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林姣姣在窗户外面听得目瞪口呆。
果然,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二个恶毒的女人在暗中搞的鬼!
“我要与她们拼了。”林姣姣已经气晕了头,说话间就要冲进去。
我一把抓住她,低声说道:“姣姣,别激动,现在皓皓还在她们手上,要冷静,只能智取。”
“这二个女人太恶毒,太嚣张了,我快要气死了。”林姣姣咬牙切齿,愤怒不已。
“放心,我已经录下了她们讲话的视频,这是铁证,她们跑不掉的。”我扬了下手中的手机,轻声说道。
“那要不要报警?”林姣姣红着眼睛问。
我沉吟了下,想到梦钥口中所说的‘毁掉皓皓’的话,心惊胆颤的:“先等等,皓皓在她们手上,若报警,怕打草惊蛇,到时会伤到皓皓的,先边走边看再说吧。”
“嗯。”林姣姣赞同的点了点头。
“哇,上千平米呢,真是豪宅中的顶级豪宅。”卧房里,赵蔓丽拿着这套别墅的房产证艳羡地叫道。
“丽丽,我可跟你说了,你要尽快把这房产证的名字过户到我的名下来,若迟了,被许越发现了,就来不及了。”梦钥从她手中夺下房产证放到自己包里很郑重地说道。
赵蔓丽毫不在意地耸耸肩:“许氏集团有的是钱,这套房子算个毛,就算是被许越知道了,那又能拿你怎么样呢。”
“不,我可不想因为这套房子而与我的许越哥哥永远分开了,我爱他,就算他不娶我,我也不想离开他。”梦钥一听急了,瞪了眼赵蔓丽。
赵蔓丽则嘻嘻一笑:“你可真贪,要了他的东西,还想要他的人,说真的,有本事就得到他的真心呀。”
梦钥的脸突然变得狰狞可怕起来,双眸中都是仇恨,咬着牙关说道:“若没有那个贱人余依,我们现在早要结婚了,只要是结了婚,我相信他迟早会爱上我的,要知道,当初我这条胳膊可是真心为他付出的,他也是知道这个事情的。”
赵蔓丽看了眼她的胳膊,嘿嘿一笑:“我说梦钥,当初,那只是你冲动之下做出的举动吧,现在怎么样?没有了一条右臂,是不是很后悔呢?”
梦钥一听,眸光里闪过丝痛苦,左手指拧成了拳头。
“不,我从不后悔,很小的时候我就爱上我的许越哥哥了,发誓这辈子非他不嫁,我是真心爱着他的,哪怕是现在他若遇到了那样的事,我照样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替他挡刀的。”梦钥的拳头松开了,轻摸着自己的右臂,整张脸上呈现出一片兴奋痴迷的红晕,呆呆仰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满脸的痴迷,好像进入了一种极度颠狂的虚幻世界中。
我听着她的话,看着她的样子,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
这女人,对许越已经到达了痴狂迷恋的程度,如一条蚂蟥正在紧紧吸着他,想要彻底摆脱掉这个女人,可没有那么容易。
“真不要脸,我看她是得了臆想症,想男人想疯了,许总除非傻了才会要她。”林姣姣在我身边低声冷笑着。
“哎,走吧,别花痴了,许越可不是白痴,哪会被你纠缠一辈子呢,我看你最好的办法还是先得点实惠再说吧。”赵蔓丽终于站了起来,拍了拍梦钥的肩膀,“走,先把我的事情处理好了再说。”
“丽丽,你到底要怎么处理掉那个小孩子?”梦钥也从梦幻的梦中惊醒了过来,有些不安地问道,“我可要告诉你,你最好一个星期内把这房产证办好,现在许越正在忙着许氏集团的事,没空理会这些,拖久了,我会鸡飞蛋打的,而且我也要警告你,你现在做的可是犯罪的事,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赵蔓丽则搂着她的肩膀,笑嘻嘻的:
“放心,把我的事情处理好后,我保证三天之内给你办妥,到时让我爸给省国土局局长打个电话就行了,小事一桩,嘻嘻,我还惦记着那个大钻戒呢。”
“行,先走吧。”梦钥一听,这才放了心,把那套珠宝小心惭翼翼地放到了自己的包里,又把房产证也塞到了包外层的夹层里,这才看了下卧房,拍拍手,跟着赵蔓丽出去了。
“依依,你就这样让她把房产证和珠宝拿走了呀?”林姣姣看得满脸气愤,惋惜地问道:“房产证到时若真改成了她的名字,那这栋别墅与珠宝就真与你无缘了。”
我看着她:“姣姣,现在最重要的是救出皓皓来,若现在为了这些身外之物冲进去与她们拼命,她们一怒之下,皓皓极有可能受到伤害,皓皓太小了,是拖延不得的。钱财本是身外之物,再重要也比不过生命,况且这别墅与珠宝我本来就没心思要的,她要给她就行了,但现在毕竟是法制社会,还有法律约束呢,我倒想看看赵副市长是如何肆意攥改我房产证上名字的。”
“依依,你真够朋友。”林姣姣听到这儿感动得抱着我哽咽起来。
“行了,别酸了,她们已经出去了,我们一定要跟上,必要时要立即报警。”我拍了下她的肩膀,眼看着赵蔓丽和梦钥已经走出了我的卧房。
“好,我们快跟上去。”我和林姣姣悄悄尾随了她们走了出去。
出了别墅后,她们上了车,我跟林姣姣只得又拦了辆出租车尾随着她们而去了。
可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简单,才跟了一段时间,她们似乎发现了我们,车子开始不断的绕弯路了。
“她们在试图躲避,甩掉我们。”这下林姣姣着急了,额上冒出了汗液。
我也满心的沉重,什么事情都好说,可皓皓在她们手上,为了孩子的安全起见,我们不敢有丝毫的马虎,这若被她们甩掉,想要找到孩子就太难了。
兜兜转转地再跟了一段时间后,绕过几道弯,车子竟然不见了。
我们往前一看,前面竟是一片山村墓地,荒凉无比,只此一望,我与林姣姣都傻眼了,满身寒意,直打哆嗦。
此时天空阴沉沉的,寒风呼啸,光秃秃的树枝被吹得簌簌发抖,一场大雪很快就要来了。
皓皓才二岁多,这么小的孩子,如果……
林姣姣的双手紧紧抓住胸前的衣服,痛苦无比,眸眼里都是泪。
“我说二位女士,那辆车已经不见了,前面也没有路,应该就在附近了,你们到底是自我打算的?下来还是跟我的车回到市里去?”的士司机也意识到不对劲,不想再走了,看着外面的景像,不耐烦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