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华的身边很难有那么一个两个的真心,所以请钱钱担待一点点我们这般的唐突。名利再怎么双收的成功,在最后终会有一颗孤独的心。所以,认识钱钱,反而是大家有点高攀了钱钱。”
听白夜婼瑶这般说,金钱钱感觉话虽然不错。可是,总是感觉有哪里怪怪的。要是让自己找哪里不对劲的话,却又说不出来。
不过,想想白夜婼瑶的话,那暗淡的眸子。也许,他其实也是孤独的吧。身在要位,身边最多出现的应该就是那些带着目的的人吧。要那般的违背心愿的虚伪相应的,倒也是累心的。
想要一个真心的朋友,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是,那个人怎么也轮不到自己吧?[
还是,自己那么不凑巧的被帝歌给撞了,然后好心的让他等一会再离开。所以,她就被大家定位为那种人了?
这,做事也太不谨慎了吧。
他们难道就没有想过,也许自己是个卧底呢。
白夜婼瑶把金钱钱送到帝歌的病房门口,就跟金钱钱道别了。
“我就不进去了。”
金钱钱看了一眼病房里躺在床/上看书的帝歌,嗯了一声。
白夜婼瑶给金钱钱推开了门,让金钱钱进去,然后自己转身离开了。
金钱钱脚步一进来,帝歌随即就高兴的放下手上的书。
其实刚刚金钱钱一出电梯的时候,他就知道她来了。然后他故意的拿着书本躺在床。上,等她进来的。
“今天怎么来这么晚?”帝歌有些不高兴的问道。
金钱钱放下手上抱着的书本,丢下肩上的包包。
“要考试了,所以看书看晚了点。”
帝歌看着金钱钱,微微的不悦的蹙眉。
“白夜婼娉去找你了?”他在金钱钱的身上闻到了属于白夜婼娉的味道。
“你狗鼻子啊,这么灵。”还是,这个人在自己的身边安『插』了眼线,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的。
“你才狗鼻子呢,我这鼻子比够金贵多了。”帝歌傲娇了,他哪里狗鼻子了。
“再金贵,还是狗鼻子。”金钱钱说着,走进卫生间里,去洗脸了。
帝歌站在那里愣了一下,随即发现这金钱钱是绕着骂自己呢。
“钱钱,你太过份了,骂我是狗。你有看到像我这么帅的够吗?”帝歌哀怨了,依靠在门框上的看着金钱钱。[
“你不就是吗?”金钱钱感觉,自己严重的不喜欢夏天,这热的不是一点点的难受。
帝歌:……
金钱钱走了出来,推开了拦在门口的帝歌。说道:“晚上要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反正对于吃的,他是没有任何的感觉。只要是吃的,都能吃下去。
“那当我没有问吧。”每天都是这么一句废话,金钱钱感觉自己压根就没有问的必要了。
因为帝歌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金钱钱就跟前几天一般的带着帝歌出去吃了点东西。
然后自己就给帝歌梳洗了一下,自己又那么洗了一下,继续自己的看书。
帝歌知道金钱钱最近看书比较的紧张,也就没有打扰她。
他每天做的事情,就是抱着书本的陪着那个身影看书。
直到那看书的身影一直不断的微微的点头,帝歌才会有那么些的无奈的抱起那已经睡熟的人,把她给放到床/上去。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想抚上那略有些倦容的小脸,却僵硬在半空中。
微微的顿了一下,帝歌还是轻轻的抚了上去,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了笑意。
温柔的眼眸中,带着淡淡的怜惜。
随即,眸子一冷。
“有事?”
站在帝歌身后的一身休闲打扮的魔钥冥惹-醉墨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床/上已经睡着的身影,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身影。淡漠的问道:“你准备装病到什么时候?”
“我装病?”帝歌嚯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怒对着魔钥冥惹-醉墨,问道:“我到底是不是装病,你应该比我清楚。如果不是你让人撞我,我会有这样的机会吗?怎么?现在看到她这般的跟前跟后的照顾我,你心疼嫉妒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帝歌,如果伤害她能让我收到你的惩罚。我想请你直接的对我好了,不要让她受伤。不然,这个代价,你付不起,我也付不起。”
“别说的这般的冠冕堂皇的,你何不说是因为你喜欢的是她。所以,你不想让她受伤呢?魔钥冥惹-醉墨,还真是难得啊。难得见到你喜欢一个人,你还有心吗?”
魔钥冥惹-醉墨只是微微的不悦的蹙眉了一下,并没有过多的反驳什么。
“帝歌,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般。”
“那你告诉我,是什么样的?这个女人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告诉我啊。”[
“以后你就知道。”
“以后,以后,你不觉得你比较的虚伪吗?用以后这两个字,你还想抢走我多少东西?”
“从来都没有人抢走过你的东西,只不过那些东西都不属于你罢了。”
“那这个呢?”帝歌怒声的问魔钥冥惹-醉墨,如果不是担心会吵醒金钱钱的话。他说不定已经动手了,哪里还会像这般的压低了声音的质问眼前的人。
“帝歌,她不是我们所争夺的东西。对我来说,她才是真正的那个值得我们守护的。”魔钥冥惹-醉墨有些无奈,很多东西现在他也无法解释。
“我们?我看是你,而不是我吧。”
“那你有想吸她血的冲动吗?”魔钥冥惹-醉墨淡声的问帝歌,随即轻声的说道:“没有吧!你看到她的时候,就有了一种舍不得伤害的怜惜的心。这种感觉,你是不是只有对她一个人有,其她的人从来都没有过?”
帝歌微微的一震愣,对她。他似乎是从心底里想不起来自己要去吸血。他好像会忘了,自己是一个吸食人血的僵尸,而不是一天三顿吃饭的正常人。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帝歌有些茫然的看向床/上的金钱钱,这个女人在哥那里他看到过她的画。可是,为什么自己接触了她之后,总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帝歌突然怔愣在那里,整个人都僵硬了。
那幅画,那幅画压根就不是这个时代有的。
如今的这个时代,只会有照片海报的,怎么可能会画在画上面。而且,那个身影还是一身古装的衣服。
他们可以活很久,可是人却不可能。
如果是这样,那这个金钱钱跟那个身影根本就不可能是同一个人的。
既然不是,那在哥手上的那幅画中的那个女子又是谁?
“帝歌,相信哥的话。很多东西,不是你想像的那样的。她,不是属于你的,也不会是属于哥的。有很多东西,现在我也无法跟你解释。等你想起你沉睡之前的一切,你就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沉睡之前,他受了很重的伤,然后其他的他全都不记得了。
用了很多的办法,可是他还是没有办法记起一切。
如今,却告诉自己,只有自己记起一切,才能知道自己所不知道的很多事情。
“那她跟这一切有什么关系?”帝歌问道,心里却有些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魔钥冥惹-醉墨有些无奈的回答,曾经他以为跟这一切的关系很大,可以解开很多的谜题。可是,发生了那件事之后,他有些怀疑了。这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当年她跟他安排的一场戏。
可惜,知道这个答案的人,如今都无法告诉自己了。
所有的一切,最后都只能靠自己慢慢的解开。
如今,只有希望还有那个机会让自己有时间来得及解开这一切。而不是,最后用釜底抽薪的办法来解决这些,却给了大家一个谁也无法接受的结局。
“你会不知道?”
“真正设局的人,不是只有我一个,还有别人。”
“什么意思?”帝歌看着魔钥冥惹-醉墨淡漠的问道。
“其实真正设局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只可惜,你忘了,所以我也无法确定你当年到底是怎么做这一切的。”
真正设局的人是你,而不是我!魔钥冥惹-醉墨的话在帝歌的耳朵中震开,震的帝歌头晕目眩的。帝歌整个人都傻愣在那里,僵硬的不知道怎么去反应这一切的可能。
不管魔钥冥惹-醉墨怎么对自己,却从来没有对自己说一次谎话过。
哪怕不告诉自己答案,也不会用另外一个假的答案告诉自己。
如今呢,却告诉自己这些。那自己跟这个身影,又是什么关系?
“她,到底是谁?”
“我也在等这个答案。”
帝歌微微的握紧了拳头,然后又缓慢的松开。
这就是自己第一眼见到她,就忍不住的跟她走的原因吗?
这就是自己总是莫名的想见到她,逗弄她,亲近她的原因吗?
“哥,是不是我曾经做了什么错事?”所以自己才失忆的忘了所以的事情。
“你没有错,错的在我。”如果当年自己没有被『迷』失了心智,哪里会有这一切。哪里会有所有人的痛苦,哪里会让大家饱受离别跟相逢不相识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