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四**阵瓦解,两人被斩头死翘翘,剩下的两人则是成了半边残废,虽然还能动,却是战斗力大减。/小燕子跟上宝剑连挥,不到一分钟就将他们斩杀。
看得梁用一阵感叹,现在的女人真暴力,杀人就跟杀鸡似的,俺小梁忙活半天没杀一个人,她们就已经杀了五个人,连手断、身子变成两截的人都不放过。
解决四**阵后,梁用等人已经进入峡谷,虽然没有再发现敌人,形势却不容乐观。这里地势险要,两边是高达百米的陡峭悬崖,中间一条不到两米宽的羊肠小道。时间紧迫他们只能从谷底穿过,从崖顶往下看,他们的行踪一览无余。只要有人在上面偷袭就是大威胁,让他们防不胜防。
“师兄走!”岳灵珊将四根狼牙棒收集起来,费力的扛在肩膀上催促说。
梁用三**瞪眼睛看着她,你这什么意思?我们去前面打仗你收集这些狼牙棒干嘛……
岳灵珊满不在乎的解释:“我看这几根狼牙棒材质出/ 众,做工jing细,拿回去做武器不错,即使不用拿到内地出售也是笔不小收入。就这么丢掉太可惜。”
“哐嘡”三个人同时一屁股坐地上,仰天长叹:“神啊!快用惊雷劈醒这个小财迷……”
“呃……珊珊,我们还要作战,你扛着几根大棒子能跟上我们吗?”梁用挠头苦笑,知道不能强迫她放弃发财,只能用道理来说服她。()
不想这句话反而提醒了岳灵珊,她眼珠滴溜一转,将狼牙棒往梁用前面一丢,嘴角上翘得意地说:“师兄不说我倒是忘了,快将这些收进桃花扇,那里地方大又不担心运输的问题。嘻嘻……我真笨,跟师兄在一起就应该多捡些好东西,刚才那挺重机枪也应该留下……”
梁用是彻底无语,郁闷的收起狼牙棒,当先向前走去。懒得跟小丫头计较。
这次四人没有再分成两队,而是一起前进,防御力强的梁用和小燕子护在外围,迅速向前挺进。速度虽然快,但梁用的心神却是没有丝毫松懈。灵识只向两边散发重点监控悬崖上的情况,距离超过1000米。
这条峡谷有近两公里,五分钟不到,他们已经冲过去一半的距离。前面的道路忽然宽敞起来,虽然还在峡谷之中,却是有了近二十米的宽度,其间怪石林立,对于梁用等人来说是好事。到了这里腾挪的方位增大,敌人再要攻击他们就要困难很多。众人看到这一幕心里都是一松,再次加快步伐。
可就在这时,梁用和小燕子同时脸sè一变,身体电闪而出护在岳灵珊和老五身前,大叫:“敌袭,快闪!”
大叫的同时,梁用身体一颤,被一股大力撞得倒飞起来,后退两三米摔倒在地,将身后的岳灵珊撞得跟着跌倒。梁用却不敢有丝毫停顿,忍着心口的巨痛,反手抱住岳灵珊连续翻滚躲到一根粗大的石柱后面。那边小燕子也是护着老五退到岩壁下面。
“啪!”又是一颗子弹shè来,将梁用身后一块大石头炸得碎裂,惊险万分。
诡异的两颗子弹shè来,梁用等人张煌逃窜,等他们隐藏好身体后,依然判断不出子弹shè来的方向。
岳灵珊伸手在梁用心口抚摸,一脸的担心问:“怎么样,这里被击中了?”手摸到衣服上有个破洞,手指能直接接触到梁用的皮肤,此时那里一片焦黑。
“他娘的,是巴雷特12.7毫米阻击步枪子弹,还是高爆破甲弹。心脏都差点震碎。”梁用庆幸的惨叫,要不是最近功力大涨,这一颗子弹就要将他的胸口炸穿。此时只是烧伤表面的皮肤已经是万幸。
“知道是哪里shè来的吗?我去杀了他。”岳灵珊气愤地说,小丫头武功了得对于枪械却是不在行。
梁用惭愧的摇头说:“无法判断,这人绝对是个高手。他选择在这里阻击,正是我们看到环境变化心理放松那一刻,枪法、地势、时机把握得完美无缺,有老费那样的实力。”
向岳灵珊解释的同时心里一阵后怕,还好这家伙选择的目标是自己,要是首先shè击岳灵珊或者老五,他们同样无法躲闪,后果却是严重很多,他们可没有自己这样强悍的身体。
“笨蛋想出办法没有,我们不能这么被动挨打。”小燕子用意念跟梁用交流。此时他们距离有十几米,大声说话只会暴露自己。
梁用挠头回答:“我的灵识探测不到对方,他隐藏在我灵识的探测距离以外。只能通过弹痕来推断他的具体位置。首先要吸引他再开一枪。”
“哪你去吸引他开枪,我来观测。”小燕子建议说。
梁用老脸苦起来,他可不想再挨枪子,虽然不会致命,那一下撞击也是痛得要命。他的眼睛瞄向老五,吓得老五连连摆手,这么危险的游戏他更不敢玩。
其实梁用并没有让他真的站起来吸引子弹,而是让他拿个假目标吸引敌人shè击。既然老五不敢,梁用只能自己想办法,叮嘱岳灵珊待在石柱后面别动,他则是敏捷的闪到另外一根石柱后面,跟着又是几个闪身,到达一个封土堆后这才停下来。在桃花扇里一阵翻找却是没有找到帽子,情况紧急也懒得再找,随手拿出一件衣服跟一棍棍子。衣服拿在手上才发现是一条白sè的龙内裤。
我擦,这什么眼神?龙内裤拿出来怎么吸引敌人,难道要套在头上,虽说是自己的内裤,可这也不雅观。
梁用老脸一热却是知道不能耽搁,将龙内裤卷卷往棍子头一缠,然后便慢腾腾的举起来对着悬崖挥舞。
岳灵珊看到这一幕气得俏脸通红,臭师兄真丢人,让他去吸引敌人,竟然将内裤脱了举白旗投降。我没你这么没品的师兄……
梁用挥舞一阵内裤,感觉差不多了,在土堆上缓缓的起身,将上半身露出来,但还是挥舞着白旗,一副甘愿投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