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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东厂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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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语思正百爪挠心中,见易轻寒终于凑了过来,忙往后贴了过去,紧紧靠着他的胸膛。咦?怎么还不开始?还要等什么?蓝语思焦急地等待着那每晚沁人心脾的亲密。

    易轻寒再一次抱紧了蓝语思,只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带去南边。

    蓝语思见易轻寒久久未有动作,便试着转过身,仍旧被他抱在怀里。软软糯糯的两团正顶在易轻寒坚实的胸肌上,如两条火舌撩动着自己的心弦。

    易轻寒一把将蓝语思的中衣扯去,露出薄如蝉翼的亵衣。蓝语思身旁便是薰炉,因此倒也不冷,只是低着头紧紧抱着易轻寒。

    易轻寒俯身下去,吻上她的樱点,隔着亵衣,摩擦起来甚是舒痒怪异。蓝语思正站在桌前享受着这美好而奇妙的感觉,忽觉易轻寒大手一抬,将自己放到桌上。蓝语思坐在桌上,胸部仍旧被他含在嘴里难以逃脱。

    蓝语思脸上一红,忽觉自己很是浪荡不堪,正想挣脱下来时,却被那手稳稳扶住,动弹的得。

    蓝语思刚刚坐稳,又被扯去了亵衣,跳脱的小兔便弹了出来,直羞得忙用手被掩住了红彤彤的脸颊,偏过头去不再看。

    蓝语思只觉那双大手游走在自己上半身的每一寸皮肤上,所到之处皆是舒畅无比。樱桃被含住逗弄着,仍旧是那□的畅感,叫人欲罢不能。蓝语思伸手搂住他的脖颈,使之更加靠近自

    64、第六十四章 心口不一

    蓝语思坚持不住,靠在身后的墙壁上,颤抖着身子感受着樱桃处带来的异样的舒爽的感觉。

    易轻寒站着,微微前倾了身子肆意地逗弄着怀里人。桌子不是很高,蓝语思坐在上面,臀部便恰好与易轻寒的胯部平行。蓝语思扭捏着想下得桌来,却一次次被易轻寒扶了回去。

    “啊!”蓝语思被易轻寒向外拉出一些,趁机褪掉了她的亵裤,密林便瞬时暴露在他的面前。

    蓝语思忙用手去挡,对这种事虽然已不再忐忑,甚至还有些向往,然而这种动作还是头一遭,脸红心跳地蓝语思还是忍不住羞红两颊。

    易轻寒捉住她的左手,一下子就塞进自己嘴里,轻轻舔咬着,坏笑着看着小人儿。另一手则将她的右手搭上自己肩头,接着便将那物事顶在洞口。

    大战在即,一触即发,偏偏我军两支先锋军都被敌方钳制得死死的。中军大营暴露在敌方前锋面前,于是军心动摇了,阵型颤抖了,主帅也吓得浑身酥麻,直将两团粮草直直靠向前面。

    “啊!”蓝语思轻咛一声,便觉下面涨得难忍,嘴便被封得死死的。双手搭在他的肩头,只觉得他律动得由缓渐快,弹跳着的小兔也不时撞到他的前襟上。他还穿着中衣,樱桃摩擦在布料上面的感觉甚是奇妙,既痒又涩。

    桌子背着律动带动得轻碰墙壁,吱吱作响。蓝语思忍着体内那莫名的燥热,双手又压住桌子,防止发出这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却收效甚微。

    易轻寒将她的双臂反翦,从后面固定住,接着一腿顶住桌子,下面更加用力地撞击着她的深处,仿佛想要达到那看似有底却难以达到的最深处。

    蓝语思挺起胸膛,忽被那热唇含住樱桃,上下一起被点燃,蓝语思在一阵更加猛烈地撞击下半昏厥过去,只觉脑中混沌一片,竟分不清是梦是真。

    两人均是气喘吁吁,易轻寒猛地抽出来,泄在了她的中衣上。蓝语思已是精疲力竭动弹不得,易轻寒却是意犹未尽。忽然,他一个用力,抱起蓝语思便走向大床,扯去幔帐,帐内春光旖旎满是桃花。

    幔帐微颤,也不知过了多久,蓝语思已从娇喘变成了低吟,又从低吟变成了轻咛,接着便是几不可闻的声音。直闹了大半夜,昏睡中的蓝语思才恍惚感到,身上人终于停止了动作,抱着自己便沉沉睡去。

    几日后,易轻寒便要上路了。站在府门口,易轻寒回身为蓝语思紧了紧毛氅,嘱咐到:“好生在府里,听到了什么都莫要信,莫要随意出门。我不日便归,记得,不论发生何事,都莫要急躁,等相公回来。”

    蓝语思点点头,虽说舍不得,但也知道皇命不可违,况且只是护送去安南国册封的使臣,应该不会有危险。

    “若是有人下帖子,找个借口装病搪塞过去,待我回来再说,记得吗?”易轻寒想得很周到,不禁增派了人手在府里待命,还交代了易安和蓝语思一番,这才放心地走了。

    蓝语思看着那一人一马,马上之人频频回头看向自己,忽然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只想这分别的时光短暂一些才好。

    频频回眸里,再不是初见时那狠戾的光,而是最炙热的颜色,她知道,两人已经谁都离不开谁了。

    易轻寒骑马奔向城外,与出使队伍一道走上了管道。冬季即将过去,越往南走越觉气候宜人,队伍到达元南城时,只有一个新来的守备太监相迎。

    “敢问公公,王公公可在?”易轻寒拱手问到。

    “王公公?几日前便告假北上了,王公公身体近来不是很好,说是寻医去了。”那守备太监说到。

    易轻寒了然地点点头,心道王取定是带着王夫人去游山玩水了,假借求医之名,不知游赏了多少名胜古迹。

    出使队伍只停留了片刻,便急着启程了。这日,天还未亮,队伍便出了城门,一路南下,披星戴月赶路,终于在傍晚时分到达了镇南城外。镇南城外一片叫嚣声,出使队伍停了下来,易轻寒打马上前欲看个究竟,只见一个红脸膛,约莫五十岁上下的武官打扮的男子正对着城门上方喊话:“快开城门,有紧急军情。”

    城门上方的守兵自然不敢怠慢,连忙回去找当值的把总。不多时,那把总登上城楼,一见下面的人,便嗤笑起来。“莫不是吃酒回来晚了,晚了就在外面睡一宿,城门已关,任你是天王老子也没这脸面!况且还是个巡检,也不照照镜子,一把撸了下来还装什么大将军。”

    那红脸武官气得手直发抖,看着城门楼上那幸灾乐祸的家伙,气不打一处来。“小兔崽子,爷爷我杀达达人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吃粪了,莫说我是蒙冤被贬,就算是真有过错,也轮不到你来说道!延误军情该当何罪!爷爷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能有什么军情!你是多吃了几年军粮,可也别糊弄爷爷我,这南边谁敢犯边!且,赶紧滚一边去吧,大将军在城里,你别自己个儿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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