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要“乘胜追击”。
难怪心情不好,原因在这里。
钟四季想去看看徐梨海,行动超越心动,他经过客房来到徐梨海门前,开了门。
“咔嚓。”
打游戏正起劲的徐梨海没发现。
钟四季轻手轻脚来到徐梨海床边,在桌子上放下那半瓶水,手经过灯旁边,灯光被挡一半,徐梨海发现异常。
他抬头,一个激灵,呀,怎么突然出现这么大个人。
钟四季的手自然垂放,徐梨海被灯光刺到眼睛了,他眯起眼睛,钟四季见状挡一下灯光,询问道,“怎么还没有睡?”
半夜三更“私闯民宅”吓人一跳就不说了,竟然还要管人家睡不睡觉,徐梨海任性道,“要你管。”
“是,我管不了。”钟四季很无奈,站在那里也没个动静,徐梨海看见水有点口渴了,拿起钟四季放在桌子上的水,单手开瓶盖,“来得真及时,刚好口渴了。”一饮而尽。
“我喝过。”钟四季好意提醒。
“喝过就喝过呗,亲都亲了,这点算什么。”徐梨海说完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他选择沉默,不再说话。
两个人这一刻仿佛当上了卧底,潜伏在敌军里不轻易吱声,静观其变,谁也没理谁。
钟四季端详徐梨海的侧脸,他脸颊上有点红晕,喔,是不是喝水喝太急了,钟四季心里暗爽。
“我以为你会在意。”
“在意什么,你别说话!我打游戏呢,一会儿要输了。”
徐梨海阻止自己再度浮想联翩,马上投入到游戏里。
钟四季没想到徐梨海还没有睡觉,不想让徐梨海知道自己是专门来看他的,但自己又被抓包了,他理直气壮说道,“我睡不着。”
徐梨海脑补,会不会是因为今晚面里的葱让他想到伤心事了,所以失了眠来找我。可失眠了找我,我有什么办法,我又不是华佗在世,我也没点什么医学本领,制点什么“睡眠丸”,“快速入睡丸”啊之类的药给他,能帮助他睡觉。
再说了,我自己都失眠呢,怎么帮助他。
“睡不着就数水饺,数着数着就睡着了,找我也没有用。”
“我有点认床。”
“认床明天就回家,你每天这么多工作,睡不好工作效率会下降,在我这里没办法更好的工作。”徐梨海很体贴中肯的说,刚说完抬眼看钟四季,他好像有点委屈,他说,“今天可能很晚都睡不着。”
真是受不了。
徐梨海游戏都打不好了,“你想怎么样?”
“想一起睡觉。我一个人睡不着。”
“不行。”
钟四季吃了闭门羹。他都投怀送抱了,徐梨海还是无动于衷,这可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他故意带着疲倦的语气讲话,“我睡不着。辗转反侧,有点累。”
钟四季都说累了,那一定很难受,徐梨海让步,拍拍旁边空的地方,“过来,你先睡。我要打游戏。”
“嗯。”钟四季心花怒放,麻溜上了床,徐梨海还是保持盘腿弯腰的姿势,钟四季拉着徐梨海的手不让他玩手机,“明天再打吧,先睡觉。”
“这盘还没打完呢。你别闹。”徐梨海一激动,才发现自己的腿麻了,他尽量以平静的心境去接受乱如麻的腿。
钟四季发现异常,“怎么了?”
“腿麻了。”
“把腿伸直,我帮你摁摁。”徐梨海听话地伸直双腿,钟四季很有手法的按摩,徐梨海很满意,心里不想让钟四季停下。
“现在怎么样?”钟四季很关切的问。
“好多了。”徐梨海如实回答,虽然很舒服,但是也不能劳役钟四季吧,本来就有点惨,要是免费给人做按摩服务,没个好处,更可怜了。
“嗯。”钟四季安静看着徐梨海打游戏,有点闷了,绕到徐梨海背后,靠在床板上把双脚打开,趁徐梨海不注意,双手捞着徐梨海的胳肢窝往自己的方向拖。
徐梨海像无根无处停泊,无力反抗的海带,在水里漂浮着,钟四季一拉,徐梨海很顺滑地被钟四季夹住,钟四季从背后抱着徐梨海,徐梨海正忙着打游戏呢,没空理钟四季。
一前一后,谁也不说话,安安静静的待着。
没一会儿。
钟四季伏在徐梨海肩头,他感到无趣,无聊到打哈欠了,他开始有点困意,可他想等徐梨海一块睡。
“游戏还要打多久啊。”钟四季移开脑袋,看着徐梨海在屏膜上不停摩擦滑动的手指,他的手不安分了,他把徐梨海右肩的浴衣褪到肩膀,轻轻地吻一下,徐梨海很喜欢,没有说什么,手指不停的移动,忙活,没有理钟四季。
“好久啊,我有点想睡觉了。”钟四季表达自己的需求,见徐梨海没点反应,又把徐梨海左肩的浴衣下滑到肩膀。
徐梨海不说话。
钟四季得寸进尺,他在徐梨海肩膀上留下细细密密的吻,徐梨海很舒服,他享受着钟四季的亲密服务,身体不由变软,呼吸变得缓慢轻柔。
这种感觉容易让人上瘾。
钟四季在徐梨海脖子上轻嘬一口,徐梨海颈部有一处地方轻微湿润,钟四季声音变得有点沙哑道,“你理我一下。”
“再等一会儿。”
“嗯。”钟四季应声着,慢慢将徐梨海的浴衣褪到后背,双手握着徐梨海的手臂,有点磨砂感的手掌从上往下抚摸,再缓缓把徐梨海往前压一些,吻起徐梨海的后背。
“好慢~”钟四季转移阵地,在徐梨海脖子上弄出一个红印。
“别闹。”在钟四季的手掌轻柔的触碰到徐梨海时,他心里就涌起一股异样,似乎这种感觉是带电的,徐梨海的身体不由自主扭动。
“什么时候才打完啊。”钟四季看起来很执着这个问题,徐梨海含糊其辞,“再一会儿。”
钟四季都弄不清是什么要一会儿了,是打游戏要再打一会儿,还是肢体接触要再碰一会儿呢。
“嗯。”
钟四季乖乖的应一声,手上的动作不停,他的手从手肘移到肩膀,顺着锁骨一路到了胸膛,若有若无的触碰到“两点红”,意味深长说道,“要什么时候才能睡觉啊。”
徐梨海纵然手指灵活,也不禁这么撩拨,他的食指僵住了,声音有点轻飘飘的,“我快打完了,一会儿,你别闹了,我真要输了。”
徐梨海这会儿才说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