩宁将手里纸杯已经冷透的水,倒入窗台上的绿萝花盆里,“姨夫,你说的,我都懂,若医院真的治不好外公,我同意外公回去。”
“可若外公的情况已经开始好转,姨夫还要执意接外公回去,我就要怀疑姨夫的目的不纯了。”
许昌疑惑问,“爸的情况,开始好转了吗?”
恩宁靠着窗台,手指轻轻拨弄绿萝翠绿的叶子,“一开始我就让姨夫亲自去问医生,可姨夫还是愿意听白韵如的话!我能说什么呢?”
许昌锁着眉心,“你的意思是,韵如又骗我?”
恩宁微微挑眉,“姨夫,为何你那么相信白韵如?这几天发生这些事,你就没有一点怀疑,白韵如展现在人前的嘴脸,一直都是她刻意伪装的面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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