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这才回了头。
白狂,你狂不到什么时候。
“我承认,是我做的……不仅如此,我还愿意在公众面前,承认我陷害了杨兔这件事。你放心,杨兔这件事的损失,我全都帮他承担了……”白狂很不甘心,但他更没办法。
白玉棋见白狂这样说了,才急忙说道:“张牧,既然这样……那这件事,就算了……您看,行吗?以前上一代之间,不管有什么恩怨。以后……你来白家,我们一定会待你如亲生……在燕城,遇到什么事,给舅舅说一声。”
呵呵。
张牧压根就没将白玉棋放在眼里。
以前的痛,不会好!白玉珍那一脸的伤痕,明显有整过容的!
张牧不知道,到底多歹毒的人,才能对自己的亲人,做出这样的事。
“我妈呢?”张牧抬头,又对白玉棋说道。
白玉棋回头一看白天合。
白天合立马明白了意思,说:“在,在白家门口呢。”
“南城别墅门口?”白玉棋认真问道。
白天合点头,说:“是……估计不好意思回总部去。又知道这件事是我们引起的,所以……她直接来了南城别墅,想要求我们放过杨兔。”
“你不同意?”白玉棋一脸煞气。
白天合点点头。
刚一点头,白玉棋一巴掌朝着他脸上,呼了上去:“妈的!你不知道,白玉珍是我亲兄妹吗?她来了燕城,怎么不给我说一声?”
白天合,扭捏着脸。
很痛苦……但不敢说……他知道白玉棋是故意在将事情都推在他身上。他们今天输了,所以……只有成为白玉棋的挡箭牌!
大家族里,水比商场,比战场,更激烈。
“我现在就去请回来。”白天合示意的问道。
白玉棋点点头。
白天合这才从车上,急忙跳了下来,朝着白家门口走了过去。
张牧,也跟着走了过去。
远远的,张牧就能看到白玉珍正跪在地上。
张牧一个傻眼,目光凝视成团。
白玉珍,还跪在地上。
不仅如此,她身上很脏……白家的人,连她当一个外人,都不如!身上,还有伤痕!
“妈的,你们在做什么?”白天合上前一看,几个保安已经将白玉珍,围了起来。
白玉珍跟前,全都是垃圾。
不仅如此,自己的女人竟然还在找东西,对付白玉珍!周围,全是臭味!
“现在环境好了,这女人死皮赖脸,我还真不好对付她。我给她说了,再不滚,我就要用极端的手段了。”白天合的女人看到自己男人来了,傲着脸说道。
白天合……脸色死一般的寂静。
“你准备怎么对付她?”白天合黑着脸问道。
然而,他的女人,完全没有感觉到白天合脸色的可怕,直说:“本来想在门口放一堆虫,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既然找不到,就将她先扔到下水道去吧。”
嘶。
白天合回头去看了看张牧,身体一颤。
张牧快步走到白玉珍跟前去了。
白玉珍一看是张牧,脸上忍着痛苦,推了推他,埋怨说:“都叫你,不要来白家!不要来燕城了!”
白玉珍身体很虚弱,话刚说完,人就倒在了地上。
张牧回头,去看着白家的人。
眼神之中,如同杀神。
“还不快点,去把白玉珍请进屋去!”白天合忙对自己女人说道。
女人却一脸的诧异,反问道:“请她?我疯了吗?你不知道,屋子我好不容易才收拾干净!这种垃圾,你让我请进家去?你忘了,当初白家,怎么哄走她的吗?”
白天合气得不行,看不懂行情吗:“不管怎么说,她都是白家的人!”
白天合说完,女人依旧不依不饶!别的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白玉珍曾经是白家的耻辱。在白家,白玉珍,没有人权!
可她还没说完。
突然,一只手,从她的头顶伸了过来。
拽着她的头发,拽了起来……下一秒,走到了井盖前面。直接,扔了下去!
白家的人,傻眼了!
是张牧!
张牧,太狠了!
白天合一看,彻底傻眼了。
白狂更是头皮发麻,自己的母亲……
张牧没理这些人,而是回头看着白玉棋,说:“舅舅,我这么做,没问题吧?”
白玉棋,狠狠的拽着拳头,说:“没,没问题,当然没有……找个电焊工来,把下水道锁死!什么时候我姐姐醒来了,她就能出来。”
白家的人,全都目瞪口呆!
张牧冷哼一声。
白玉棋凝着脸,说:“张牧,我是一个公正的人。既然南城别墅的人出了错,他们理应承当责任。现在,白狂他们你让人带走吧,查出来什么,不要给我面子。”
语毕,白玉棋拿出来一张名片,递给张牧说:“以后在燕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对了,之后白家会举办一次燕城的经济高峰交流会!里面不少都是燕城和华夏著名的企业,到时候你一定来……舅舅给你物色几个合作伙伴……当年你爹张云顶的确是有雄才伟略!但我们之间有点误会,我也希望有一天,你爹能回来,我们能把这个误会,摊开了说……”
是,白家的人,的确很想张云顶回来。
张云顶在国外,什么地位?
白家的人,难以想象……甚至调查不到,他们只知道,这些年在国外的海域上,有一只手……一只神秘的手,拦住了白家的无数手段!让他们的外贸,几乎是葬身于鱼腹之中。
白家的人,对张云顶,恨之入骨!
在他们看来,张云顶之所以出国,之所以不回来都是因为国内远远没有国外好发展!张云顶的手段,伸不进来!
白玉棋认为,张牧和白玉珍的出现,是一个契机!一个可以借此机会,斩杀张云顶的契机!
老婆儿子都在燕城,他还能不回来?
“定来!”张牧言简意赅,接过来了白玉棋的名片,着急的带着白玉珍上了车,送去医院。
上车之前,张牧狠狠的看了一眼白玉棋。
白玉棋这人,两面三刀,喜怒不予色,忙说:“快去医院吧,孩子。”
张牧不理睬白玉棋,说:“我妈要有一点事,你可以……先洗干净脖子。”
白玉棋抿嘴一笑,说:“替我给皇甫老先生问好。”
张牧的车开走后。
车上,余瑾才不解的问到张牧:“这……”
她脸色,很复杂!张牧认识的皇甫先生,是那个常年征战海外的皇甫先生吗?那老先生,余瑾也有所听闻。当初国外资本要进入华夏,就是皇甫先生一人之力,拦住了他们。
在余瑾看来,皇甫先生有高瞻远瞩!若是资本都进入了华夏,华夏市场早乱成了一团。
余瑾还没说话,回头一看。
白家的人,正在院子里,发出犀利的惨叫。
“带走他们之前,还请让我,执行家教!”白玉棋回头对武君行说道,武君行稍微一愣,白玉棋已经开口了:“凡是参与这次行动的人,断一只手!以后,永远,逐出白家!白家,没你们这样的耻辱!”
嘶。
余瑾娇躯,为之震撼,一脸不敢相信的盯着张牧和胡运。这两人,仿佛能通神!
偌大的白家,燕城四大家族之一!海内外声誉傲然的白家,这南城别墅……基本上,是废了!
“我还有点不懂……你,认识马克斯家族的人?”余瑾脸色苍白的盯着张牧。
张牧笑了笑:“你说,钟夏彤引以为傲的马克斯家族?”
那笑容里,是不屑。
……
白家南城别墅院子里。
白狂发出一声声的惨叫,白天合在旁边,看得心痛如刀割!自己的儿子,被剥夺了白家人的权利,女人还被扔下了下水道。此仇,不共戴天!
白玉棋见张牧彻底的走了,才对白狂说道:“你好像有什么话还要说?”
白狂身体抽了抽,凑过去说:“我,我……”
说不出来话了!
“玉棋,我在南城帮过你这么多忙!这次事,不能算了!张牧,在无视白家!在侮辱白家!”白天合跪在地上,不甘的对白玉棋说道。
白玉棋等武君行将白狂等人带走后,才问到白天合,说:“所以,你有什么办法对付他?”
白天合一听,白玉棋果然不会善罢甘休,说:“我儿子,不能就这么被带走!白狂之前,关押了张牧一个兄弟!那家伙,叫刺猬!他现在,就在濒死的边缘!只不过,东瀛的武者一直没杀他而已!”
“我现在就下令,让人杀了他!以报血仇!”
“您一定要帮忙,保释出来我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