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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李世民外篇2
    穿上淡紫色新婚裙的她高贵而美丽,一如出水芙蓉,不染凡尘的清新可人。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一见清新,再见倾心!
    拜见父母亲时的她是个懂事知礼却又不拘小节的,活泼开朗的与别人口中的她完全不一样,更看不出有丁点的病态奄容,反而要与我学骑射。
    她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宪儿,这种大胆虽纯真的不含杂质的动作震惊了全堂老少,她却并不觉得有何不妥。众亲人只道她是极尊老爱幼和看重兄妹情谊的人,我的心里却莫名的很不痛快。
    归宁那日,我知道了她原是如此怕人动她腰身的,敏感的世间怕是少有。暗想这算不算是她的一大弱点呢?
    她的“功夫茶”泡的极好,不仅动作娴熟柔美,茶汤香醇甘甜,浓淡总相宜,解说的见解和广博的茶知识亦是我闻所未闻的;她为何懂得的如此之多?可谓出得厅堂,还入得厨房。
    留宿高家的那夜,我看到了她和她表哥站在了一起,明月柳下湖边,他握住了她的手,一个温润似玉,一个柔美如花,湖里倒影成双。
    我就那样远远的看着他们站在一起说着什么,不敢靠近。
    他们之间有我所不知道的一起成长的岁月,几年的感情该是情深意切的吧?既如此又为何嫁我?难道只是因长辈们立下的婚约?难怪她说不爱我,那她是爱他的吧?想及此心跳竟莫名的漏跳一拍似的难受。
    “看到了吧?他们可是从小都这样好的,我知道我哥可是从小就喜欢我表妹,可是你抢走了他的最爱。”一个少女声音突自从我身后响起,回头,竟是高家二小姐。
    “哦?是吗?我可是六岁便与她有婚约的,怎可说是我抢走了她?该说我夺回了本该属于我的女人!”
    “她有哪一点好,你们一个个都喜欢她?父母亲疼她胜过于我,二哥对她的好更是胜过父母亲。我比她漂亮的多,更是高家名副其实的嫡出大小姐,身份比她这遗孤高贵的多,凭什我想要的都被她夺走?”
    “够了!我不许你这样说她!无论如何她在我心里都比你要高贵的多。”我气愤的打断她,才知道女人与女人之间也是有如此大差别的。莫说敏敏的出生远比她高贵,父亲是将军世家的右骁卫将军长孙晟,母亲是皇亲贵族高氏,即使成了遗孤她自身表现出来的气质也远比她要来的高贵。
    眼前这女人确实美!甚至比无悔还要美上几分,然这更让我确定了女子的心灵美要远比外表的美来的重要。
    “你!哼!”她转身哭着跑了出去,我看到她在跑到他们身边时差点把无悔撞跌进湖里,正惊恐间看到高至行及时搂住了她救了她。心里既庆幸又难受,站在她旁边的人本该是我,也只能是我,这次我选择相信她,但我不会让他们有第二次站在一起的机会。
    她问我如若应了那吉言她是皇后命怎么办,这是我从未想过的问题。可是一听到她问我会不会把她让给别人时,再不及多想我毫无疑虑的发誓说我李世民的东西,从来没有让出去的道理,即使她真的注定是皇后的命,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也要成为站在她身边的那个人,她只能是我李世民的皇后。”
    买下那对定情龙凤指环后,十指相扣间我暗暗许下诺言和心愿:我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可是她又是如何想的呢?第一次想着去揣测女子的心思,为何会如此?我的心竟因与她相处了几日就一变再变,变得陌生的我自己都无法理解和控制了。
    难道这就是她口中的所谓爱?如若是,那我是不是就爱上她了?可她却说过她不爱我的,她也如我这般爱她的爱着别人么?是她的表哥?还是她口中的杰伦哥哥?还是
    心又忽因自己的想法而难受的透不过气来,古人有云:女人心海底针,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如今我是信了。
    她是多才多艺的,且技艺都是特别新奇。她的曲是特别的,她自己剪的发式和回眸一笑都是与众不同而迷人的;她的刺绣是新奇的,她煮的膳食是讲究而美味的,她画的画是见所未见的逼真的,她讲的故事更是闻所未闻的稀奇生动而寓意深刻的
    我真的不能理解她是哪来的那种种稀奇古怪的思想的。
    更不能理解她为何非要学医。
    但我还是支持着她做她想做的事,毕竟如她这般有自己主见和思想的女子是少见的,也是特别的。
    她的思想她的性情是超乎她的年纪的,她孝顺懂事,尊老爱幼,豪爽率直(率直的连不爱我都可以毫无顾忌的说出来),温柔可亲,对兄妹对下人都倾心相待。
    那一夜是快乐的,也是让我留了她的印记而终生无法忘记的一夜。
    穿着睡袍的她披散着长短不一的长发出现在书房门口。
    尽管她刻意用秀发遮住自己的脸,但我还是一眼就知道是她,除了她没有人会把自己好好的秀发剪成那般的所谓层次。
    她突然热情的扑上来抱着我,推我进书房的动作让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她要做什么,心跳突然兴奋的加速着,以免被来往的人看了影响不好,我顺手推上门。
    她装作不认识我的做了一系列亲密的动作,她以为我也认不出她来吧?既然她那么无聊的想玩,我只好识相的陪她玩了,有这么活泼爱搞怪的人在身边,看来我的生活也将更有趣了。
    我展臂也亲密的回抱住她,她身上淡淡而混合着花香的奶香味,舒服的让我情难自禁的深吸着源于她身子的芬芳。
    终于明白她这是在装狐狸精魅惑我来了,我当然也不能让她失望。
    我故作认不出她来的狂吻她,可却越吻越难自禁。她柔软香甜的唇,纤细性感的脖颈,光滑柔软如凝玉的雪肌无不让我沉沦着迷不能自控,那种刺激而陌生的燥热感再次弥漫了我的身心,却不知道如何才能得以宣泄,只能焦躁而用力的胡乱吻着她。
    直到肩膀一痛,我才从迷情中清醒过来,尴尬间还是她打破了寂静,暗想还好她没生气,也只好装傻。
    当她趴在我肩膀上用柔软的唇为我“疗伤”时,看着她温柔的背,感受着那莫名的心跳加速的感觉,我多想伸手再次将她揽入怀。
    然一想到她爱的不是我,停在半空僵直的手怎么也没有勇气环上她,我怕吓到她后如她所说连兄妹都没得做。
    大业九年二月二十六日,父亲接到皇命负责为辽东战事运送粮草军饷,大哥奉父亲之命一同前往,我决意要留下照顾病重的母亲和打理府中事物。
    整整一个多月的时日都是快乐而幸福的,直至将来的许多时日里,每每忆起这段快乐的日子,都觉得这段快乐的少年时光是一生中最特别,最无忧无虑的。
    母慈子孝,兄弟姐妹间亦是融洽和睦,相处甚欢,每日里游戏玩耍皆尽情尽兴。然最重要的缘故却是因我的生活多了她,因她我体会到了生活中从未有过的特别,新婚燕尔,幸福纯粹的不含杂质。
    她的温婉体贴,她的善良可亲,她的明朗活泼,她的博学率真,她的心细大方,无不让与她相处的家人乃至仆从快乐舒心。
    她好似误落凡间的仙子,动若脱兔,静如处子,纯洁神圣的不容亵渎。
    我却喜欢上了和她在一起时的那种单纯投入的放松感觉,无论是骑射时的她,做裁判时的她,采药种花时的她,煮膳食讲故事时的她,还是学刺绣学书法时的她,看书学习背医理时的她,弹琴下棋对弈时的她都是那么的投入,一心一意再无杂念无目的,只为做一件事而认真着她的认真,暗笑该是她技艺还不算很娴熟的缘故吧?不过如她所说,这样思考投入时的她是最迷人的。
    然就是这么一位在我眼里完美中又不失笨拙的可爱的女子却很不知死活的说出不爱我,这或许便是我眼里她的最大缺点了,她对任何人都好便是她另一种形式的淡漠,所谓一视同仁便是这样,对于别人对她的好她以平常心对待,对于别人对她的不满伤害她也可以淡漠处之,宽容原谅,我想这该是和她成长经历有关系,然而正是她的这种不在乎的淡漠却一次次的让我抓狂,因她淡漠的心很难为任何人动情,在她眼里我与玄霸无忌他们没什么区别,都是她的兄弟亲人,只不过我占了个夫君名分的差别,我可做别人不能做的事,可以名正言顺的爱她,等她爱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