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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深陷死地
    无故掉落的胸甲让克蕾尔瞬间明白了翔阳的所作所为,只是眼下战事突起实在无法分身应付,当下女强人克蕾尔一声闷哼:“算老娘今个倒霉,不过你小子只要能活过今天,就等着姐姐我好好陪你玩个尽兴!”
    克蕾尔说罢再次系好皮甲,头也不回冲出屋外,翔阳刚想起身解释自己不是有意的,只是一时没能把持的住,结果被小丫头粉色凹墙一把拦住:
    “翔阳舞,没想到你一边摸着我,一边还不忘摸人家npc!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说完小丫头一脸幽怨之色,把个翔阳舞逼得一连声的道歉,就差没发誓赌咒着自己真不是故意的。
    没想到自己越是道歉小丫头竟然越是生气,本来只在眼眶中徘徊的泪珠竟然一连串的无声滑落,眼看着一个如此娇小可爱的女孩被自己无意间欺负的痛哭流涕,翔阳正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翔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止住了小丫头的哭声,只是话没说完就被小丫头一顿奶奶拳伺候上了,不过只要这姑奶奶不哭,挨就挨吧,反正法师的物理攻击都不够破防的。
    只是打着打着小丫头竟然又软软的爬在翔阳怀中,搞的翔阳一阵费解,貌似在这个世界中,体力的不会这么快吧!怎么说这丫头也是一阶法师啊,怎么什么都没干呢就软了呢!
    数分钟后,粉色凹墙牵着面无血色的翔阳的小爪爪走出的克蕾尔的房门,一边走还一边赌咒发誓的不断警告着千古罪人翔阳舞:
    “翔阳哥哥你给我听好哦,今天的事要是传出去呢,你就等着我死给你看!不过我死也要拉着你垫背!记得,是你跪着求本大小姐做你女朋友的!要是让我听到其它版本,你就等着看吧,本小姐的手段多着呢!”
    “cctv说的不算成吗?他们从不说真话啊!”一向嘴流的翔阳实在受不了这种疲劳轰炸,企图转移视线于是蹦出了这么一句!
    粉色凹墙果然上当,眨巴眨巴亮晶晶的大眼睛想想说道:“嗯!说的也是,cctv说出来的好像真没几件事不是经过加工润色的哦!那这样,只要你不乱说,以后我就让你偷偷的亲下好不!”
    说着睁着一对纯真可爱的大眼睛望着翔阳,那嗲样差点就把翔阳电死,得,还说什么呢,自个此番初次尝试调戏美女就被人家人赃并获,这小丫头总算被摆平了,可那边还有个母老虎呢。
    想到母老虎翔阳突然意识到第二次战斗已经打响了,这才赶紧招呼着粉色凹墙去找他的哥哥太子,自己连忙跑向血角营地的外围战场,寻找阿斯科特。
    血角营地此时的处境岌岌可危,下午刚刚搭建起的数道防线都被敌人再次攻破,缺少人手的血角营地这些年来只能依靠着营地所处的地理优势进行防御,如今一旦绿皮部落倾巢而出,立马陷入了无兵可补的不利局面。
    而绿皮部落却没有补充兵力的顾虑,全军动员的他们即使大部分都选择去攻击矮人们控制的雷鸣山,余下的族人也足足是血角成员的3倍有余,如果不是狭窄的山谷口无法展开兵力优势,只怕血角营地早已灰飞湮灭。
    对此毫不知情的翔阳舞奔至战场时才发现这次战斗的结果此时已经没有任何悬念了!血角营地的所有人也许连逃生的希望都没有。
    无数的绿皮一改早晨时的胡冲乱打,排列着整齐的队伍缓缓挤压着血角战士,尽管战士们奋力搏杀,然而在巨大的兵力差距上,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
    不能这样,翔阳简直不敢想象如果方才还娇憨的沉睡在自己怀中的克蕾尔化成一句残破的尸体等待着系统的刷新,而阿斯科特、独眼老兵、阿塞拜疆等一个个对自己照顾有佳的血角战士也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之后,那引发这次战斗的自己会有多么愧疚。
    可是眼前自己也毫无办法解开眼前困境,除非光明卫队能够立即出现,光明卫队,传说中的光明卫队,难道他们也和记忆中被称作警察的那些人一样,不到战斗结束就绝不出现嘛!
    对了,还有夜寂公会,他们和自己一样,一定时间之后就能再次复活,虽然那片无尽的黑暗是在让人难以接受牡丹石不管怎么说,总好过永远的消失。
    想到这里翔阳发疯了般四处寻找夜寂成员,突然,他看到寄托着自己所有希望的贵族太子缓缓的倒在战团之中,紧接着护在他身旁的几员战将一一身死当场,最后一个倒下的正是那个总是一脸笑意的粉色凹墙。
    风突然停了,转眼电闪雷鸣,暴雨倾盆,翔阳舞好像失去了所有感觉般游荡在一具又一具的尸体之间,恍惚间喷水机焦黄面皮的尸体绊倒了他,失去重心的翔阳就那么毫无挣扎的、面对面的扑在了另一具尸体之上。
    这具尸体被一柄战斧砍断了腰肢,不过临死前战士手中的单手剑也刺穿了敌人的腰肋,翔阳觉得那面孔有些熟悉,于是努力让自己茫然的双眼完成聚焦,这才知道以往完全由潜意识自动完成的工作,此时居然会那么艰难。
    由于失血过多,尸体的脸看起来苍白的有些像刚刚完成的蜡人,一头柔软卷曲的褐色长发抚顺的贴在耳际,这让尸体开起来没有那么阴冷,尸体鼻弯处挂着一抹熟悉的浅笑
    “焰阳骑士阿塞拜疆,焰阳骑士阿塞拜疆!”
    翔阳突然怒吼着从地上爬起身来,这具尸体正是刚刚将自己救出牙突兽包围的阿塞拜疆,可是此刻他只是一具冰冷的、毫无生命气息的尸体,甚至在他僵硬的脸上还能看出他昔日里那副玩世不恭的嬉皮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