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最近我怎么觉你总是神神秘秘的?”
这天晚上回家的路上,北宫灵雨不顾男人的强烈抗议眼光,伸手将他的头弄弄乱,然后宠溺地笑着问。(->
“呃……”公孙羽无奈地抚平头,“这几天徐汇区有些乱,所以我……”
男人很少这么吞吞吐吐的,北宫灵雨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心地问:“羽,你是不是和那几个黑帮达成了什么交易?”
公孙羽默然片刻,认真地了头:“雨儿,我想通过对蝴蝶帮、黑龙帮的掌控,逐步达到打击洪帮、治理东海黑道秩序的目的。你也知道,黑帮是‘野火烧不尽’的社会疥癣,与其放任自流或铁拳打击,不如加以控制。这样的话,就算洪帮垮了,也不至于让另外一个黑帮乘虚而入,再次荼毒老百姓。”
北宫灵雨一震,手握住他的胳膊:“羽,难道你不准备进入商界?”
公孙羽笑了起来:“不,我并有加入黑道的打算。”
北宫灵雨才放心地嗔了他一眼,嘤嘤娇笑:“坏蛋羽,吓死我了!”
她的笑就太阳一样耀眼夺目,男人的跳忽然快了几线。
今天地道路出奇通畅。大约四十分后公孙羽驾车进入庄园。在绿色别墅地下停车场里。公孙羽却看到了关玉雪地那辆悍马停在那里。
“咦。难道从新疆回来了?”
北宫灵雨也看到眼睛一亮。嘴角翘了起来。随即敏感地女人看了他一眼|显然。对这位闺蜜兼情敌。女人还是很在乎地。
刚刚来到客厅。便听到大跳女孩那特有地清脆豪爽地嗓门:“霜儿。不是我跟你吹。当时我一把就将那只雪鸡给抓住了!呵呵。晚餐雪鸡汤那个鲜啧。现在想起来还直流口水呢!”
“雪姐。你就吹吧!咯咯正雪鸡地毛都不可能带回来一根。你吹上天我们也没法反驳!”魔女在反唇相讥。
“你!魔女你竟然不相信本姐!兰兰、琪、乔。我知道你们最乖了。喏。这是雪姐给你们带地礼物。呃。你们相信雪姐吧?”
北宫灵雨笑吟吟地走进去,:“相信你才怪呢皮大王!”
“灵雨!”关玉雪暴叫起来,丢下手中的东西,呼地冲过来将蜜友抱住,“灵雨我好想你哦,我们都半个月没见面了吧?”
北宫灵雨也抱住她,却凑到她的耳边声问:“雪你给我老实话,是想我多些,还是想某个男人多些呢?”
大条女孩晶莹的耳登时通红起来怩的羞道:“灵雨,你些什么呢?我才不想那个臭男人呢!”
“真的不想?雪,谢谢你!”北宫灵雨得意地松开手臂,嘴角翘了起来。
关玉雪震惊地盯了她一眼,忽然:“灵雨刚才已经决定了:我要搬到你这里来住!”
“嗯?”
北宫灵雨正有些诧异,那厢北宫灵霜也站了起来:“姐和兰兰、琪、乔已经跟学校商量好了,这个学期走读且兰兰她们和我住在一起。”
“呃!”北宫灵雨终于无法隐忍:“霜儿,你的学业……”
“雨姐姐!”朱若兰也站了起来“你放心,我已经给霜姐编写了一套学习计划和复习提纲。相信这次期末考,霜姐肯定进入全部前十五名!”
“才15?”魔女不满意了,“兰兰你也太瞧我了吧?按照你的计划,起码也得进前十吧?”
“前十……呃,霜儿,如果到时候达不到的话,高中剩余时间再也休想回家住了,听到没有?”
面对信心满满的魔女和胸有成竹的才女,北宫灵雨无奈地放弃了对妹妹的狙击,“霜儿你和姐妹们住在家里可以,不过你的房间……”
“我的房间够大呢!”魔女笑着,“我的床也很大,羽哥哥是吧?”
公孙羽默然头,不敢抬头看某个正凶悍地盯着他的大条女孩。毕竟她才是第一个向自己表白的女孩子,然而自己却接受了北宫灵雨的爱……
晚餐的气氛和诡异。
北宫灵雨和公孙羽相当缄默,而关玉雪和覃雅玫虽然在窃窃私语,却并没有和其他人交谈的意思。至于魔女和琪、乔,不知什么缘故,颇有些惴惴不安的意味,目光偶尔瞟到男人的身上,也立即闪电般挪开。
至于魔女组合的军师朱若兰倒是坦然自若,甚至和男人的目光交接时也会甜甜一笑。
然而不知何故,男人看着这个女孩的笑容,心底竟然微微有些惊悸的感触。这只狐狸今晚貌似有些不对头,以她的年纪那笑容也太妩媚了,清水一般的柔柔波光好像透过自己衣衫一般。
就在他即将放下饭碗的那一刻,梅管家让人送上一碗熬得浓香
羹汤放在他面前。“咦,怎么就他有,我们却没有?此薄彼,我不依哦!”大条女孩笑了起来。
梅管家彬彬有礼地微微鞠躬:“关姐,这是以十三种药材外加乌鸡、甲鱼熬成的男性大补汤,您不适合喝。”
“不……不会吧,他还需要进补?”关玉雪睁圆了秀目,“他壮得就像头大象,再进补会不会七窍流血?”
公孙羽苦笑了,捧起汤碗一饮而尽,随即对梅管家颔:“我确实不用进补,以后请不要再熬这种东西了。”
梅管家迟了一下:“这个是……”
这是朱若兰忽站起来笑道:“羽哥哥,食补是固本培元,绝对不可能像雪姐的那样七窍流血!”
“你怎么知道?”关玉雪不服问。
魔女愤然:“你才不知道呢!那可是我……”
这时朱若兰连忙将她拉了拉,魔女这恍然大悟,哼了一声坐了下来:“反正你不对次我姐姐不就给他喝过?也不见他怎么样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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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今晚进驻数女,以至于北宫灵和公孙羽二人的空间被迫大幅挤占,甚至没有时间上半句私密话。
公孙一直觉得这几个女孩子进驻山庄用心不简单。难道就是为了挤占他和北宫灵雨的空间,让二人无法加深情感?
在洗澡时,不知是过高还是晚餐过饱,公孙羽的脑袋竟然微微有些眩晕的感觉,而身上隐隐有些燥热的感觉。无意中低头现那孽根已经如钢似铁,高高矗起。
男人苦笑一声,暗运内息而内息却异样地沸腾起来,瞬间甚至令男人血液翻涌,某种只有在绮梦中才出现的感觉竟然令他几乎喷薄而出!
暗运内息良久,这才勉强将那种可耻的感觉压了下去,公孙羽几下将身子擦拭干净,穿好衣衫。
“补药绝对不能再喝了!”他摇了摇头,擦拭着头走出浴室。如果再补下去不会流鼻血还真是未可知了!
刚刚走到房门口,脚步突然止住,轻轻推开门,从门缝望去,顿时吃了一惊,差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一个穿着睡袍的俏佳人正倚在床上,翻看着一本书,一边咯咯娇笑着。
默然片刻是推门而入。
“咦,羽你来了?”大条女孩睁着明亮的澄眸,跳了起来。
这个大条女孩可比自己还要上两岁,竟然也叫他羽,这让公孙羽差没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关玉雪一把将他拉住:“怎么啦!嗨是补,给补晕了吧?”
公孙羽翻白眼无语中。
“这是什么?”关玉雪将刚才翻看的那本画报丢到公孙羽面前。
画报的封面上是一个火辣的女郎:暴突的双峰直插云霄条大腿雪白丰满,身上唯留一条线一般的丁字裤。
“咦!”公孙羽奇怪地看了看这本完全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羽堕落了!”大条女孩傲挺着酥胸去揪他的耳朵。
男人苦笑让过:“关总……”
女孩逼了上来,目光灼灼:“如果你再叫我关总或关姐的话我立即脱下衣服大叫。你灵雨是相信你呢,还是相信我?”
“呃……”公孙羽被他再次雷倒。
“雪儿,雪,二选一你难道不会?”大条女孩得意洋洋地盯着他。
“雪。”男人异常老实,没有任何罗嗦。
关玉雪满意地头,随即戳戳画报,眯缝着凤目盯着他:“羽,你是不是心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所以才看这种朊脏的东西?”
“不是!”男人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缩了一下,“这本东西我根本就没看过,应该是……”
“没看过?”大条女孩冷笑起来,“那才好笑呢,你房里的书,放在枕头下压得好好的,你竟然没看过?羽,我知道男生都有那方面的需求,所以看看图片幻想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你,你怎么谎起来了?”
公孙羽无奈地耸耸肩,接过那本相当火辣的画报,走到字纸篓,然后双手一搓,那本画报顿时裂成无数碎片,纷纷扬扬落在篓中。
“咦,你毁尸灭迹!?”
大条女孩冲过来抓住他的袖子,俯身去拣拾纸片。然而这个动作却让男人的鼻子终于可耻地溢出了鲜血——由于俯身的缘故,宽大的睡衣微微敞开,淡绿色的bra间,饱满的雪峰挤出深邃的凝脂沟壑,耀眼夺目!
男人往后退了一步,倏地转过身去,在桌上抽了几张面巾纸捂住鼻子,而下体的坚硬已经死死地在抽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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