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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表白耳目一新 作者:席千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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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出她粉红漂亮的苹果肌。”

    “哎哟,我们花花素颜真好看。”

    黄花看着他认真的眉眼,嘴角的笑意忍不住,“你都哪里学来的这些?”

    “从万千日日夜夜的生活里, 积攒着,我就知道有一日我总会说给你听。”舒斯年拿出洗面奶,在手心揉出泡沫。

    他从后面搂住她,声音温柔:“低头。”

    舒斯年把泡沫擦到她脸上,慢慢地用手指勾勒她的脸颊的弧度,日思夜想,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鼻梁,她的嘴唇。

    黄花觉得自己像被宠爱在手心的公主,返老还童,回到小时候四五岁的时候被母亲洗脸。

    舒斯年鞠水把她耳朵下的泡沫洗去,擦掉她脸上的泡沫。

    伸手拿过毛巾,舒斯年擦掉她脸上的水渍,趁着她还没睁开眼睛,吧唧亲了一口她干净的脸颊。

    黄花睁开眼,擦擦脸,唉,又是口水。

    进了卧室是别想再回客厅了,黄花被他缠在床上。

    他们在外面吃了饭,现在时间又太早,黄花只好拿了pad在扫财经新闻。

    舒斯年的脚缠着她,头靠在她的黑发后,嗅到清香的味道。

    “抹精油了?”舒斯年轻声讲话就像在她耳边耳语。

    他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又靠的近,一听他说话,黄花就有种心慌慌然心跳加速的感觉。

    “佛手柑和柑橘。好闻么?”黄花问他。

    “嗯。”舒斯年的头搁在她的颈窝,一只腿搭着她的右腿,又把自己小腿当她左脚的支架。

    舒斯年看向她的左脚,爬起来,说道:“我去拿药。”

    黄花随意地点点头,美股还没开盘,要到深夜了,美股最近大盘走势很好。就是国内的a股有点震荡,恐怕是受越来越多的国际做空家进入中国的影响。

    小散生怕自己手里的股会出现在明天的做空报告里,所以纷纷购买黄金之类的产品用于保值。

    山东黄金作为黄金股里的龙头近一周倒是涨了不少,成交量也放大。

    黄花刷新了一遍财经新闻,上面出现了一篇新文章《华修文个人股再迎历史高点,或破舒斯年记录》。

    舒斯年拿了药箱进来,把榻榻米搬过来,抓住她的脚,放上来,先拿消毒酒精杀毒。

    黄花点开文章,里面截取了一段华修文在其他杂志的访谈。

    问:最近有网友评价您是演艺界的一颗遗珠,你认为您这几年被演艺界遗忘的原因是什么?

    华:其实这几年我接的剧本不多,我觉得这是一个自我沉淀的过程,可以更多地学习,打磨自己的演技。而且我认为只有观众对我的了解越少,对我塑造的形象更信任。而不是天天出现在观众眼前,观众对你已经有了固有印象。或者从这个剧组出来立刻进了下一个剧组,演技没有提升,角色千篇一律。我不喜欢做这样的演员。

    问:我们知道您和舒斯年曾经因为外形的相似性,会存在竞争,那他现在精神状况传说不太好,您有关注这件事么?

    华:这个事情我也没太多关注,因为我不太是那种喜欢关注这种闲事的人。但是我有给他发过短信,祝他早日康复。我觉得我们之间并不存在竞争,他是比较喜欢受关注的演员,而我喜欢更喜欢安静地学习。他可能喜欢各种比较新鲜的角色,这类角色呢观众有的是第一次见,就觉得新奇。我呢比较喜欢有深意具有挑战的角色,来提升自己。

    华修文话里暗飕飕地朝舒斯年射冷箭,记者也是见风使舵,看他上位便转风逢迎。

    黄花看向正给她上药的细心男人:“那个华修文有给你发过短信么?”

    “华修文?”舒斯年抬起头想了想,摇摇头,“我跟他老死不相往来好久了,他估计都不知道我联系方式吧。我连他微信都没有。”

    “这个人有点虚伪啊。”黄花看着下面的字,都是编辑拿两个人做对比,贬低舒斯年来吹捧华修文。

    舒斯年哼了一声,仿佛在撒娇:“你不知道,他当时仗着他红是怎么欺负我的。我那个时候就是个新人,一直被他欺负。”

    “他怎么欺负你了?”黄花坐起来,把pad放到旁边。

    “当时我是新人嘛,不会找镜头,他反而故意遮挡了我的许多镜头,或者就把我挤到一边去,成片出来,我的脸都在台标那。”舒斯年气道,“还有啊,他故意说我在剧组不爱请教,明明是我去请教他,他不教我。

    有一次好不容易拿到一个不错的角色,男二号,结果开机前一天被通知换成他们公司的新人了。

    出席时尚晚宴,本来和品牌说好了衣服,结果最后那套给他了,我的服装师又临时给我找,差点就没衣服穿。”

    舒斯年叹了口气,“还有好多好多。幸好熬出来了。所以啊,我后来不是新人了,有了点经验,我都愿意教给年轻人,我觉得我受过的不公平不能让他们在经历一次。这个行业要大家一起进步才能创作出优秀的作品。”

    黄花看着他,心里特别暖,因为她知道他还是年少时乐于助人,温暖善良的舒斯年。他入圈七年,没有被黑暗吞噬,依旧保持着自己的品格。

    “伤口已经愈合了很多,也结痂了,估计再有几天就要好了。这几天伤口会痒痒的,你别挠知道么?”舒斯年把药放回药箱,去洗手间洗手。

    黄花看向pad,眼神凉了半分,欺负了我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舒斯年正揉着泡沫,感觉背上一重,腰上多了一双胳膊。

    他听到她甜甜的声音,“我家的舒斯年怎么这么好。”

    舒斯年的眼眸看着镜子里,他们站在一起,笑容也止不住,擦干了手。转身抓住她轻啄了一小口。

    黄花又被抱上床,两人甜腻腻地缠在一块儿。

    刚要开始深吻,就听到圆圆狗爪子挠门的声音。

    “不理它。”舒斯年继续亲着。

    过了会,门竟然开了,桂圆啪嗒啪嗒地跑过来,嗖地上了床,站在旁边盯着一上一下的两人。

    被一双圆大的狗眼睛盯着,饶是再有情趣也做不下去了。

    黄花捂着眼好笑道:“瞧你养的好狗,来争宠了。”

    桂圆仿佛听懂了似的,汪了一声,叫完,窝在了床上,丝毫没有电灯泡的顾忌,就这么看着。

    舒斯年盯着它,无奈地起身,把黄花的上衣整理好。

    “睡你的狗窝去。”舒斯年抱起它,这狗比黄花还重。

    圆圆吐着舌头,看着床上朝它再见的黄花,扒拉了下脚,折腾着想下去。感觉是要下去和独占主人恩宠的女人决一死战。

    舒斯年把它放到它的狗窝,他没给它买上锁的狗窝,看来是要买个了,现在只能跟它讲道理道:“水在旁边、狗粮也在,你自己会上厕所。今晚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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