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不坠天鹅湖 作者:风储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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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不是这么想的,可徐承寒有了这么高的人气,这么高的国民知名度,他身边的女人,难道会少吗?
也许他是想将她当成其中一个。
宋深深排斥这种想法,但又总忍不住会胡思乱想。
谢芒见她低着头一副乖乖认错的模样,就心软了,想到自己近距离见了男神,双眼闪烁起来,“哎,他竟然来我们宿舍楼下等你,等了这么久!要不是深深,我哪有机会见到男神,可是深深啊,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喝了药,头也不是那么眩晕了,宋深深捏着水杯,脸颊蔓延开一缕温热的娇红。
她神色可疑,孟玉玲和筱夏也搬着板凳凑过来了。
宋深深轻声说:“上次你们吃的那个大西瓜,就是他买的。”
谢芒:“……”
筱夏:“……”
孟玉玲:“……”
目睹了三个姑娘齐齐瞠目结舌的模样,明明不该,竟然觉得好有趣,宋深深弯了下嘴唇,“找慕则止采访,他也帮了忙。”
三个姑娘持续目瞪口呆。
所以,他们两人早就背着她们勾搭成奸了是吗?
“宋深深——你坦白从宽,你是不是对影帝有非分之想?”谢芒几乎想掐断她的脖子,偷偷摸摸勾搭影帝这事可以不追究,但是都进展得这么亲密了竟然一丝口风都不露,谢芒要报警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影帝怕水……
他从来不敢下水的,甚至不喜欢淋浴……这个,你们都知道了\(^o^)/~
第13章 外出
热雾熏得她脸色潮红,她本来就发烧了,现在更是脸红如柿。
她就是不说话,谢芒也只是想逗她玩,没真逼问她隐私的事,但无论如何,宋深深和影帝互相认识还买瓜什么的,实在惊悚得犹如一个灵异事件,让她一时接受无能。
宋深深生病了,浑身发烫,几个姑娘不闹她,见她精神不济,劝她早早地上床休息。
她躺在床上,摸出揣在怀里温热的手机。
脑中一个镜头飞快地回闪,然后拉长了放缓了,他默默地站在水里走回去,近乎笨拙地撑开水面爬上岸,拎着湿漉漉的裤脚,清冷地狼狈地离去……
那时候她还在明朗的怀里。
宋深深也不知道怎么了,心口好像有一根丝弦,想了一下,便响了一下。
然后影帝枕旁的手机响了一下。
一条消息钻了进来。
浅浅:你今天有事回去了吗,我感冒了,你也别着凉。
徐承寒嫌吵,没看什么消息一掌将手机盖了下来。
秋风扫过一城,秋意才终于渐浓起来。
熹微的晨光一缕缕被橙红的太阳逐开,机场熙熙的人来往频繁,转眼便是一拨,又一拨。
影帝穿着一身雪白的毛衣,领口有三道蓝色的菱形花纹,他拎了一个包,身后师小嘉拉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还手握着单反给他拍摄机场照。
师小嘉的职业就是摄影,但今天明显是影帝不在状态,怎么拍效果都不太好。
他失望地存了几张,平心而论,这么几个消沉的侧影是上不了热搜的。
凌砚的手臂上搭着他的外套,见到姗姗来迟的影帝,忍不住吐槽:“上个厕所,我以为拆飞机去了。有那么不情愿吗?”
说罢将兜里的手机摸出来递给他,徐承寒一早起来发现眼睑底下多了两条黑眼圈,糟心了一个小时,用墨镜遮遮掩掩的,此时才终于有心情给手机开机。
“寒哥,你怎么脸色不大好?”
师小嘉拉着行李箱,地面滚出一长串轰隆的响声。
徐承寒看了一分钟,才面无表情地说:“深深给我发消息了。”
师小嘉点头,“那好事。”
徐承寒深呼吸,“她病了,不行,我——”
“徐承寒。”刚转过身的影帝被叫住了,凌砚虎着一张脸,冷静阴沉地指他的鼻梁,“我今天就是把你打晕了,也要拉你到内蒙去。”
徐承寒皱眉,“我想起来,我忘了买保湿霜。”
师小嘉:“……”寒哥好像又开始拐弯抹角了。
凌砚恨铁不成钢,“你今天要是不去,违约金,一千万。”
徐承寒偏了偏头,将头顶的棒球棒摘下来扣在他脑门上,“替我教人送感冒药给深深,买最好的,记住了。”
凌砚转身去打了一个电话。
上飞机之后,徐承寒兴致不高,心不在焉地望着舱外的流云,乳白乳白的几大团以一种无可阻拦的渲染的姿态,浮停在湛蓝的不见丝毫阴郁的天空。
凌砚压低了嗓音问他,“承寒,你对那位宋小姐是认真的?”
这八卦……坐在后排的师小嘉已经兴奋又好奇地竖起了耳朵,微微侧过身子偷听起来。
徐承寒搭了一把长腿上的薄毯,唇淡淡一扬,懒散地眯起了眼,“认真该是什么样,不认真该是什么样,你说说。”
凌砚想了想,这个问题他需要正式地向他说,“不认真就是,你对宋深深只是有好感,但明确最终不会和她在一起,你会离开,认真就是,你可能将要冒着她被曝光,她的生活严重受到娱乐圈干扰的危险,而且你可能会失去很多粉丝,失去关注度。如果你不弄清楚,如果你觉得你属于后者,但交往之后你发现自己是前者,那么,后者的代价你要承受。”
他察人入微,说话一语中的,一刀直切徐承寒的心。
凌砚这么圆滑精明的人,当然知道徐承寒目前靠近宋深深的症结所在。
他一席话让师小嘉都忍不住开始琢磨起来,何况是原本就停了微笑若有所思的徐承寒。
许久之后,影帝的薄唇漾起耐人寻味的笑容,“凌砚,我说我是第二种,你信不信?”
凌砚死盯着他,用了很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如果是,那你就是个疯子!”
宋深深是清纯的女大学生,这四个字犹如一个招牌,只要徐承寒招惹了她,徐承寒身上的负面.评论就没跑了。
即便他用情至深,即便他是以结婚为目的地与宋深深交往,也难以防范“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那些无孔不入的谣言。
徐承寒将头靠在座椅背上,拉上了民族风的薄毯,狭长的凤眸藏了锋,敛尽光芒。
宋深深一觉醒来,头晕脑胀,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已经不怎么烫了,但还是头晕,四肢乏力,他努力地爬下床,摸索着自己的水杯,喝了小半瓶水,可喉咙仍然干得冒烟。
幸亏孟玉玲心细如发,发觉她状态不对,“深深,我刚刚跟老师说了一下你生病的情况,她说,要是不行的话,上午两节课你就不用去了,我帮你去学院开请假条。”
宋深深艰难地扯了个微笑,“嗯,谢谢你。”
上午有两节课,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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