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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作业好多!不过怎么没留言?动力啊在哪?
两天后
夜千寻好郁闷,为什么现在老是晕倒,不是受伤就是生病!以后不叫夜千寻了,改名叫“夜晕帝”算了。
头隐隐的作痛,夜千寻颤巍巍地睁开双眼,眼前一片漆黑,只有不远处桌上有一点烛光。
她试着坐了起来,然而双手一软,又瘫了下去,头一震,又是一阵眩晕。
“呃”夜千寻痛苦地闷哼一声,那一箭一定很厉害。肚子饿了,刚出被窝还有点冷冷的感觉,夜千寻不禁缩了缩。
一阵脚步声传来,夜千寻看过去,一个男人走过来,灯光不足以照亮他的面孔,只能感觉到他很严肃。
夜千寻想了想,还是开口了:“你是谁?”
蓦地,周围的蜡烛全都亮起来了,屋里光线充足得有些刺眼,夜千寻连忙捂住双眼,等适应了以后,才慢慢拿下手臂。
“言祭染?!”她惊讶地叫了一声,又自己捂住自己的嘴巴,降低了声音问道“你怎么在这?”
言祭染坐在桌子前,吹灭了桌上的蜡烛,酷酷的回答:“我不再这儿,你能活到现在吗?”
这么说,是他救了自己?“谢谢了。”夜千寻道谢。
“就当是你还给我玉佩的谢礼吧。”言祭染说着从袖中掏出玉佩,放在桌子上,烛光辉映在圆润的玉上,折射出迷人的光彩。
不说就算了,一说夜千寻还就更愧疚了。她哪里有那么好心捡了人家玉佩还千辛万苦跑过去还给人家啊?更何况还是跟自己有一点过节的人。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捉弄一下他罢了,那日,她把玉佩还给他之前,悄悄在上面撒了一点让人浑身奇痒难忍的药粉,沾上一点就会难受得不得了。没想到自己这么耍人,人家还救了自己一命。
言祭染当然沾上药粉了,但他很快就察觉出了异样,用内力把身体里的毒素逼了出来。当时他还觉得有趣,一个女人的心计竟然这么重,这么爱记仇,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整人,还真是不符合她那单纯的脸。
夜千寻也觉得挺对不起人家莫千寻本人的。
果然“最毒妇人心”啊!
“你来皇宫干什么?”言祭染继续问。
“呃玩。”夜千寻假笑着回答。
言祭染没有说话,但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来,他一点也不相信。
夜千寻抖了抖,又往被窝里缩了缩,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解释:“你也知道啊,我就是喜欢到处乱逛,不管多危险多禁止进入的地方,我都照去不误,那现在到这里玩也没什么奇怪的嘛!嘿嘿!”
言祭染看她一眼,淡淡道:“你觉得我会相信?”
相信才怪!夜千寻默念。但总不能说是来调查自己身世的吧?所以,她选择沉默。
然而,沉默她不如言祭染,房间里实在太诡异了,像是一幅画一样,又像是一部默片,毫无声响。
夜千寻的头轻轻靠在床头,触碰到了自己的伤口,疼得倒抽一口冷气,手下意识地赶紧抚上去,碰到了那层白纱布,渗着点点鲜血。
言祭染向她这边瞟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异样。谁也没有注意到。
“什么啊?”夜千寻喃喃的念着“难受死了”不知道是不是被撞到了脑袋现在还没清醒,神经兮兮的,她竟然亲手捏着纱布的边缘,把它从头上撕了下来,拿在手上,准备扔掉。“要给谁戴孝啊?!”
额头上的伤口被她撕裂开来,粘稠的血液从眉间缓缓流下来,带着温热打在夜千寻美丽的睫毛上。
“嘶好痛!”夜千寻仿佛突然清醒过来似的,用手捂住伤口“嘶”
原本还冷酷地坐在那里的言祭染突然站起来一阵风一般冲到夜千寻面前,扯下她正要触碰伤口的柔荑,微蹙着剑眉,仔细检查她的伤口:“别动。”
仿佛一句咒语一般,夜千寻一动不动地坐着,眼看着言祭染一脸严肃地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白纱布、药酒,亲手温柔地给她重新包扎伤口。
言祭染的手总是无意间碰到她的皮肤,原本还以为他这么冷酷的人,双手也一定是冰冷的,可是夜千寻却真真确确地感到言祭染手上温暖的温度。
什么时候,夜千寻对他注意得这么细致了?
又是什么时候,言祭染对一个女人这般温柔了?
屋内,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相对着,一个自己自顾自地包扎,另一个就这么抬眼仔细地盯着他看着。
其实,好好看起来,言祭染并不是第一眼那样,那么冷酷的。他其实也挺帅的,剑眉微蹙,薄唇抿着,双眼透着一丝丝小小的关切,更多的却是认真,微黄的烛光下,他的身形真的很好看,像个雕像一样有棱有角,不可否认地让夜千寻自心里地赞叹:人如其名,虽然奇怪,但很美。
“看什么?”言祭染边包扎边说,一脸不在乎的样子,好像是在跟空气谈话一样。
“额?”夜千寻猛地缓过神来,不小心又让伤口碰到了言祭染的手“对不起。”
“对不起。”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前一个有些慌乱,却能听出一点担心;后一个有些疏远,但也有些关切。
气氛好尴尬,更诡异。
“呵呵”夜千寻笑了笑“我我没看什么啊就是觉得”
“觉得什么?”刚刚那一幕仿佛没有对言祭染造成什么一样,照样一脸淡定地包扎。
“觉得你”“好了。”言祭染系上了白纱布,面无表情地说“别再去掉纱布了,省得浪费我的东西。”
小心眼!夜千寻默默地鄙视他一下,瞅了一眼窗外黑漆漆的天,问:“现在什么时间了?”
“九月十三。”
看来自己真的睡了两天啊!“哦”夜千寻点着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十分可爱。
言祭染忍不住抿了一下嘴角,笑了。
“你笑的样子真好看。”她不由自主地赞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