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啊,老大,你要是再這么说,我他妈就从這里跳下去!”方晴好這时候急得就像窦娥,用手指着身边的长江水“当时老大你分钱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你说谁要是敢劝你不要走,就和谁绝交。你都這么说了,我还敢说什么?后来你离开北京后,我给你打过无数回电话,可就是打不通,我还以为你换号了呢!前两个月,我和石头一起接了一桩中国移动的case,无意中才知道,蒋洁這个小娘们不知道用什么手段,砸通了中国移动数据部的关系,在全北京屏蔽了你的手机号,只要身在北京,就别想打通你的手机。”
“那小tom怎么能打通?你解释一下!”张敬冷冷一哂,对方晴好的辩解不屑一顾。
“小tom?”方晴好的脸色立刻闪烁起来,欲言又止中从怀里掏出酒,又喝了一口“老大,有一些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
“你说吧,我听着呢!”
“老大,小tom這个小兔崽子其实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老大,老大,我不瞒你说,有一件事在团队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就只有你不知道!”方晴好的语气神秘了起来。
“什么事我不知道?”张敬皱皱眉。
“小tom和蒋洁是他妈一伙的,你破金身那次,最后那些莫名其妙跑路的客户你以为靠蒋洁就能都拉走?他们是看了对方的宣传计划才最终决定走地,而他妈那套宣传计划就是小tom偷偷摸摸给他们做的。我还告诉你,老大。团队里很多人都见过小tom和蒋洁他们两个”
“够了!”张敬猛地一声低吼,打断了方晴好的话“当初的事不要再说了,我也不想再听。还有,我告诉你方晴好,虽然现在蒋洁已经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我也不希望听到她和我有关系时候的一些屁话。你的飞机快飞了,赶快走吧,回去看到兄弟们,替我带个好!”说完话。张敬毅然转过身,向大街上走去。
“老大。老大,你真不回北京了?”方晴好挑挑眉头。大声向张敬的背影喊。
“看心情!”张敬头也没回,说完這一句后,就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北环了。
方晴好自己站在原地,目送着张敬所在的出租车越走越远,突然,他哂笑了一声。把墨镜重新带在脸上,回过身,又看了看长江水。
“我他妈真想跳下去了!”方晴好自言自语地喃喃着。
当张敬回到家的时候,四个美女还在聊天呢!這女人真是奇怪,聊天聊多久都不会累,还越聊越精神。张家长李家短地,没有她们聊不到的。
下午地时候,张敬真得把四个美女带出了家门。在南平市里转了好几圈,才找到一家过年也不休息的饭店,五个人大吃大喝了一顿。
过年這种事,说快也快,说慢也慢,张敬还没觉得怎么样呢,就已经连正月十五元宵节都过去了。這十几天里,张敬每天就是陪美女扯皮、逛街、踩马路,除此之外无事可做。雷纯曾经问过张敬,宇威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开工,张敬只是说再等等。
另外這十几天里,雷纯发现张敬发现了一个变化,就是张敬突然对电视很感兴趣了。而且最奇怪地是,张敬只对南平本地电视台感兴趣,天天只要在家,就要抱着电视看南平台,谁也抢不去。有一次宋妖虎想看动画片美少女战士,张敬不让,两个人还打了起来。
除了看电视之外,张敬每天都要看南平晚报,而且翻过来掉过去地要看好几遍,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
前一天晚上正月十五嘛,张敬被逼陪着两个美女去玩烟花玩到半夜,所以今天太阳都四五杆了,张敬还赖在床上。
宋妖虎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地溜进了张敬的房间,嘻嘻一笑,就像小偷似地弯着腰摸到张敬脚下,轻轻地掀开张敬下面的被子,让张敬的一双大脚丫子露了出来。
宋妖虎把自己的头发弄下来一缕,然后用手拿着自己的秀发,使发梢在张敬的脚心上来回地划动。
第一下地时候,张敬只是缩缩脚,第二下的时候,张敬也只是缩缩脚,宋妖虎还玩上瘾了,干脆把自己的那缕头发弄粗一些,在张敬的脚心上使劲拨弄。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几乎只是一瞬间的事,张敬猛地在床上站了起来,闭着眼睛,高举起双臂,大声地唱起国哥。
“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地时候”
宋妖虎被吓地当场就一哆嗦,一张粉脸惨白惨白的,瞪着眼睛看着张敬,下巴不停地打颤,都不会说话了。
“前进,前进,前进进”张敬一首国歌终于唱完了,然后整个人就像一座山一样,轰然倒了下来,好死不死地正好压在了宋妖虎的娇躯上。
“啊”宋妖虎终于发出了尖叫,可是她地尖叫只发出一个音,就被张敬突然捂住了嘴,使下面的声音又被咽回了肚子里。
“宝宝,不要怕啊,不要哭,爸爸在這里!”张敬捂着宋妖虎的嘴,眼睛仍然闭得死死地,声音却格外的温柔。
“嗯?”宋妖虎的瞳孔变成了问号的形状,脑子里突然掠过一个名词 ̄ ̄“梦游”“宝宝,你怎么没声音了?是不是想睡觉了,爸爸给你唱摇篮曲啊!风儿轻,鸟儿鸣,树稍刮窗棱”张敬捂着宋妖虎的樱唇,自顾自地说着,还真唱起来了。
宋妖虎粉脸顿时又涨成赤红色,想笑还被捂住嘴笑不出来,眼睛已经变成了向下的月牙,整付娇躯都在轻轻地颤动。
“哎呀,宝宝,你怎么了?为什么抖啊?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尿了,爸爸给你换尿片好吧?”张敬突然停止唱歌,看他的表情,若有所思地说。
“”宋妖虎立刻就不会笑了,傻傻地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张敬,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
宋妖虎因为现在在家里,所以此时穿的是一套上下两件组合的家居服,下身的肥睡裤根本没有腰带。张敬居然真地用另一只手去扯宋妖虎的睡裤,使劲地向下拉啊,拉啊。宋妖虎想叫叫不出声,只能把两只眼睛瞪得溜圆,双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裤子。
“宝宝,谁给你穿得衣服啊,這么紧!不怕不怕哦,爸爸有办法!”张敬拉了几下没拉下来,就温柔地又说了几句,然后一伸手从床尾的一个小抽屉里拿出了一把亮晃晃的剪刀“宝宝,爸爸帮你把裤子剪开哈!”
“唔,唔唔”宋妖虎急得快哭了,看着张敬的剪刀伸到了自己的下身,心都要跳出来了。
奇怪的是,张敬的剪刀并没有剪向宋妖虎的睡裤,而是剪向宋妖虎拉着睡裤的手。宋妖虎觉得手上一凉,急忙松开睡裤,把手缩回来,张敬趁此机会,再次扯住宋妖虎的睡裤,大力向下一拉,宋妖虎的睡裤终于被张敬拉下来一半,露出了里面的那件粉红色,还绣着一只可爱的米老鼠的小情趣。
“哇哇哇”宋妖虎终于大哭出了声,张敬可能也是一时没按住。
“哎呀,爸爸突然头好痛,先去睡一下哈!”张敬突然松开了宋妖虎的睡裤,揉揉脑袋,转过身倒头又睡了。
宋妖虎急忙从床上坐起来,也不哭了,大眼睛带着泪花可怜兮兮地看着床上的张敬。
“怎么回事?”這时候,雷纯突然推门进来,看看宋妖虎,又看看张敬,奇怪地问。
“小,小纯姐,敬哥他,他”宋妖虎抽了两下鼻子,指着床上的张敬。
“他怎么了?他不是在睡觉吗?”雷纯抓了抓有点乱的头发。
“不是,刚才,小纯姐,我跟你说哦,刚才敬哥他梦游了!”宋妖虎睁大了眼睛,很认真地对雷纯说。
“啊?他梦梦游?”雷纯一头雾水。
“是啊,刚才敬哥梦游了,还把我当成他的小孩子呢!还给我唱催眠曲呢!”宋妖虎用力地点点头。
“他还干什么了?”雷纯想了想,有点明白了。
“他还”
宋妖虎刚想把刚才的事都说出来,就只见床上的张敬突然一轱辘就爬了起来,蹦到宋妖虎身边,一把将她的嘴捂上。
“那个,小纯,我醒了!刚才睡得好奇怪,我梦见我有小孩子了。对了,你早饭做好了吗?做的什么?”张敬一只手死死地把宋妖虎搂在怀里,让她不能动,脸上很还自然地问雷纯。
“我做的是红烧肉”雷纯把眼睛眯成一条缝,盯着张敬,粉脸紧绷绷的,话是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迸出来的。
“啊?做红烧肉啊?大清早的就吃那东西,很腻的,行啊,吃就吃吧,走,我们去吃红烧肉!”张敬像很亲热似的搂着宋妖虎就向外走。
“我让你吃红烧肉,我现在就给你吃红烧肉!”雷纯一把就掐在张敬的身上,然后另一只手也上来了,两只玉手轮流掐向张敬。
张敬才知道雷纯说的红烧肉是指這个,二话不说,松开宋妖虎蹦起来就向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