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来,吧~”徐梨海发出邀请,迷离看着钟四季,他要腻死在钟四季的温柔乡里了,语气都变软了,“老公,亲亲我。”他总在钟四季身边变得软乎乎的,钟四季一开始顾及徐梨海不敢用力亲吻,缠绵温和的吸吮。
“唔……嗯……钟四季。”徐梨海哼哼唧唧,很享受的样子,棒棒糖在嘴里搅动的声音发出来,黏腻悦耳,他含糊不清的感叹,“钟四季,你吻技真好。我好喜欢。”钟四季心里咯噔一下,心跳声直通耳朵,徐梨海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用纯净的语气说这么撩拨的话,他开始攻城略地,嫌嘴里的负距离不够,他加重按在徐梨海后脑勺的力度。
徐梨海更喜欢了。
搂起钟四季的脖子,很默契配合钟四季,忘我的拥吻。
“唔,啾啾,嗯……啧啧……”
“徐梨海,喜欢吗?”钟四季一边亲一边问,“这样呢,喜不喜欢,喜欢吗?”他说了很多次喜欢吗,徐梨海也迎合着他,“喜欢,不够了,想要多一些。”
“啾啾,唔……”
徐梨海亲累了,歇着,任钟四季摆动,他呼吸不过来挣扎推钟四季,钟四季看他一眼,给他休息够了又继续,徐梨海怕上火,象征性反抗一下,混乱里不小心伸进钟四季下摆,钟四季一发不可收拾,把徐梨海舌头亲麻了。
“咳咳咳……”徐梨海有点激动摆脱钟四季的怀抱,“等等,暂停暂停。我舌头麻了,你扯得我有点痛。”钟四季意犹未尽,死皮赖脸道,“我们还能继续吗?”徐梨海剜他一眼,“这情况,你觉得呢。”钟四季态度很好,“不好意思,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下次会注意。”
徐梨海不相信,上次钟四季也是这么说的,每次他都控制不住自己,舌头该麻还得麻,但他喜欢,喜欢钟四季的义无反顾,喜欢他的全部力量。
“给我看看你的舌头。”钟四季诚恳的直视徐梨海,一脸正气,“我看看有没有受伤流血。”徐梨海不情不愿拿出来,钟四季抽烟的手势辅住他的舌头,略有歉意,“不好意思。”
徐梨海还没来得及收回去,钟四季就扑上去,很温柔的索吻,徐梨海跟个木头似的一动不动,他早料到了,昨天也这样,他力气又没钟四季大,任由他吧,他含含糊糊道,“钟四季,可以了。”
钟四季适可而止,留恋不舍的离开,“嗯,可以了。”他帮徐梨海理理头发,理理衣襟,直白的表达自己的爱意,眼睛亮的像烟花在里面绽放,“老婆你真好看,像出水芙蓉的花,我好喜欢你。”他抱抱徐梨海,“是真的很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喜欢得不能自已。”
徐梨海知道。
他回抱钟四季,没有弯弯绕绕,没有因什么而气得睡不着,也感受不到胸闷得心慌,坦白心意了什么都坦荡荡,柳暗花明,很幸福。他喜欢。
他沉沦在这时光了。
真的好喜欢。
钟四季松开他,“到点了,我们涂药吧。今天有没有难受?”“没有,我很好 。 ”钟四季点点头,拿起早上骆溪友送过来的软膏,这款和钟四季买的软膏是同一款,徐梨海看见钟四季重新拆开软膏上的锡纸,徐梨海以为自己失忆了,“老公,昨天这支软膏我们不是用过了吗,怎么现在还是这样的。”他可是记得一清二楚,明明已经用过了,软膏怎么可能还完好无损。
钟四季记忆重现,嘴角上扬,傻乐,“嗯,用过了,这支是骆溪友送来的。你没醒,我收了。”徐梨海的羞耻心一下子涌上来,弱弱来一句,“他来了啊。”“是啊,不然谁送闹钟回来,昨晚我和你说了,你忘了?”徐梨海倒是没忘,只是突然大脑一空,想不起来了,他只能想到钟四季。
“记起来了。”
钟四季特意提醒徐梨海,“他半路买的,估计和我买的是同一家,就怕你受伤。”“嗯。知道了。”“可能是昨天听见了一点声音……”“闭——嘴 。”徐梨海打断钟四季的话,下一句不知道他又要讲什么让人害羞的话来。
“快点涂吧。”
钟四季意味深长的笑了,“要快一点吗?”徐梨海被看得发毛,估计钟四季又要有什么坏点子,他警告,“你最好老实一点,不听话今晚睡沙发。我不给你进屋,被子也不给你拿。”钟四季不明意味的笑了,坐着迟迟不进行下一步,“喔,是吗?”徐梨海胆战心惊趴着,频频回头,不放心地盯着钟四季。
无声的硝烟,双方僵持不下。
他急了,“哎呀,你能不能动作麻利点。”
钟四季不逗他了,连忙道,“来了来了。我争取今晚睡卧室。”徐梨海这才趴好,呈人字型摊开身子,“这还差不多。”
钟四季很温柔……
(酱酱酿酿的文就不写了。)
对喜欢的人产生冲动无可避免,钟四季再怎么喜欢徐梨海,再怎么冲动,他也不会变得粗暴,爱是克制,他不会不顾及徐梨海的健康,不会贪婪地竭泽而渔。
涂好后,钟四季要去洗手,徐梨海也想跟着他,钟四季不肯,劝他躺着,“你走路会难受。”“有点奇怪而已,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徐梨海真想拿逃跑的事情来论证一下,但是他不敢,钟四季很在意这些。
“那行,穿好鞋。”
徐梨海调整身体,从床上爬起来,不慌不忙把脚套进鞋子里,小心翼翼站起来,“走吧。”“嗯。”钟四季把另一只干净的手举出来,伸到徐梨海手边,“我想牵手。”徐梨海愣一下,亲密的事情做了很多,牵手显得清汤寡水。牵手这件事,听起来怪让人心动的。
他纹丝不动,心里乱麻麻,乖乖地重复一遍,“牵手~”
钟四季的手指动了动,“嗯,我要牵手。”
“嗯,牵手。”徐梨海呆呆傻傻的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钟四季有劲的手,他牵起钟四季的手,嘴里嘟囔,“我们牵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