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真绝色 作者:逗猫遛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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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传来朗朗笑声,“傻乖乖。”该怕时不怕,不该怕的反而怕上了,他的傻人多傻。
孟玄泠有些不开心,他不但碾压她的精神,现在却污蔑她的心智,她等到那一天,等到他残存一口气时,她一定会把过去的种种说给他听,让他知道谁傻。
两人不紧不慢的穿过了树廊,然而刚走出一处秘境便好似又到了一处仙境。
难怪大燕人总说楚良地大物博,物产丰富,对比大燕光秃秃的平原洼地,这里当真绝美至极。
因为月色升空,所以一眼看不到水潭的边界,水潭一时间好像无边之境,潭底不知什么缘由泛着蓝光,将整个水潭映的通透,好像一颗不知形状透亮的蓝石,因为水波的潺涓那光亮晦明晦暗,甚为奇妙。
身为女子,孟玄泠平日看到的美好之物无外乎就是写漂亮的衣裙首饰,却从未看过这样天然去饰的自然之景。惊艳于这美景,却不想去留恋,眼帘低垂, “为什么要来这里,我不喜欢。”
蒋深垂眸看着她的发旋,小心将她的手握进掌心,“乖乖,我在讨好你,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却迫切的想知道,你不愿告诉我,我便一一尝试,你想要什么我便做什么” 柔柔的清风拂面,孟玄泠被蒋深自后拥住,薄唇凑近她的耳垂,“乖乖也可以理解成……求.爱。”
伴着潮气的低哑似乎让皙白的耳垂染上粉红,但有着夜色的这样,红裙少女仍努力维持自若,当薄唇含弄耳垂时,孟玄泠突然转过身推拒他进一步的亲昵。眼眸慌乱生怕他乱来。
蒋深轻叹,拥着她的腰身,声音沙哑安抚道:“乖乖别怕,我不会乱来。”
许久,那包裹在两人周围的热气散去,孟玄泠的心从慌乱平稳下来,他们注定成为仇人,她不会忘记,“蒋深,你说给我训练些侍卫,什么时候能到誉王府?”
怔神于她唤出他的名字,蒋深一滞后才道:“找了一些武功底子不错的,三个月后便送到你那里。”
咬了咬唇,孟玄泠主动靠进他的胸膛,又道:“你训练了这些人,若是日后他们不肯听我的只听你的怎么办?”
蒋深心神放在她这一份突如其来的亲昵,细闻着扑面而来的馨香,“不会,训练人时我带着遮面,他们不识得。”
孟玄泠放了心,去看那璀璨之景,心若止水,天下那么多至美之景等着她去看去寻,她不能再拖拖拉拉优柔寡断,在蒋深更上一步之前她必须解决他。
比起这一处暂时的恬静,另一处却哭闹不止。
席宴一结束,丢尽脸面的严崎一出庭门便泪流满面,在无人之时提裙哭着跑向娘亲的院子。
这厢誉王妃刚刚从殿中回到院里刚拿起茶杯想要润润喉便看到女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进门来,呵斥还没出口,见女儿伏在膝前抽泣不止,又将那训斥咽了下去,心软道:“我儿这是怎么了,与娘说说,快别哭了。”
严崎哭的面色通红,怒极一般将头上零零落落的珠钗步摇掷在地上,“娘亲怎么能让女儿戴这些假的东西去出丑,娘!孩儿没有脸面活下去了,还不如去死了。”话罢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誉王妃看着摔落在地变得四分五裂的珠钗一阵心疼,而后听到女儿的哭泣只觉头痛,蹙眉斥道:“你这是又要挨罚了是不是?竟敢摔东西?!”
严崎闻声起身,瞪着眼睛看着誉王妃,“打死我好了,反正我今天丢死人了,公主都说了这些东西都是假的,娘亲宁愿心疼这些假物都不心疼女儿,我这就去死!”
誉王妃心里一颤,忙拉过女儿,细细分辨她口中的话,“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儿这是要急死娘,你倒是与娘说说啊。”
誉王妃身侧的嬷嬷上前给严崎擦泪,抚着背安抚道:“小姐不要气王妃,有什么委屈说与王妃,王妃才能为小姐解决。”
誉王妃点头,忧心的看着女儿,严崎抽泣个不停,但比之前平复了不少,断断续续的将宴席上的事说出。
誉王妃越听越惊,漫不经心的安抚了女儿,将女儿一路送回房才重新坐回正堂。
假的?
看着被嬷嬷拾掇起来珠钗步摇,誉王妃眉头紧蹙,这些是假的,那府里库中的那些是不是也是假的?
誉王妃抚了抚心口,她不能急,这事等秋猎结束后在细细探个明白。
然而人到窘境,老天爷非但不觉得要帮上一把,反而总想再使一使坏。
作者有话要说: 天气热了,最近我脑袋疼得厉害,小天使们注意防暑啊啊啊啊。
谢谢收藏,谢谢评论,爱你们呦!
☆、019
五天的秋猎结束了,因为这几晚常被蒋深抱出去看景看物,孟玄泠白日回京途中便有些困倦,卧在软榻上一路酣眠。
直至回了王府仍旧困倦不散,回房便窝进床里。
那厢,被那些嫁妆困扰了几日的誉王妃忍了又忍,一回府便差人速去请四方斋眼力好的师傅过来府上。
嬷嬷领命而去,誉王妃来来回回徘徊在厅中,听到外面传来响动时抬头一喜,却见过来的不是嬷嬷,而是她的爹爹,东伯侯。
东伯侯腆着肚子进门,匡扶了两下腰带,撩袍而坐,喝了口茶才不紧不慢的抬眼看向女儿, “我儿近日过得可好。”
誉王妃面色僵硬,看了看自己这是还算体面的裙衫苦涩一笑:“女儿这身衣服还是娘亲上次过来帮衬着置办的,爹爹说女儿过得可好。”
东伯侯面色讪讪,放下手里的茶杯,“又在乱说,爹都听说了,那大燕公主嫁进来的时候抬进门百十抬嫁妆,还不够你们誉王府上上下下几年的嚼用?”
誉王妃垂眸落座在旁侧的椅子上,揉了揉额头,“爹爹今日过来可是想借银钱?”
东伯侯干咳一声,“你也知道为父如今除了这头衔可是什么都没有,你弟弟要参加秋闱,总不好不找找人。”
誉王妃手下一顿,抬头看向自己的爹爹,这么多年来,弟弟好赌,爹爹好色,又因着家里无实权,就那么点活用,她耐不住父亲弟弟哭穷,以往总会接济一二,如今看来他们是要吸干自己的骨血,垂下眼帘,誉王妃开口: “秋闱已经过了,爹爹现在来说怕是有些晚了。”
这态度让东伯侯有些下不来台,猛地拍案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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