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真绝色 作者:逗猫遛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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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孟玄泠一边穿衣服一边防范的瞪着眼前之人。
蒋深托着孟玄泠的屁股将人自桌上捞起,也不管自己的嘴唇被咬着,眼眸含笑,轻柔的看着怀里忙活系带子的人儿,沙哑道:“乖乖这般喜欢吃我的嘴?”蒋深的话因着嘴唇被咬而变得模糊不清,却异常暧昧。
当衣服系好,孟玄泠松开了齿关,推了推仍旧将她抱在怀里的蒋深,“放开我。”
比起疼痛,蒋深更不舍她唇畔的离开,低头去啄那染了他血的红唇,孟玄泠别过头去,声音一抬,“蒋深!”
没有亲到想要的,蒋深顺势将头埋在她肩颈,“乖乖人儿什么时候让为夫疼疼,嗯?为夫还要守身多久?”
大手死死的箍着孟玄泠的腰肢,两人之前全无间隙,孟玄泠垂眸,心口的雷动始终不见停歇,眼眸晦暗,计划了许久的事似乎形成脉络,握紧手指,孟玄泠轻轻叹了口气,“等你带兵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一会可能还有一更
☆、033
誉王府里,蒋深拥着怀里的人,不舍离开,一遍遍的确认人儿刚刚的话,“乖乖答应我了?”
孟玄泠咬唇,默不作声的点头,“你快走吧,过些时候就要离京,也该早些做准备。”
蒋深静默不语,将坚毅的下颚放在她发旋上,想到分离便从心里开始不舍,担心李珩,担心她的人瞧上别人,这般小的年纪正是三月怀春胡乱懵懂的时候,大手轻抚她的柔丝,循着月光打下的放向慢慢把玩,低哑的声音带着胁迫,“乖乖,你若喜欢上别人我便……”
坐在他怀里,孟玄泠看不见蒋深的表情,但听他的越发平静阴沉的语气隐隐猜测他后面没有说出口的话,他便会如何?杀了她?咬了咬唇畔,孟玄泠将头靠在他紧绷的胸口,眼眸看向窗楣缝隙透过的缕缕丝缎,平静且坚定,但嘴上却一如往常的甜糯,“你干嘛总把我想的那么坏,是不是你太坏所以把旁人都想的那般恶劣?”
蒋深勾唇,低头去寻她的鼻尖,轻轻柔柔落下一吻,“嗯。”
月勾凌厉,尖尖的月芽似要将天幕戳破挥洒一些光亮给大地,这厢里,皇宫内已经准备好了宴席。
正所谓近着臭远者香,近些年庆元帝身边的太子因为有着皇后的扶持而在朝中越发举重若轻,这对国运虽好,却足以让正值壮年的庆元帝忌惮,所以以往疏远的小儿晋南王此时成了他此刻最得意的儿子。
这样‘得意’的儿子庆元帝自然要表示重视,宫中设宴,请的都是在朝堂上的重臣,其意不言而喻。
皇帝为远在封地的晋南王铺路,反而冷落太子,这让在列的诸臣心里揣测究竟皇上是为了均衡朝政而分权还是打着另立太子的心思。
旁人如何做想丝毫不影响李珣的淡然自若,笑着举杯,觥筹交错间仍旧彬彬有礼,儒雅谦和。
歌舞嘤嘤,翩然涌动在大殿下却只能沦为谈笑的背景。
酒过几巡,庆元帝红晕上头,放下酒杯看向身侧的皇后,“安宁今日没过来可还有不适?”
庆元帝器重晋南王冷落太子无疑是在皇后脸上打了一记耳光,但即便如此皇后也要笑着应下收敛心思,听到问话,皇后摇头含笑道:“昨日差女医看过了,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今日没来怕是和臣妾生气了,臣妾之前误会她了。说来还好那日太子及时赶到,是臣妾关心则乱,越发笨拙了。”眼帘低垂,面上泛起些许红晕,似懊恼自己的举止。
看着皇后这般垂首害羞的模样,庆元帝不由得心动,更有些愧疚自己的多疑,大手揽上那细细的腰肢,想说些好听的话,却被突如其来的尖利打断。
“父皇,父皇,儿臣求父皇做主!”
安宁身着简衣单纱,头发凌乱似来不及打理,眼眶通红奔至大殿中央,奏乐戛然而止,舞女纷纷垂首退到一侧。
本已经饮酒上头的众人顷刻酒醒三分,狐疑的看向跪在大殿中间的安宁公主。
皇家丑闻即便听到也都要装作没听到,本以为再也见不到这丑闻的正主,没想到正主却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大殿。
庆元帝蹙眉,松开握住皇后的手,散了心思,握拳放在膝上,“这又是胡闹什么,你看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安宁心里委屈,背负不洁之名的她以后定会受众人嘲笑,她一个公主却要被嘲笑如何抬得起头,母后不信她,父皇不打算为她正名调查凶手,他们歌舞升平,仿佛一切不曾发生,似将她放弃一般,那好,她自己调查,暗卫循着朝颜公主给她的票据顺藤摸瓜,她才知道她身边往日低眉顺眼的宫女竟与太子有染,想到那日丁落一遍遍的劝她陷害朝颜的情境,那背后之人便呼之欲出,她没想到那表面风轻云淡的人却包藏祸心,他想毁了她,那她便要先毁了他!
就着跪着的姿势,安宁直起身,眼睛通红,伸手指向坐在大殿旁侧酌酒的李珣,哭喊道:“父皇,儿臣差人调查过了,那日将儿臣掳走百般羞辱的人是太子,是太子,父皇,求您为儿臣做主。”
安宁的话一落,大殿一片哗然,朝臣摸不着头脑,这是那一处?皇后要与太子分道扬镳?
坐在大殿另一侧的李珩拿着酒杯的手一顿,错愕的看向跪在大殿的安宁,随即嘲讽一笑,他这边想着如何将自己知道的秘密不着痕迹的透露出去,没想到对方却先自毁营帐,有趣有趣。
而李珣从头至尾仍旧挺立而坐一派淡然,似不受干扰一般,只是桌席下的手握成拳。
殿中,庆元帝率先反应过来,呵斥道:“胡说!滚下去!”
皇后也抚着心口起身,斥责道:“安宁,母后知你委屈,莫要胡闹乱说,快退下。”皇后的声音有些颤抖,似被女儿突如其来的举动扰乱了思绪,挥手示意嬷嬷上前。
安宁跪着向前凑近,眼泪顺着脸颊留下,“父皇,儿臣没有乱说,儿臣真的调查清楚,是……”安宁的话没有来得及说完便被嬷嬷堵住了嘴,钳着离开。
宴席仍旧歌舞升平,但已没了刚刚的热络。
嬷嬷将安宁一路带向皇后宫内,即便手指被咬仍旧不肯放开,恨恨道:“祖宗,您这是做什么呦。”
安宁啜泣,她不明白为何一向宠爱她的父皇母后不肯为她做主,让她那样狼狈的被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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