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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真绝色 作者:逗猫遛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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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爵先誉王,先誉王据说与先皇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先皇一去,先誉王便也病逝,新帝登基几年后誉王承爵不久便因病常年卧床不起不能言语神志不清,誉王府走向衰败,本寄希望誉王世子能光复门楣但接着也因病卧床,吊着一口气,一病十几年,誉王府没有男丁,便日渐衰败落魄。

    纱帐内传来咳嗽,孟玄泠回过神来,老实讲上一世因为落差太大她根本无暇注意她那丈夫,如今知道他命不久矣,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一个不能利用的人,早晚是家族抛弃的对象,她至少有重来一世的机会,他却仍旧要重复上一世的结局。

    孟玄泠从桌前拿了一杯水起身,缓缓移步到床榻前,撩开纱帐,那气虚不顺的人睁眼看向她。

    她上一世并没有仔细看过这人,他给她留下的印象便是不符合他孱弱身子的名字,严峥,他模样不差,却因着常年病痛而泛着惨白,加之缺衣少食,有些骨瘦嶙峋,他若是无病在身应该与那些驰骋在外的儿郎一样潇洒,如今却落得无人问津的下场。

    他的嘴唇已经皲裂,似是长时间没有喝水,孟玄泠犹豫了一下,将水杯凑到他嘴边,她从未伺候别人,所以异常生疏,好多水顺着他的嘴角留在外面打湿了衣襟,孟玄泠忙拿帕子擦了擦他的嘴角。

    严峥嘴角微微上扬,声音沙哑,“多谢。”

    孟玄泠一窒,两世加起来,她都没有听过他的声音,从不知他病重如此还能说话,嘴张了又张,干巴巴道:“无妨。”她不过是因为知道他命不久矣所以动了恻隐之心罢了。

    严峥闭上眼眸,孟玄泠知道他可能如前世一样一睡不醒彻底离开了,她经历过死亡,知道生命有多脆弱,她不能去想他的一身病痛是不是另有隐情或者受人所害,因为那些与她无关,她未来是否能顺利脱离这里也是未知数,又怎么会关心别人,他这一世命该如此。

    拿过被子为他盖上,见他似乎已经没了人气,孟玄泠自言自语道:“这辈子的疼痛忧愁就当做为下辈子受的,你我虽陌如路人,但有了这一面之缘,我身无旁物,就祝愿你下辈子无灾无病肆意而活。”

    孟玄泠垂下眼帘,叹了口气,正要起身时手腕猛然被人拉住,原本应该没了呼吸的人此时又睁开了眼睛,清俊雪白的面容带着几分笑意,气若游丝,哑声道:“借你吉言。”

    孟玄泠眼眸睁的老大,似受到惊吓,而后只觉手心一凉,低头时看到手中被塞过来的一枚黑玉,形似猎豹,刻着一些符号,疑惑抬头刚要问问那床上的男子,却见他又闭上了眼眸,嘴角带笑。

    誉王世子大婚病逝,整个誉王府一夜灯火通明,下人被突然起来的变故弄得不知所措。

    太医摇头出来时,姗姗而来的誉王妃跌坐在床前,小心用帕子拭着泪水,“世子怎么去的这样突然,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可如何是好。”

    孟玄泠攥着帕子,摸了摸胸前的玉佩,与上一世不一样了,上一世她这只有一面之缘的夫君并没有在临死前给她任何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是要成长的,作者第一次试着写奋斗型男主,求收藏鼓励!

    明天估计也会双更。

    要不就后天。

    谢谢支持!

    ☆、007

    蒋深从誉王府回来便坐在房里,烛光昏暗,修长的手将一张已经微微泛黄的信纸拿出,因为已经应验了两件事,他不得不将这封他曾经嗤之以鼻的信找出来。因为凌乱的折痕,上面的字迹已经有些看不清了,但凭着记忆,蒋深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墨迹微乱,不知写信之人是在什么情况下所写,将烛火拿近些,蒋深蹙眉掠过每一行字。

    第一,你会遇见一个身着大红的女子,你将对她一见钟情。第二,你要为这个女子做好准备,为了娶她,你要早些去参加武试争取功名。第三,监视沈家和晋南王,时机成熟时杀之。第四……

    蒋深的手握紧,第四点已经完全看不清了,唯一能辨认的只有‘祭祀’二字,正想仔细辨认一番,门被急促的敲响,“深哥,昨日誉王世子大婚,你猜发生了什么事。”

    蒋深蹙眉,并未出声,心里开始泛酸。

    赵闯见门里没有响动,有些着急,也不卖关子了,“深哥,誉王世子昨晚暴毙,深哥,你……”

    “哐当——”门被陡然打开,蒋深看着赵闯,“你说什么?”

    大婚之日夫君暴毙,来往祭拜的夫人小姐看到这位大燕来的公主都带了几分同情,同情中又带了几分窃喜,模样再好又有何用,这一世也就只能这样了。

    誉王妃因着丧子之痛卧床不起,里里外外都由孟玄泠操持。

    孟玄泠一夜未合眼,此时有些精神不济。

    哀乐声响起,起幡儿后几位与誉王妃交好的夫人上前走过场一般安抚后便离开,等府里所有人散去后,誉王妃才姗姗而来,衣衫整齐,脸上也没有难过之色,孟玄泠叹了口气,这便是来了。

    正堂内,誉王妃端起茶盏,撇了撇浮沫,小啄一口,随后放下茶盏,抬眸上下打量了下垂眸坐在旁侧的这位公主,悠悠开口,“虽然峥儿去了,但公主也算嫁进了我们王府,与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了,这一家人不分里外,娘便直说了。”

    声音一顿,誉王妃清了清嗓子,“公主那些嫁妆放在公主的院库里不大安全,虽然京中少有作乱,但仍旧有不是,时日久了旁人知道公主院子里守着这么多东西难保不招人惦记,如今你初来楚良,对着这面风气不甚了解,不如先将那些嫁妆搬到府中库里,有侍卫把守总比放在小院子里安全。”

    孟玄泠攥了攥手里的帕子,状似为难。

    誉王妃见状,垂下眼帘,提高了声音,“怎么?怕我贪图你那些东西不成,公主这是人嫁进来,心还没嫁进来,可怜我们峥儿去的早。”说话间便要低泣。

    孟玄泠心里冷笑,且不说严峥的死是不是有她一份功劳,单就严峥并非她亲子,她也没资格在她面前摆婆母的姿态,上一世她傻头傻脑不知这个中关系,任她将她嫁妆夺了去,今日做好了准备也不怕她夺走。

    装作犹豫片刻,孟玄泠松了口,“全凭娘做主。”

    誉王妃心底一松,带了几许哭腔道:“公主这是将我们当做一家人,公主不要怪娘失态,实在是一想起峥儿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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