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浅渊怀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酒杯,这怎么可能有这样的酒。
“而且,变成了水之后,就是剧毒。喝了,会死人的。”白夜婼瑶轻声淡语的说了出来,随即催促着司徒浅渊喝酒。
“你再不喝,我这杯子里的酒也就要变成致命的毒『药』了。”
“我不喝。”他才不相信白夜婼瑶的话。
白夜婼瑶见司徒浅渊不相信,也不以为意。[
拍了一下巴掌,外面立马进来了一个小二。
“爷,您有何吩咐?”
“抱只狗过来,顺便重新拿两杯子来。”白夜婼瑶淡声的说道。
那个小二立马点头哈腰的去做了,有些胆怯的看了一眼这坐在里面,像个杀神似的的司徒浅渊。
一会狗被抱来了,白夜婼瑶让小二把桌上的酒给狗喝了。
“把酒给它喝了。”
小二不解,随即还是把酒杯里的酒给狗喝了。
司徒浅渊有些感觉白夜婼瑶做这样的事情,简直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
还没有来得及多想,那原本被小二抱着的狗。突然的动了动自己的脑袋,一下子焉了,随即嘴角有鲜血溢出。
死了,真的死了。
“下去吧。”白夜婼瑶淡声的说道。
小二点点头,连忙拿着那有毒的杯子抱着死狗出去了,顺便的拉上了门。
房间一下子又变的沉默了,司徒浅渊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酒壶里的酒了。这倒酒杯里,没有一会就变成毒酒了,这放在酒壶里难道就不会变吗?
“这酒壶可是有问题?”司徒浅渊难道好奇一下的问白夜婼瑶。
“这种酒水只能放在这玉瑶壶中,如果放到别的酒壶里,就是毒水。”白夜婼瑶淡声的说道。
“玉瑶壶?”司徒浅渊看着眼前似乎像一般的酒壶,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嗯,就是这个。”白夜婼瑶摇晃了一下手上的酒壶,给司徒浅渊倒了一杯酒。
“浅渊,这酒不是在哪里想喝就喝到的。大漠的东西都是带不出来的,这可是我费尽心思才带出来的,只是想给你喝的。”
“给我?”司徒浅渊有些疑『惑』的看着白夜婼瑶,这人上面意思?[
“嗯。”白夜婼瑶淡淡的嗯了一声,放下手上的玉瑶壶。
“为什么?”司徒浅渊问道。
“只是想让你喝,没有为什么。”白夜婼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司徒浅渊拿起眼前的杯子,也一饮而尽。
白夜婼瑶微微一笑,又给司徒浅渊倒了一杯。
“纯而不辣,是不是很不错?”白夜婼瑶倒着酒的问司徒浅渊。
司徒浅渊不可否认的点点头,这酒的味道真的不错。这么多年他所喝的酒,还没有一杯能比眼前的好喝。
“喜欢的话,就多喝点。”白夜婼瑶高兴的说道,脸上都是欢笑。
司徒浅渊有些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白夜婼瑶,有些奇怪他的奇怪举动。这人,到底是不是哪里做错了什么?
“怎么这样的表情?”
“为什么?”司徒浅渊问了出来,他真的搞不懂这是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白夜婼瑶无奈的说道:“你的为什么还真是多,难道还担心我对你起杀心?”
司徒浅渊看着白夜婼瑶,随即摇摇头。就像眼前的人说的,他又不是王爷又不是帝王的,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有利用的价值。也就是因为没有任何能被眼前的人利用的价值,他才搞不懂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我不喝。”司徒浅渊看着白夜婼瑶,既然你什么都不愿意说,那他就不喝好了。
白夜婼瑶看了一眼司徒浅渊,说道:“这酒要是浪费了,可真是浪费了我一片心。”
“开门石的秘密。”
“喝了就告诉你。”
司徒浅渊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像傻子一般的被眼前的人耍了一通,一下子站起来有些不爽了。
“不说,我走了。”
司徒浅渊说着,转身抬脚就走人了。
身影还没有走到门前,白『色』的身影就已经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司徒浅渊一愣,这个人的动作好快。[
如果这个人想杀自己的话,根本就是在眨眼之间的事情。
这更让司徒浅渊搞不清楚,这人到底想做什么?
“你还是急脾气,这酒喝下去不能急躁,会晕的。”
司徒浅渊听到白夜婼瑶这般说,才反应慢一拍的感觉似乎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头晕。
随即就感觉眼前的人似乎模糊的一直在晃动,眼前的所有的东西似乎也变的有些『迷』『迷』糊糊了一般。用力的甩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没有清醒反而变的更加的眩晕了。
“你……”下毒……
下毒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司徒浅渊的身子就软了下来,失去了意识。在最后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司徒浅渊想拔出自己的剑,却没有来得及的丢在了地上。
白夜婼瑶在司徒浅渊倒下来之前,一把搂住了司徒浅渊的身子。
司徒浅渊毫无生机的倒在了白夜婼瑶的怀中,一点都没有知觉。
白夜婼瑶有些贪婪『迷』恋的看着自己怀中的身影,这个身影自己有多少年没有抱到了?
一把抱歉司徒浅渊的身子,白夜婼瑶才发现如今的司徒浅渊真的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了。他的身子有温度,有人的温度了。
把司徒浅渊放到床-上,白夜婼瑶坐在床边俯身的看着床-上的容颜。
这张脸,自己应该怎么看都看不够吧。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上了司徒浅渊的脸颊,刚毅的脸颊如刀削一般的棱角分明。那剑眉还是这般的微微的扬起,一直都是紧锁的模样。
高挺的鼻梁下,是那有棱有角的唇,有些薄凉的感觉。
脑海中,闪过那一头蓝发的身影,脸上永远的都是冷漠淡然的不会有一丝的表情。
那张脸跟眼前的这张脸,重叠在一起。
白夜婼瑶俯身,慢慢的低头,靠近那有些薄凉的唇。
轻轻的,淡淡的,吻上了那唇角。
日思夜想的人,如今就在自己的面前。可是,他却再也不是那个他了。就算有着一模一样的脸,也不是那个自己曾经在乎的那个人了。
他是人,不再是他了。
他跟婼娉都已经找不回这样的身影了,就算是看到一模一样的人,也找不回了。
抬头,修长的手指轻抚司徒浅渊的胸口,慢慢的解开了他的衣裳。
手指轻轻的抚『摸』上他的胸膛,那伟岸的胸口说明着主人的生命力。
古铜『色』的健壮的胸肌,这些年他练的不少。
手『摸』着他的胸口,白夜婼瑶的眼眸微微的暗了一下,看着眼前熟睡的身影。
就这样的『摸』着司徒浅渊的胸口,白夜婼瑶顿住了自己的手。
不知道坐了多久,久的白夜婼瑶感觉有一辈子那般长。
白夜婼瑶收回了自己的手,慢慢的再给司徒浅渊把衣服拉好。
司徒浅渊,一切都是命运的齿轮在运走,可惜你真的不是他了。
那跳动的心,似乎在自己的手掌心没有任何的生命力。
白夜婼瑶站了起来,看着桌子上的玉瑶壶,沉默。
外面,是人来人往的行人,热闹叫卖的街市。
楼上包厢中,是沉默跟熟睡的人。
司徒浅岸的身影从楼下走过,抬头看了一眼那紧闭着的窗户,只是一眼就快步的离开了。
司徒浅岸不知道,自己的这一离开,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你怎么来了?”白夜婼瑶淡声的问道。
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带着面纱的身影。
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白夜婼娉说道:“怎么样?”
“喝的了玉瑶壶的酒,还能怎么样?”
白夜婼娉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玉瑶壶,说道:“真的是他了?”
随即,白夜婼娉走到桌子面前,拿起桌子上的玉瑶壶。
“我就说,就算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那真正骨子里应该存在的东西,还是会存在的。”
“可是他还是晕倒了,就已经不是他了。”白夜婼瑶淡声的说道。
白夜婼娉放下手上的玉瑶壶,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毫无知觉的司徒浅渊。
是啊,他已经倒下来了,就说明这就已经不是他了。
不管长的如何的一模一样,已经不是了。
“等所有的禁锢都解开了,就会是了。”
等一切都等到了,就不会是这般了。
“主人都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们又何来这般的自信?”白夜婼瑶淡声的说道。
“我相信金钱钱可以做到的,我相信她可以拿到所有的开门石,我相信灵玉会出世的。只要有灵玉,一切都可以改变的。”
“你别忘了,金钱钱还有多长时间可以活了。要是这四个月之内,开门石找不全的话,下场会是什么?”
这一切,已经偏离了原本主人的设计。金钱钱应该还有两年可以活的,两年找到四块开门石根本就是绰绰有余的事情。如今,两年一下子变成了四个月,万一不行呢?
这天下就不会再有长的像嫣然的金钱钱出现了,到时候真正的一切都会改变,都会消失。
白夜婼娉淡声,“我就是想相信她。”
白夜婼瑶痛苦的闭上了眼眸,他也想相信那个身影,因为他们都是那个身影最在乎的。
可是,他却害怕,在刚刚『摸』到司徒浅渊的心的时候,他开始动摇害怕了。
万一呢?已经偏了一切设计好的轨道,万一真的出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